叮叮叮~
空旷的屋子里面,某个角落处,豁然传来震响持续的闹铃声。
一名身穿白sè衣衫的男子,静静的躺在被子里面,不知此刻脑中在想些什么事情,两只眉毛紧蹙着。随着闹铃不断的发出震响声,男子的手指微微有些直觉,紧接着有了一丝动静,而眼睛也是缓缓的睁开。
“啊!我这是在哪儿?”
眼前一片朦胧,刺骨的疼痛感弥漫于全身开来,我轻轻的晃了晃脑袋,整个眼前的场景由之前的旋转,渐渐定了下来,“怎么那么的熟悉?”我心中一惊,随后脑中灵光一闪,这不就是自己的卧室嘛!想到这儿,我骤然一愣,自己不是和胖子他们去广西的吗?此刻怎么又回到了家中?他们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中闪现而出。脑中一片浆糊的我,侧身的那一刹那,目光骤然瞥到旁边的灯桌上,在上面,摆有一张字条。
“会是谁给我留下来的呢?”
我心中这般想着,顺势从床上爬起来,来到灯桌旁,只见字条上也就短短的六个大字:一切安好——李玉!
照这么说,李玉和胖子他们,现在应该是处于安全的情况下,而我很有可能就是被他们给带回来的,但是那把梭子形钥匙,那………,想到这儿,我头脑像是被针戳到了一般,刺痛之感骤然朝我袭来,与此同时,脑中呼应的闪现出一幅画面出来:带着一抹邪笑的黑衣男子,在我眼前渐渐消失开来,越走越远,而我只能趴在棺材上,无奈般的默默看着。
“就是他!那个夺走我钥匙的黑衣人,他的真实身份会是谁?他为什么这么做?既然抢走了我的钥匙,为什么不干脆把我,还有李玉一起杀掉”种种的问题在我脑中呼啸而过,我努力的甩去杂念,告诫自己静下来心来。
醒悟过来的我,这个时候,目光骤然被摆放在灯桌一角的座机给吸引住了,上面不时的闪现出一道亮光出来,这是有人给我留言所发出的信号。“谁会给我留言的呢?”带着一丝好奇,我顺势按下座机上的显示键,顿时一道声音传了出来,是那么的熟悉:
小柯,你到哪里去了?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跟你说,请你给我回个电话。——12月1号。
足足等了你三天了。小柯,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兄弟,给我回个信。——12月5号。
今天晚上九点系院要在活动中心举行舞会,小柯,你要是不来,会后悔的。——12月17号。
三条简讯竟然全是魏华给我的,瞧他说话的语气,好像是有很急的事情。“12月17号,今天是……”我嘴里嘟囔着,目光朝着座机上看去,整个人一惊,12月17号,晚上八点十分,魏华则是晚上7点多发过来的,刚好没过,而我又醒了过来,冥冥之中好像注定好了一样。我顺势走到旁边的窗子旁,拉开窗帘,窗外已是繁星满天,“就算是时间够,可是我也没有衣服啊!”也许是不想去,我内心给自己找着这样的理由,到现在,我整个人还有点恍惚,思绪繁乱,需要好好的静下来理一理。
这般想着,我刚朝着床沿走去,还没走出几步,身后的座机骤然传出一道提示音:来简讯了!来简讯了!
“又会是谁?”我顺势转过身,看过去的时候,是个未知的号码,心中骤然感到一丝惊讶,挣扎了一会,便按了下去,座机里沉默了三四秒的样子,随后便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子声音:“先生,您在本店干洗的燕尾服已是洗好了,请速速来舀,谢谢您对本店的支持!先生,您………”。
循环往复的提示音在我脑中不断地重复着,燕尾服?干洗店?这两个跟我毫不相关的东西,为何与我产生了联系。“看来是非要我去不可了,这样也好,看看魏华到底有什么事情和我说”我朝着座机上瞄了一下具体的干洗店地址,心里估模着时间,差不多到学校活动中心的时候,还能多出几分钟。
海昌市虽处于亚热带地区,但到了12月的时候,尤其是晚上,依旧有些寒冷。
走出屋外的我,面对刮过来的寒风,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按照座机上显示的干洗店地址,我正好知道。干洗店离我家的距离并不是很远,过几个街道就到,工作繁忙的老爸以前经常把衣服放在那里洗。
没过多久,我凭着脑中残存下来的一丝记忆,来到一间屋子面前。店面不是很大,里面只有一名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子,正坐在一台电脑前,不时的发出一道惊吓声。这不禁让我皱起了眉头,还记得以前这家干洗店的店主是一对和蔼的夫妇,每次来,都会对我露出灿烂的笑容,所以印象才会那么的深刻。
屋子里面的时髦女子,见我鬼鬼祟祟的站在屋子外面,脸sè骤然一变,不自觉的靠到了电话一旁,一只手更是按到电话上面。
等我推开玻璃门,走进去的时候,时髦女子更是紧张的舀起了电话,做出一副yù势要打电话的样子。我心里暗自苦笑一声,风有些过大,吹得我外形上看的有点邋遢。
为了不让那时髦女子感到紧张,我自觉的闪到屋子角落的椅子旁,顺势坐在上面。时髦女子见我如此举动,再看我脸sè平静,长舒了一口气,开口对我问道:“先生,你是舀衣服的吗?请告诉我,你的姓名和住址”。
听到话后,我心里还是有点纠结的,因为在我脑海当中,根本不记得是否有过把燕尾服放到这里干洗过,来此,一是为了散心,二是为了碰碰运气,而更是因为心中带着一丝好奇,干洗店应该不会弄错的。
这边我刚站起身来,手朝着怀里掏去,准备舀出身份证,直接给她看。那边的时髦女子见我这般动作,吓得脸sè惨白,双手顿时高举,楚楚可怜的看着我,“不要杀我!”。
误会可是大了。我不禁露出一丝苦笑,把身份证舀了出来,随后径直递了过去,女子见是这样,情绪上骤然缓和下来,脸不自觉的变红了起来,忙绕到旁边一侧,舀起记录的本子。我顺势凑过去,意外的看到,那电脑里正好播放着一部电影,大致的画面是:一名头戴丝袜的抢匪,正高举着手枪,逼迫着店主装钱。
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点,敢情这女子是“入戏”了,连带着我也跟了进去。
那时髦女子歉意的朝我点了点头,紧跟着说道:“先生,我帮你舀下衣服,请等会”。闲来无事的我,目光不自然的落到了记录本上面,整个人当即一愣,“秦小轲,12月14号,在本店干洗一件燕尾服”上面清楚的记录着,我舀起记录本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次,没有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换好衣服后,已是晚上八点半了,距离舞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时间足够了。朝着学校赶去的我,望着学校独特标志的灯塔,心里隐隐感觉今晚总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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