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过手机气呼呼的接通了,另一端传来了麦加的声音,她带着期盼的问,“老b,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电视好无聊
一边是新欢,一边是旧爱,到底如何取舍才好,为难了。
为难只是暂时的,很快我便狠下心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如果想要二者兼得,必须先把二者自胯下驯服不可,绝诀道,“今天晚上不回去睡了,我在同事这儿,你自己先早点儿睡,把门反锁好,等明天回去了有话再给你慢慢说
如果放在以前,肯定会被她骂的半死不可,但是现在情况已经大不一样,她受了本人胯下的恩泽,翻云覆雨,欲先欲死,乖巧有佳,如此不仅不怒,反而絮絮叨叨的嘱咐,“嗯,那你也早点儿睡觉,盖好被子千万别冻着,现在流感很严重的,十八个病例,死掉了六个
我嫌弃她啰里八嗦,老子这边还有瘸腿小妹尚未得手,于是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道,“行了,行了,我这边还有事要忙,挂了啊
我非无情之人,只是在女人与女人之间要有取舍,家花没有野花香,先摘了野花变成家花再说。
我有一个大的构想,凡是我所俘获的女子,她们将来都是要互相认识的,而且以姐妹相称,情同手足,不可攀比吃醋,并且有先后排名,比如待我俘获了赵静,我便让她和麦加认识,并让她叫麦加为大姐,而麦加则叫她为二妹。
挂掉电话起身去寻找从沙发前走掉的赵静,她躲进了卫生间,正对着镜子以凉水击面,我缓缓移动脚步靠过去,却听她头也不回颤声说道,“你快回去吧,我们不可以再那样子,都是因为该死的酒
既然是人动情,又何必怪罪于酒,所谓酒后乱性,无非是人的月兑辞而已,我什么也没有说,因为这时候说的再多,也不如紧紧的一个拥抱,快步上前,自后搂住了赵静的腰,她动了两下,不再挣扎,呆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从她的耳侧探过去,看到她眼眶似有泪水,想必是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安慰,反倒不解风情,糊涂的顺势舌忝起她的耳尖来,她的耳朵上面没有任何的挂饰,亲起来别有滋味,不像有的女人好几个耳钉,一不留神可能连舌头都刺破了。
赵静浑身一颤,据说女人的耳朵通常都是极其敏感的地方,她猛的躲开了,嘴里面也叫了一声,“不要顿了顿,两滴泪从眼眶落了下来,回过身盯着我,质问,“难道你们男的都只是仅仅想得到我们女人的身体而已吗?”
我被问的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该怎么作答才好,要说想得到身体确实是想的,但是真的仅仅是想得到身体这么简单吗?绝非如此,我是贪婪的,想得到的还有她的灵魂,她的优点、她的缺点,所有的一切统统接纳。
赵静抿着嘴耸了耸肩,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径直回到客厅坐在沙发若无其事的看起电视,就好似刚刚梨花带雨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女人啊女人,变脸比变天还快,当我一靠近,她又开始说,“刘波,你还是回去吧
必须立刻想个法子,不然就真的是功败垂成了,草,垂手可得却不得,近在咫尺却不得入其身,这是它妈的造的什么孽呀。我厚着脸皮挨着她坐下来,小声讲,“其实并非一定要发生那种事情,我也只是一片好心,以为你会舒服,所以……”
我当时心里面想的是此乃缓兵之计,只要暂时不被赶走,再过几个时辰,等夜深了,睡在一起,老子照样有办法慢慢驯服你,不过就是听说处女会痛,而且是撕心裂肺之痛,怜香惜玉,稍微有点儿于心不忍。
赵静听了以后,侧过脸来,半信半疑的望着我,傻乎乎的问,“真的吗?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果真是没有谈过恋爱的小女孩子,很傻很天真,这种骗人的鬼话也信,看来将来把她收入后宫是必然的了。我故作深情的点点头。
接下来,两个人开始靠在一起看电视剧,恢复颜笑,那些不开心的误会也就渐渐拭去了,赵静没有再下逐客令赶我走,唯一的阻碍是时间尚早,而要做的就是等待时间的流逝,夜深了好办事。
看着电视剧聊着天,谈笑风生,记得我有问起她的感情问题,“你长的漂亮,应该很多人追才对,为什么一直没有谈恋爱呀?”
赵静的回答是,“以前确实有很多男生追,但是那时没有想过恋爱,总觉得自己还小,后来出了车祸,我又哪有心思再谈恋爱
如此闲聊许久,夜终于深了,好办事的时刻也便到来了。
深深的夜,四下里已是相当安静,当电视机关掉的时候,彼此几乎能够听到对方的呼吸,自客厅沙发处透过窗一眼望出去,空中几处闪烁的星星,但是更多还是漫无止境的黑。
赵静欠身站起来,举手捂嘴打个哈欠,疲倦无力的讲,“刘波,我们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好不好?”
我明知不是却故意问她,“我们一起洗吗?”
赵静红了脸蛋,手从嘴角往上移,遮住了小半边脸,羞羞答答的骂一声,“你好坏,当然不是了,刚刚还说不是只想着身体,怎么现在又企图占人家便宜……”
我起身抱抱她的腰,在她额头上小鸡啄食般亲了一口,“傻瓜,我逗你的了,你还当真,你先去洗吧,女士优先
赵静红着脸,“我哪里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嘛从我怀中挣月兑开,去了卧室拿欢喜的衣物,约一分钟后又出来了,眨着眼睛讲,“那我先洗了,你在客厅坐着等我,我很快的
赵静抱着睡衣睡裤进了浴室,浴室的暖灯随即亮起,在暖灯的高强度映照下,一亮一暗,在漆黑的外面是可以看到模糊影子的,我有这常识,偷偷把客厅的灯全部关掉了,找把椅子欣赏起来。
暖灯下的赵静半弯着腰在月兑衣服,先是那薄薄的雪纺衫,从下往上掀起来,然后是丝袜,有条不絮的慢慢褪下,其实我是轻微的丝袜控,在街上看到丝袜美女不自觉的便会发硬,但是一直以来,麦加都绝非这样的女子,实乃造化弄人,看的着、模不着,世间一大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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