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张红为什么会突然向我坦白这些事情,或许是埋藏在内心的秘密需要讲出来,不然憋久了难受,容易生病,同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她讲这些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我就会联想到麦加身上,关于麦加以往的感情,我之前也从来没有过多过问,现在是不是应该问问她了,免得自己也不知不觉被戴了顶绿帽子。
值班的两天快乐夜生活,来的迅猛,去的也快,不知不觉就结束了,次日回到家中,于是又没有事可以干了,老爸问我还要不要再去学校上网,我琢磨了一下,觉得没有啥意思,学校里小学生们又上课了,顽皮的要命,到时候看到我个陌生人,还不像动物园看猴子似的。
吃过早饭,老爸骑着摩托车走了,老妈候着电视机,跟我这个不孝儿子时不时的搭几句话,我听的无聊,唉声叹气、长吁短叹的,老妈扭过头来问怎么了,有什么愁心事愁成这个样子,我回答她自己是太空闲了,于是她便给我出了个主意,要不你去报个名去学车呗,镇上面就有驾校。
老妈的建议挺不错的,到了镇上可以住在姑姑家里,创造点儿机会指不定又能发生什么,不过仔细想想还是算了,毕竟回家这一趟时间有限,如果我一直拖着不回去,害怕那边掌控不住,尤其是心上人赵静,有了张红的前车之鉴,学会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自己的女人一定要尽所有时间去陪着,免得绿帽子不知不觉就给戴上了,而且学校里面收的那群小弟也是一样,等时间久了,估计就不再会心甘情愿受我的管控。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没有意思,便回屋躺着去了,想起身边的一个个女人,盘算着哪一个更容易得手,以及得手之后的女人中,哪一个最容易背叛自己,不知不觉,最终的念头又乱在了麦加身上,昨晚上她就说她想我了,现在正好有空,相比于远在他乡的赵静,是不是更应该过去陪陪她。
有了念头立刻就付之行动,跟老妈随便说了一声,去三叔家借了摩托车,招呼没有打一声就径直去了麦加那儿,准备给她一个惊喜,看她是更惊还是更喜,白天乡间,路上人不多,摩托车开的飞快,像飞毛腿一般,尤其是过镇上那段公路时,大路平坦,简直是风驰电掣。
直到人出现在了麦加家门口,电话才打给她,她接到我的电话挺意外的样子,问,“怎么大白天的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呀,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难怪她会有这样的想法,以前确实很少在白天给她打电话,包括当初追她的那段时间,也是晚上睡觉躺在床上了方才开始煲电话煲,笑着摇摇头,道,“没事,就是突然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
甜言蜜语入女人心,就如同毒药扩散在人体四处一样,立刻就麻醉了,乐呵呵的讲,“花言巧语,这么想我,那你怎么也不来看看我
话接着话,最容易往下搭下去了,简直像是一个铺垫一般,我接着她的话往下讲,“谁说没有来看你了,你到大门口来,我就在大门口正等着你
话故意讲的不是那么肯定,好像是戏谑的玩笑,麦加听了也是半信半疑,问了一句,“真的假的呀?你可不要骗我,让我空欢喜一场,小心等见了面我咬你
她这样说,那我也有话回她,望着身前的院墙,声音压低了,说,“真的假的,等你出来看了不就知道了
麦加没有挂电话,一边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一边迈着步子往外面走来,我整整衣服,双腿劈叉在摩托车上,潇洒的扮个酷的造型,等她出来看到之后,情不自禁,‘哇’了一大声,“老b,你还真来了呀,怎么没有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或许麦加是叫习惯了,这么久了她还是改不过来,依旧时不时的突然冒出这么一个称呼,不过还好了,有的时候听起来特别亲密,让我对两个人的感情重新充满信心,往屋子里面去,因为之前一晚下了雨,所以两个长辈没有去下地干活。
一贯热情的彼此打个招呼,老两口也没有意识到我会突然过来,脸上全是堆着干笑,不过总体来讲,我觉得他们还是对我蛮欢迎的,从来没有因为我的学历比她女儿低而歧视我,或者显露出什么不屑,几个人在一起说说话,随便聊聊天。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该说的话题已经说的差不多了,气氛显得稍微有点儿尴尬,麦加拉拉我的胳膊,让我去她房间,于是我便借机跟着她进去了,等一进房间,屋门关好了,麦加迫不及待的搂住了我的脖子,嘴唇贴在我的耳朵上,呼着热气说,“好想你、好想你
我一看麦加这状态,好像是有点儿想要的意思呀,不过她的老爸老妈都坐在外面,如果老半天不出去,被揣摩出来干啥事了,等碰着面难免有些儿尴尬,正在为难之际,想起她还来着月经,有了推月兑的理由,善意的提醒她,“别冲动,你还来着大姨妈呢
麦加色迷迷的笑了,特像她在床上折腾的意乱情迷的样子,估计也是回家这段时间憋急了,要说这女人也真是奇怪,从来没有试过的时候,你千哄百哄的才能骗她上她一次,可等她试过了许多次之后,尝过了其中的好滋味,用不着你哄,一个劲的往你身上靠,现在的她就是这意思,拽着我往床沿去,嘴里面说着,“那有什么嘛,你又不是没有试过
来着大姨妈,之前确实有做过,其实之前那几次多半也不是我主动的,都是她诱惑着让我上,信誓旦旦的说现在没有血,因为这个,我老担心她有妇科病,其实现在的她受过我的浇灌,身体甭提多健康呢,以前相对处子而言,松垮垮的似乎也有了绷紧的迹象。
麦加不反对,我也不好说什么,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来,平放在床上面,尽可能的不发出大的声响,免得屋子外面的老夫妻俩产生联想,上衣穿的好好的,只月兑掉下面的衣物,平整的把身体贴上去,彼此之间太熟悉了,稍微接几个吻,然后就开始了。
麦加享受的闭上眼睛,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其实我挺为她担心的,害怕她一时忘情,痛快的叫出声音,如果被老丈人和丈母娘听到了,那可就没有脸在见面了,因此我也非常克制,没有任何的快速,直到完毕。
完事之后,两个人拿床头的卫生纸擦了擦,拿几张纸扑在下面,我平躺着,麦加也平躺着,不同点在于她脑袋下面枕着我的胳膊,小声说话,想起之前和张红聊天得来的经验,鼓鼓勇气,决定把之前一直埋在心底的几个问题问出来。
当我问问题的时候,有特意侧过脸含情脉脉的盯着麦加的眼睛,这样显得气氛不那么冷漠,如果不这样子,很容易让对方觉得自己心里面有过不去的坎,其实我真没有,即便是觉得遗憾过,问,“小b,你还记得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吗?说给我听听好不好?”
麦加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我问的是她和我之间的第一次,也把脸侧了过来,反问,“怎么突然问这个,咱们的第一次你不记得了吗?不过才两年而已嘛,那次你特别笨,连位置都找不到,还是我帮你的……”
她嗤嗤笑着作了回答,不过我没有听她讲完就打断了她,我们两个之间的第一次我当然永远都记得,因为那是老子破处的日子,或许是自己表达不清,导致她会错意,这一次应该问的比较清楚了,纠正道,“我不是问咱们俩的,我是问你自己的第一次
问题问的非常尖锐,麦加确实有被问倒,整个人的表情非常明显的一僵,特别尴尬的把脸扭到了另外一侧,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她心里面藏着一个秘密,一个接近十年的秘密,无论如何我都从来没有往哪个方向想过,这一次,我鼓起了勇气问她,她也鼓气了勇气给我回答。
前面也说过,我和她是高中同学,当初毕业之后,她去了那座城市读大专,而我也去了那儿打工,巧遇之后方才有的恋爱,期间我知道她谈过多次恋爱,但我并不能够肯定她是和其中的哪一个发生的关系,也真是蠢,其实她的经历远没有那么简单。
沉默了一会儿,麦加把脸转了回来,盯着我的眼睛,盯的我一阵发慌,特没有底气,不知道她会告诉我什么,只等耐心的等待,后来她回答了,“真的想知道吗?”
我用无言的点头表示自己想知道,麦加接下来也就揭开了谜底,“其实除去你,我只和一个人发生过关系,而且还不是自愿的,那个人你也认识,咱们高中时的班主任,如果不是因为……”
我真的有点儿被震到了,一方面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早就破了处,另一方面没有想到会是高中的班主任,它妈的,那家伙在我脑海中迅速形成了一个轮廓,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肚腩的中年男子,平时酷爱穿着肥大的西服裤子巡视,看到谁没有认真学习就从后面给上一巴掌。
人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许多往事也仿佛就在昨日,但名字实在想不起来了,我打断了麦加的话,问,“高中的班主任,是不是叫什么卫平的?”
我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了,不过麦加肯定会记得他一生一世的,因为是这个混账东西霸占了她的第一次,而对于女人来言,破处的那一夜总是刻骨铭心的,还好她说她不是自愿的,要不然吃醋得吃一整碗,她用缓缓的声调告诉我,“胡卫平
我听她这样讲完了之后,沉思了半秒钟,现在开始有点儿疑惑了,她怎么会和班主任发生关系的,而且还不是自愿的,莫非里面有什么逼良为娼的故事不成,既然问了,索性问到底,刨根问底,“你怎么会和那混蛋发生关系的,那个时候没有看出来你和他有什么不正常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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