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陈绾飞起一腿景北慌忙避开
“我这可是为自己穿的什么‘女为悦己者容’都是狗屁倒是那句‘士为知己者死’倒挺贴切的你看看多少人的男朋友都出柜了应该这么理解女人精致在内在为了取悦自己而打扮这样子自信了才能去勾引男人”
“又來了晕倒”景北假装晕倒在床上看着陈绾作势要扑上來掐她眼睛有些潮湿其实虽然和她相识沒多久但景北还是有些舍不得以后恐怕很难听到她的这些歪理了
“要不我给你卜一卦吧”陈绾满眼的兴奋还沒等景北答复就迫不及待地爬下床去做准备
陈绾玩塔罗牌有个习惯那就是要把自己清洗的干干净净指甲剪掉妆卸了不戴任何首饰就差斋戒了搞得太隆重像是洗礼后要参加什么仪式一样刚开始的时候景北也不习惯时间长了就好了每个人都有她的执念这沒什么
过程看着复杂其实景北只是随便说说和指一指结果等到陈绾翻起來那张牌的时候景北看见她迅速放了回去陈绾打哈哈地说“重來重來这张不算”
“thedeivl上面写的应该是这个吧”景北很肯定地说
陈绾捏了捏额头抱怨道“你什么眼神啊这么毒”
她的眼里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担忧就好像她们俩在一起看一本书可是她趁景北离开的时候偷偷地翻看到了不好的结局
行李打包好出门前景北仔细地洗澡每一寸身体都细细地清洗故意把水温调得高了一些好让自己麻木的身体有些感觉
闭眼想着陈绾刚才用最婉转的说法解释那张牌的意思“thedeivl狰狞可怕的恶魔却有着动听的声音它引诱人成为它的奴隶……人已经被恶魔诱惑占据心灵的完全是赤.果果的原始欲.望……”
“正位解释被束缚、堕落、屈服、**的俘虏、不可抗拒的诱惑、不可告人的秘密、私密恋情;逆位解释逃离拘束、拒绝诱惑、爱恨交加的恋情”
景北以前从來都不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今天却发现陈绾那巫婆的占卜竟然和自己现下的情形诡异地吻合
抹上沒有香味的润肤液对着镜子涂唇膏喷香水把头发挽起來这些都是为了迎合萧琛的习惯
再次研究了避孕药的性能在出门前找水服下也许萧琛在其他方面还会尊重她但在床上他懒得尊重她而且在那方面他向來随性的很只要他性致一來才不管什么防护措施什么安不安全期所以她得做到万无一失
临出门时陈绾还兴高采烈地抱着景北说加油“亲爱的去吧支持撒花”
景北不禁苦笑着摇头这时才发觉能一直和陈绾这个活宝住在一起原來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刚下了楼就接到了萧琛的电话淡淡的语调沒有什么起伏“我今晚可能要晚一点回去如果可以的话晚上一起吃饭好吗”
这样的情形像极了一对平常的夫妻丈夫要工作到很晚所以打电话向家里的妻子报备这个念头突然恶心到了景北她本能地想说“不”但是心念一转却说了“好”
“我让苏秘书去接你晚上见”电话那端的萧琛很干脆地挂了电话沒多说一个字
说“不”那多傻如果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昂着头的话那就一直昂着好了可是如今已经选择了低下头选择了屈服荣辱说到底是一瞬间的事之前已经让自己不堪了那就善待一下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要忤逆他
苏秘书苏亨利从后视镜中看着有些麻木的景北她的整张脸被一个硕大无比的墨镜遮着露出的几乎只有一个尖尖的下巴脸色有些苍白快透明了即使是表情呆呆的都很好看
“借我一支烟好吗”景北的声音打破了苏秘书的思绪
苏秘书腾出一只手一边取烟一边劝说道“萧琛他估计不喜欢你吸烟”
景北舀烟的手指稍稍一滞随后还是夹了出來苏秘书又将打火机递來她猛地吸了一口咳了起來烟雾弥漫了整个视线“苏秘书我想问您一个问題”
“您请说”苏秘书很客气地说
景北懒得纠正他对自己的那个“您”的称呼严格算來他才是长辈“如果您有一个女儿她要是像我这样子被人当做情妇圈养起來您会怎么想”
沒想到景北会这么直接地问他苏秘书有些措手不及“我沒有女儿这个假设不成立还有不是你想的那样萧琛他可能……可能喜欢你”
烟味太呛景北的眼睛有些干痒不一会就湿了她沒有开口就渀佛沒听到苏秘书的那滑稽可笑的话一般
橘洲在市郊的新区属于昂贵地段购房者富人居多入住率并不高
最高层开了门房内的空间大的出奇风格简约梳理台餐桌低垂的窗帘与纱缦每一件摆设与装饰都非常讲究基本是素白空旷冷冰冰的缺乏人气儿与其说是住宅不如说是美术馆
书房里除了萧琛读的一些经济学类的书竟然还有一些景北喜欢的文学类的只是景北翻了几页还是静不下心來看点了一支烟吸了几口沒作用起身去找來一瓶红酒大口大口地灌进去她宁可麻醉自己一点这样接下來或许就能够忍受萧琛的碰触
等了足足两个小时景北抱着书蜷缩在沙发上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头有点疼身上出了汗爬起去浴室清洗
浴室有一个很大的浴盆如果兴致好的话足可以爬进去游泳但景北不想用萧琛的东西总感觉全是他的气息
门突然被拉开景北一惊脚下一滑扑向了浴室门口
萧琛虚扶了她一把景北慌忙直起身然后她发现萧琛的目光已经由她的脸上转移到她的身上她不自然地转身避开“怎么不敲门”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上我的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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