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将军跃进来,剑御玫起身。
“将军,不是说好我来带你进来吗?”剑御玫说。
“我自己能行,这个窗户还是没问题的,那个高高的宫墙是没办法的!”将军笑了。
将军看了一眼床上的张翰,张翰此时已经睡过去了。
剑御玫这时翻起张翰的伤口察看,他看到伤口不是很深。
“看来这国产的步枪还是不行!不过也幸好不行!不然我就失去一个好部下了!”将军说道。
剑御玫笑了,“是呀,凡事都是有利有弊,如果是拿在自己手里,当然希望射程越远越好,准头越准越好,但是如果是在对方手里,那就希望相反了!”
“看来小兄弟你对枪械还是有些了解的!”将军笑了。
“对了,我叫剑御玫,还不知道将军您如何称呼?”剑御玫问道。
“我叫鹿钟麟!”将军说道。
“啊,是冯将军一起的鹿钟麟将军,久仰久仰!”剑御玫说道。
“不客气,小兄弟认识我吗?”鹿钟麟笑了。
“我是从陕西来的,自然知道冯将军和鹿将军,将军是个英雄!剑御玫一直很敬佩!“剑御玫说道。
“哈哈,谢谢,英雄差点成阶下囚了!”鹿钟麟自嘲的说道。
“哈哈,将军不会成为阶下囚的!”剑御玫笑了。
剑御玫取出了小刀和金疮药,他拿出了火折子,打着了之后,将小刀放在火苗上反复消毒下。
然后剑御玫将刀子对着张翰的伤口一挑,一颗子弹崩了出来。
张翰了一声!
“没事,张翰,马上就好了!”将军说道。
张翰答应一声,又昏睡了过去。
然后剑御玫急忙把手里的金疮药撒了上去,他取出了怀里一块很干净的帕子,那是一块新的帕子,正好用上用场。
他紧紧的捂住了张翰的伤口!这时,鹿将军从怀里也取出一条长毛巾,他将长毛巾撕开,然后他将毛巾紧紧的缠在了那个捂住伤口的帕子,然后打了个结。
有鹿将军一起帮助,很快张翰的伤口就处理好了!
看着伤口弄好了,剑御玫和鹿将军相视一笑,他们走过去坐在了那边的桌子上“这次事情也是奇奇怪怪的,也就是去喝个茶,就差点出事,早知道就直接走了,不去喝茶了!”鹿钟麟自嘲说道。
“呵呵,没想到那个仁兄原来被警察盯上了!不过鹿将军您为何要躲军警呢?”剑御玫突然很奇怪,这北京的军警不是和陆将军是一个派系的吗?
“那些南方来的兄弟热血沸腾啊,都是些热血青年,可是就忘记了有时候低调反而对事业更好。至于我为何要躲军警这个,嘿嘿,暂时不好说啊!反正你不许给任何人说,记得了啊!”鹿钟麟笑了。
“我知道,我不说的放心吧!”剑御玫说道。
“嗯,那就谢谢了!过些日子你再看吧,看这个北京到底是天下人的天下还是谁的天下!”鹿钟麟说道。
剑御玫突然很激动,他说道“原来鹿将军是在做一件不能让人知道的大事,我知道了,放心吧,如果有需要我帮助,我一定做到!”
鹿钟麟看着剑御玫,“剑御玫,你的功夫这样好,我要是能有你帮助,那就太好了!你愿意加入军队不!”
“我倒是愿意加入,只是我现在有些个人的俗事,不能加入军队,不过有机会支持你们做真正对百姓有益的事情,我是支持的!”剑御玫说。
“好,谢谢你,剑御玫!”鹿将军笑了。
他们两个在那里你一眼我一语的,聊的很开心。
不知不觉,天虽然没亮,鸡叫已经开始出现了。
“我发现我们两个真是忘年交啊,要不是年纪悬殊,真想和你拜个把子!“鹿将军笑了。
“鹿将军是我很佩服的人,今日一见更佩服了,我愿意叫你大哥!”剑御玫说。
“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兄弟了,大哥我能帮得上你的,我尽量帮!”鹿将军笑着说。
“好啊,大哥你先休息下,待会我出去找点吃的来!”剑御玫说。
“好啊,我休息下,待会辛苦你了!”鹿将军说道。
“嗯,不客气!”剑御玫这时双脚盘膝,坐在凳子上,五心朝天开始打坐起来。
鹿将军此刻也走到张翰的窗前,他靠着床,也开始打起盹来。
剑御玫在那里先是小周天,他感到气流滚过任督二脉,然后在小周天上循环。
很快,剑御玫整个的上半身一片的气流滚烫。
然后再是大周天的循环,那片进入丹田真气气再度的在全身奇经八脉之间流走,慢慢的,周身百骸是说不出的舒服。
剑御玫慢慢的进入到一种入静的境界,开始物我皆忘。
这样的感觉持续了很久,剑御玫感觉到了眼前白光一片。
他保持住了这样的感觉,一直到他的眼睛余光感觉到了天色已经大白。
当剑御玫知道天色大白时,他起身,这时他看到鹿将军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他笑了笑。
剑御玫起身,他知道现在必须去厨房找吃的。
只是找吃的得换身衣服最好吧,剑御玫这样想。他就开始在房间的柜子里找。
不过他的运气不错,居然让他找到了一些宫里的衣服,看这个样子是一些侍卫的衣服。
剑御玫知道这里原来是侍卫的住所,可能这个侍卫离开了,他的房间就暂时被封起来了。
剑御玫想起自己刚来时看到的那些侍卫的样子,他就照着打扮了起来。
最让他觉得很好玩的,这里居然有条假辫子。
看来这宫里的侍卫也常出去,在外面他们觉得有辫子不方便,就剪掉了,可是回来后在这里面还是要规矩的,就弄了假辫子充数。
剑御玫点点头,他想即使穿了这侍卫的衣服,也得悄悄的走,不要过多和人接触,不然话一多就露陷。
剑御玫二话不说,就开始打扮了起来,他很快就穿上这身侍卫的衣服,然后把那个假辫子也戴上,然后戴上帽子,从镜子里看,完全和宫里的侍卫没啥区别了。
剑御玫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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