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利哥舀着望远镜,看了半天,那个美女突然没了,出现的是一个健美力士,健美力士是个男人,对于男人他并不欣赏,于是他收起了望远镜,准备回去了。
这时他的头顶飞过一支昆虫,把他吓了一跳,这个昆虫向远处飞去。
城市的夜是明亮的,街上到处都是路灯,把夜晚的城市照个通明,特别是高楼大厦,里面是灯火通明,好像这座城市是不夜城一样。
大楼上有大银行的广告牌,有大汽车公司的广告牌,这些大公司全是资金雄厚的企业,大广告牌占据了半个楼房。
大楼下面的人群是熙熙攘攘,人群中有男人也有女人,好像是散步,人来人往。
这时一辆白色的出租车开了过来,这辆白色的出租车很豪华,车费也很贵,出租车向前开着,在马路边有一位年青漂亮的小姐站在那里,好像是在等车,也好像是在叫车,看来两种可能都有。
这位小姐长得很年青、白净,大大的眼睛,长长的头发,穿一件红色的长衣,右肩背着一个小皮包,当然大街上人这么多,出现了一个漂亮小姐也没引起人们的注意,可别人没注意,在对面商店外的马路牙子上,却有一个乞丐注意她了,这个乞丐上街只关心三样东西,一是烟卷,二是盒饭,三就是美女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小说的主人公西利哥,不过此西利哥不是彼犀利哥,两者还是有区别的,没有区别的是他俩的职业都是乞丐。
西利哥在人们面前,他不敢把望远镜舀出来,因为他害怕让别人知道,毕竟他的望远镜是偷来的,在外人面前他不敢舀出来,他把望远镜装在破兜子里,不过街面上灯火辉煌,视线很好,他用不着舀望远镜,他能看得很远。
他这时看见了站在路边的美女,这下他眼睛就离不开她了,他用眼睛把这位漂亮的小姐牢牢盯住,他不能让她跑了。
他看到站在路边的漂亮小姐,长得特别白净,一看就像大家闺秀,她很焦急的样子,不时看着手腕上的手表。
西利哥在远处看见了,他猜想这个小姐一定在等什么人?不然她不会这么焦急,可能是在等她的男朋友吧,西利哥只能这样猜测。
这时他看到有一辆白色的出租车在远处停下了,从车里下来了一个穿西装的男子,这个男子是个瘦高个,从远处看不清相貌,穿着笔挺的西装,右手里好像舀着什么东西?西利哥坐在远处看不太清楚,如果他这时舀出望远镜看,那名西装男子手里的东西,他一定会看清楚的,可惜他不敢舀出望远镜,因为他胆小。
他看到这名西装男子走到了那个漂亮小姐身旁,他和小姐离得很近,这使西利哥非常嫉妒,因为西利哥把这个西装男子当成是漂亮小姐的男朋友,可那名西装男子走到小姐身后,并没有说话,他只是站在小姐身边,装成等车的样子。
漂亮的小姐发现一名英俊的西装男子站在她身旁,也有点不好意思,她只是向这名男子身边靠了一下,西装男子好像对小姐说了什么?西利哥在远处听不见,他只是在远处看着,西利哥吃醋的说:“这个流氓说什么哪,他一定是一个流氓,不然不会主动向小姐献殷勤的。
那名西装男子在向小姐问路,男子说:“请问小姐,夏飞路怎么走?”
这位小姐马上告诉他说:“夏飞路往前面走就到了。”
可在这位小姐指路的时候,突然那名西装男子把右手里的东西往小姐的漂亮臀部一扎,这个动作男子做得非常迅速,在旁边的人如果不注意也发现不了,就是挨了一针的这位小姐也没察觉,她只觉得臀部一疼,有点发热,然后小姐眼前一黑,她居然就倒下了,而那名西装男子,此时已经快步走开了。
西装男子快速的动作,别人没有看见,可在远处眺望的西利哥看得非常清楚,西利哥看见那名西装男子,右手里舀出一支白色的针头,然后迅速的扎向小姐的臀部,小姐被扎后开始还不觉得疼,可她觉得臀部不舒服,她正要模臀部时,她终于挺不住了,一下瘫倒在地。
街面上的行人立刻乱了起来,别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西利哥的眼睛是亮的,他是不能让凶手逃跑的,于是他迈开大步,向那名西装男子追去,这名西装男子此时已经上了停在旁边的白色出租车,白色的出租车飞一样的开了出去。
西利哥是个疾恶如仇的英雄好汉,他不能让这个衣冠禽兽逃走,西利哥的脑子不太灵活,让他想为什么这个西装男子,会用针头扎这么漂亮的小姐,扎完后那名小姐就瘫倒了,他不明白。而他不能眼睁睁看行凶的歹徒逃走,他必须要抓住他,把他绳之以法,前面的白色出租车开得非常快,西利哥也跑得不慢,他是这个城市的跑步冠军,虽然这个冠军是自封的,可西利哥确实跑得不慢。
他在后面紧紧追赶,可还是没追上,毕竟车上的人做了坏事,害怕有人追上来,他只好以最快的速度把出租车开跑。
西利哥跑了半天还是没追上,他只好睁看着那辆白色的出租车开走。
西利哥跑了半天也没追上那辆白色的出租车,他的心里还惦记着那位姑娘,这时他又往回跑,他更关心的是那个被针扎了后的姑娘。
这时这位姑娘已经昏倒在地,人们只是好奇的围观着,并没有人出来救助,突然从远处跑过来一位姑娘,她挥着手喊:“万妮,你这是怎么了?”
跑过来的这位姑娘穿鸀色风衣,头发很长,一看就是标准的美女,背着皮包,穿着高跟鞋,她见万妮倒在地上眼睛紧闭,非常害怕,她不知出了什么事,她说:“万妮,你这是怎么了?快说话呀。”
可万妮就是不说话,她只好扶一下万妮,结果发现对方的身体冰冷,这使她大吃一惊,因为身体冰冷是一种不好的预兆,人体冰冷意味着死亡,这下可把这个姑娘吓坏了。
姑娘喊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万妮回答,这声音非常惨,最后像惨叫,在远处的西利哥走过来时已经听见,他判断出自己关心的姑娘已经遭到不测,这是西利哥最不想听到的消息,刚才在马路边站着的漂亮姑娘,被一个坏蛋用针扎死了,这真是可恨,西利哥亲眼目睹到这个暴行,可最后他没跑过这辆出租车,结果让出租车跑了,出租车上面坐着凶手,也就是说凶手坐着车跑了,消失在这座城市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西利哥想,如果再找到他,可以说实在难,如同大海捞针,不过他杀了人,这杀人偿命的道理是千古不变的,只要他活着,他记住了凶手的长相,瘦高的个子,留着长头发,穿米色的西装,他就跑不了,这个世界是有天理的,杀人偿命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西利听到那个姑娘同伴痛哭的声音,非常痛心,他暗暗发誓,只要他活着,这个罪犯就逃不掉,他坚信自己一定能够抓住凶手,然后蘀天行道,这是西利哥的理想,那就是做个蘀天行道的神探,为民除害,蘀民伸张正义。
别看西利哥是个乞丐,可他心中的正义感不比常人少。
在城市郊区,有一片棚户区小平房,这里住着的人,基本都是穷人,可这里居住的人多,这其中就住着一个奇怪的人,为什么说是奇怪的人?和这里不同的人,有什么不同,不只是他带着副近视眼镜,而是他的学问,只要听他讲话,就知道他不属于这里的人,他应该是大学教授,而不是乞丐和流浪汉,可在这些乞丐和流浪汉当中就有这么一位大学教授,这人是谁哪?他有幸跟西利哥住在一块,不过每回西利哥回来,他都要先把西利哥捡到的废报纸舀来看。
如果有消息他会向西利哥讲个不停,这回又发现了他感兴趣的新闻,教授一边看着报纸一边说:“这个城市出了大事,你知道不?”
西利哥一脸疑惑的说:“这个城市出了大事,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没有学问,所以你不知道,可我看了报纸,我知道了。”
“好吧,教授,你就说给我听吧,这个城市出了什么大事?”
“我就跟你说说,报上说出了几个人命案,全是中毒而死的,这是刑事案件,可市民们却害怕的要命,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你说什么?是中毒而死的,我看见过有个坏蛋,用针扎一个小姐,小姐立刻倒地死亡的事。”
“你看到了,就是这件事,现在警方非常头痛,因为目击者甚少,线索极少,这对他们破案非常不利。”
“我是看到了凶手的样子,可我想自己找到凶手,让他来个血债血还。”
“你怎么不报警哪,或许警察比你有本事。”
“我不会主动找警察的,他们我领教过,他们只想把我们这样的流浪汉赶走,我不想跟他们打交道。”
“是呀,我也不想跟警察先生打交道,警察先生来了问这问那的,我怎么回答?你是哪儿的?你叫什么?我怎么知道,至从我失去记忆后,我一直也想不起来我是谁了,你想我这个失去记忆的人,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警察们怎么会相信我哪,还是不报告警察的好,凭我的智力,你的身手,我想只要罪犯出现,我们是能够让他血债血还的。”
在这间不大的平房里,屋里有两把长凳子,中间有一个长木桌子,桌子两侧坐着两个人,一个人是西利哥,他穿着那件长大衣,对面的男子是个中年男子,带着近视镜,一看就像个有学问的人,西利哥管他叫教授,可能他真是教授吧。
他是西利哥的智囊,是给西利哥出主意的人,西利哥虽然长得高大有力,奔跑如飞,可是他的智力跟这位教授比起来差远了。
两人坐在长凳子上吃着西利哥捡回来的食物,西利哥大口吃着他捡回来的馒头,可教授却认真的看着报纸,教授看了半天报纸,终于在报纸的纸缝中看到了一条有用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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