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嫌弃老子是算命的,怎么这会对这小子这么在意!”翁祖禹突然一转身,对着北天齐指了指。
“呃,关我什么事!”北天齐当即冷汗直冒,颓然的缩了缩身子,眼前这个老头已经让他头疼不已,这生生的又跑出来一个老头。这倒也罢,人家都是犯小人,难道老子今年犯老人。
北天齐有些吃不准,可他脑子十分的清醒,眼前这两老头都不好惹,目前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
“难道你说的是他?”黄药禅师略一皱眉,对视着翁祖禹说道。
“哼,老子是算命的!”谁知,翁祖禹摆起谱来。
“翁老头,我觉得你这人很小气!”
“哼,老子是算命的!”翁祖禹继续不冷不热的继续摆谱。
“翁老头,你我交识多年……”黄药禅师耐心的徐徐说道,可话还未说完,翁祖禹直接打断,然后还是那一句:“哼,老子是算命的!”
……
……
“好吧,你赢了!”黄药禅师终于没有耐心继续交涉,略一呼气盯着翁祖禹微笑道,可脑子里却是另外一个想法:“你个无耻之徒,老子早晚让你连本带息换回来!”
“不知翁大师有何高见!”黄药禅师表情温和,一脸的慈眉善目,就连北天齐突然都觉得这老头不是那么可恶,似乎很和蔼。
“十枚六品丹药!”翁祖禹一扎手比划道。
“妈的,你个老不死的,你真当老子是卖药的,十枚六品丹药,你怎么不去大街上抢!”谁知,黄药禅师一听到翁祖禹居然如此不客气,当即脸色一变,说风就是雨,立刻咆哮起来,就连脸色都有些发灰发暗!
“呃!”北天齐一怔,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咽了咽口水看向黄药禅师暗自嘀咕:“这他哥的演的是哪一出,剧情跳跃也忒快点了吧!”
“那好吧,交易到此结束!”翁祖禹也不搭理,很平和的一摊手,耸耸肩无辜的说道。
于是,翁祖禹一转身,走路的礀势甚是自由散漫,颇有些让人恨不得上去蹦一脚,至少北天齐是这么认为,而当他回头看向黄药禅师的时候,再度被惊吓了。
“翁祖禹,你个老不死的,老子发誓,你生儿子没、放屁疴出屎、走路全是坑、一辈子下面举不起……”只见黄药禅师双手挥舞在空中,五指更是捏的叭叭作响,而那面部狰狞的表情,绝对是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
北天齐看在眼里,有些后怕的咽了咽口水,这他娘的表演技术太逆天了吧,堪比金马奖的最佳男演员,而且他已经不知道今天自己咽了多少口水,可这不足为奇,因为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黄药禅师居然变戏法一般,一度狰狞的表情突然舒缓的犹如春风化物一般,可谓是阳光和煦,温暖人间。
大爱无疆啊!
“翁大师,翁大师!”黄药禅师和颜悦色的挥手招呼,语气足够温柔,而且似乎生怕翁祖禹听不见,十分热切的接连喊道。
“还没走远!”翁祖禹突然一转身,显然是早有预谋,就等着句话。
“你个无耻之徒!”北天齐隐隐听到黄药禅师咬牙切齿的骂道。
“翁大师,我想我们可以谈谈,那六品丹药十枚确实有点多,您看五枚可不可以!”黄药禅师温和的讨价还价。
“十枚!”
“六枚怎么样!”
“十枚!”
“六枚!”
两人争锋相对,但态度十分和谐,至少北天齐是这么认为的。
……
“十枚一个也不少!”翁祖禹摇摇头,似乎坚决不让步。
“您看这样好不好,七枚如何?”黄药禅师一挥手,做出很大决定。
“成交!”原本态度坚决的翁祖禹,在听到七枚的时候,突然一摊手。
当听到翁祖禹说成交的时候,黄药禅师面部肌肉隐隐抽搐,但却是微笑着说道:“请稍等!”话毕,黄药禅师一转身,背对着翁祖禹,但北天齐却看得十分清楚,因为这黄药禅师转身后与他是面对面。
“你个无耻之徒,你个没的老东西……”北天齐看到黄药禅师那惊心动魄的表情后,终于明白什么是表演,这一世没白来啊!
“这是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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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差不多,好了黄老儿,你也别演戏了,该骂的你在心里也没少骂,老子还是了解你的!”翁祖禹接过丹药往怀里一揣,徐徐说道,似乎对黄药禅师的谩骂根本不放在心里,足可见此人有多厚黑,堪称一代皮厚大师!
……
……
一处山洞里,北天齐被困在一个角落。
“你是说,这小子命理是混沌之命!”黄药禅师看着翁祖禹的卦象,只见那卦象氤氲如风如雾,灵气更是凭空而生,隐隐还有真龙穿梭,有些吃惊的问道。
“不错,你且在看看!”翁祖禹将卦象继续推理,顿时紫气冲天,星河灿烂,大地轰鸣,精气犹如井喷一般流动,看的黄药禅师目瞪口呆,这精气即便是他这样的绝世炼丹师也不曾见过,这可是所有炼丹师梦寐以求的好东西啊!
翁祖禹继续推理:“所谓天有北斗,专掌生存。斗柄指东,天下皆春;斗柄指西,天下皆秋;斗柄指南,天下皆夏;斗柄指北,天下皆冬。而这小子的混沌命理,占据了天时地利,我翁祖禹自信千百年来,无人能占据如此大势。”
话到此,翁祖禹表情极度镇静而严肃,似乎是昭示着什么天地巨变的大事,而这一切消息的来源,就在自己的股掌之中,这是何等的气魄和大运,想必天下人无可匹敌,而他翁祖禹却是一枝独秀,可谓是石破天惊。
黄药禅师看在眼里,情绪不由的也是紧张起来,当即目光紧紧的盯着翁祖禹。
“想我天卜一脉,无非是究天地之际,通古今之便。这天地的运转、四时的变化、五行的分布、**八荒、九九归一,何其壮哉!而这一切,所缺的不过是一个人和!”翁祖禹激动而亢奋的说着,浑身的玄气犹如一团光芒,形似一轮金色的太阳,话到最后,更是目光坚毅的盯着黄药禅师。
黄药禅师心神领会,立刻表态道:“所谓这人和,怎么讲!”
翁祖禹微颤着身子一呼气:“这人和,必须要横空出世,而能达到这霸气无双的境界,命理绝对要占据大运,所谓运大势必大!而眼前这小子,命理何止是大运,根本就是混沌命理,可谓是天地一般的存在!”
“这岂不是说,天时地利人和,这小子全占据了!”黄药禅师惊声呼道,终于明白怎么回事。
“不错,绝对的天时地利人和,此乃天机!”翁祖禹一脸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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