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不着偷,他萧琛身边的女人多的数不过来,活泼娇俏的,火辣性感的,气质娴静的……走马灯似的换着新鲜亮丽的面孔,这也曾一度让景北变得麻木不仁。
所以谁认真谁就输了,景北突然发觉自从和顾晨阳聊过以后,再面对萧琛时竟然可以云淡风轻地回忆,当时令她犹如身陷炼狱的事,其实每一件都没有什么大不了,或许每个人一生中,都会遇上三五桩。
就好比萧琛与abby之间的事,景北确定自己现在的心里也只是有些不甘心、不适应,那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丢失了洋女圭女圭失落,过些时候就会好了。
既然这样,她也没必要逆着萧琛,得罪他对自己没好处,顺从他权当厚待自己,景北笑笑,似乎是对他那句话的默认,“那个abby是谁我相信你比我清楚,他们的人似乎想在我这里找一件你的东西,萧总也说过,之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但他们已经打扰到了我正常的生活。”
“好,这件事我来解决。”萧琛也恢复了公式化的语气,淡淡地说。
“抱歉,打扰您了。”景北起身向萧琛鞠了一躬,转身离开,这里她一刻都不愿待下去。
她匆匆向前几步,走到电梯前,直接按下铵键,直直地盯着渐变的数字。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她正要走进去,背后传来萧琛急切的声音,“不要乘电梯!”
他又想干什么?景北当然不理会他,头也不回,甚至加快脚步往电梯里走。身后一阵风袭过,萧琛已经闪了过来,扯住她的胳膊,将她往外拉。
景北使劲儿甩开他的手,反而被萧琛从后面搂了个正着。
“松手!”景北咬牙切齿,连吃女乃劲儿都使上了,可能太卖力了,惯性影响向前冲去,直接进了电梯间,脸还差一点撞到电梯墙上。
她手忙脚乱按了某一层与关门按钮,萧琛用手卡住了电梯门,然后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电梯门无声地合上,景北警觉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刚有人上报,电梯坏了。”萧琛淡淡地回答。
景北偏头轻哼出声,满是鄙夷,她当然不相信他的话,电梯很正常地缓缓地下降,12……10……数字不断地跳动着,然后就在8的时候突然卡住了,电梯也像急刹车似的一动不动了。
景北愣了愣,按下开门键,按不动。她改按呼救按钮,电梯突然开始向下滑,然后在景北紧张地扶着墙时电梯重重地顿住,吓得她出了一身冷汗。
景北狠狠瞪向身旁面不改色、只看戏的萧琛,“你是故意的!”
“我阻止你了,但无能为力,你现在相信我刚才的话了?”萧琛的语调依旧很轻松。
“搞什么鬼啊,你知道它是坏的,你干嘛也上来啊?”景北反问道。
“哦,刚才我怎么没想到呢?就应该让你一个人困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萧琛无限惋惜地说着。
景北拒绝再和萧琛说下去,用力地按警铃,掏出手机,结果手机没电了,她绝望地盯着电梯操作板,自言自语的模样,但分明是说给萧琛听得,“萧大总裁的专用梯竟然还会出故障?”
“事实上它一直都很好,今天是第一次,只能怪你运气差。”
萧琛的话就像是专门拆她的台,景北的肺都快被他气炸,她压着火气对着倚在墙壁上气定神闲的萧琛说道,“你不喊人来吗?”
“我不急,你若着急,那自己喊吧。”
景北用力踢了电梯门两脚,希望有人能听见,但无济于事,她转身无畏地看着萧琛道,“你确定让我喊吗?”
“请便。”萧琛懒懒道。
“你可别后悔。”
“随你喜欢。”
“救命啊!非礼了!非礼啊!”
景北一边喊一边踢电梯的门,毫无形象可言,反正他萧琛这么多年来都能轻而易举地拆穿她、识破她,用各种看似不经意的方式让她觉得自己有多蠢,时时刻刻提醒着她配不上他。
泼妇就泼妇吧,景北发狠地踢着,捶着。
这回萧琛没允许她“任意妄为”,直接挡在门前,逼她收了脚,“你把门踢坏了,我们可真就出不去了,而且在这里你再怎么喊‘非礼’也没人听见。”
“你喜欢被困在这里多久都随便你,但我一分钟都不愿意和你待在一起!”景北大声叫着,没控制好脚下的力道,直接踢到了萧琛的腿。
结果是她疼得龇牙咧嘴,而萧琛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嘴唇有些发白,一副强迫自己不要爆发的样子,景北看着很是有趣。
“受不了了吗?受不了就打电话找人来啊。”景北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揉着有些痛的脚。
萧琛本来弯腰想帮她的忙,但还是止住了,只是口气莫名的软了,“等一会苏秘书就会发现我不在。”
景北退到离萧琛最远的安全角落里,“还需要多久他才能发现?”
“最多半个小时,我一会儿还有一个会议,他会去提醒我。”
由于刚才情绪过于激动,景北现在只觉累得快要虚月兑了,偏又穿着高跟鞋,几乎站不稳了,倚着墙只想向下滑,还有些闷热,不断地撕扯着领口,不一会儿她才发觉萧琛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他的眼睛看起来很亮,随后微微眯起。
她的原意是想让自己呼吸顺畅一下,动作应该算不上撩人,但在不经意间却引诱了别人。发觉到这一点后景北慌忙用手抓紧领口,一副遇到的表情。
景北的动作成功地娱乐到了萧琛,他勾起嘴角笑道,“放心,别摆出一副遭人调戏的模样,就算你都月兑光了我也不感兴趣。”
景北气不打一处来,突然想起了一个以前同事讲的段子,段子有一个很**的名字:有些事遇到一次,就有可能毁坏整个人生。
讲的是公司一妹子有次去找客户,比较偏僻,等电梯时旁边有三个混混样子的青年,那么巧电梯故障整整困住他们半个小时,她说那是她人生最灰暗的一段时间。因为那三个贱人通过电梯镜看了她一眼后就坐下,围一圈斗地主,再也没正眼瞧过她一眼。
景北现在就像那个妹子的遭遇,像是被针戳爆了的气球一般,她豁出去了,松开领子上的手叫道,“有贼心没贼胆的胆小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有胆你来调戏啊!”
静悄悄的,没有声音,景北斜视了他一眼,打算继续嘲讽他,但萧琛一动不动闭目养神起来,对景北的话充耳不闻。
偏偏电梯里的灯恰在这时灭了,四周陷入一片漆黑。接着轰隆一声,电梯左摇右晃,快速下滑,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
景北尖叫的同时有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然后紧紧地搂住了她,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别怕,不会有事的。”
“我不想死,更不想和你死在一起!”景北拼命甩开他的手,极度的害怕让她有些神经兮兮。
忽然,景北整个人被向后推去,没等她反应过来,脊背撞上身后的墙,萧琛倾身,双臂牢牢地挟制住她,把她困在里面,有股温热的呼吸吹在了她的脖颈后面,心跳节奏也有些紊乱。
他手上的力道不轻,景北吃痛地挣扎,但完全挣月兑不开,她低头朝他的手狠狠地咬去。萧琛松开了手,但下一刻便把她压在墙上,不等她喘口气,他已经朝她的唇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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