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挂,照亮了那座搭在树上的简陋小屋。♀
纱窗里,两道人影纠缠交错。
顾三粗重地喘息着,活了二十年,听过那么多荤段子,这是头一回,他真真切切地将一个女人压在身下,一个美丽的女人,哪怕她是妖精,他也要要了她。他忍不住了,他也相信,这种情况,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没人能坐怀不乱。
她突然挣扎起来,大概是害怕了吧,他想耐心地安抚她,可他真的快要爆掉了。
“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以后你就跟我过,我护着你,绝不让别人发现你是妖精。”他抱起她放在腿上,一手攥着她挣扎的小手,笨拙地啃咬她的胸口,一手抚模她的背,慢慢下滑,握住她甩来甩去的白色-猫尾,情不自禁地上下撸动。当他无意碰到尾根内侧的娇女敕肌肤时,她啊呜叫了一声,人跟着软倒在他怀里,顾三大喜,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加快撩拨那处。
噜噜觉得自已快要死掉了。
腿间有根硬硬的东西顶着她,一直努力往她身下挤,胸口被雄性大力吸着,一下一下,仿佛把她的力气都抽走了。她难受得厉害,好想抱住一棵树使劲挠树皮,可眼前没有树没有爪子,手也被攥住了,想抓他发泄都不行。等到尾巴被他握住,那种异样的痒越发强烈,她喵呜地叫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喊什么,只想求他放开自己。忽的,他粗糙的手指用力按住尾根刮擦了一下,他还没结束,她脑海里便突然一阵空白……
等她从无法言喻的舒服中醒过来,却是趴在他肩头,腰臀被他提着,他正扶着那物往她腿间挤。
进不去。他太大,她太小。
顾三眼睛都快急红了,明明已经湿滑一片,明明找对了位置,为什么就是进不去?
噜噜被他弄疼了,她很害怕,她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所以她抱住他的脖子,一边掉眼泪,一边舌忝他汗湿发烫的脸,借以表示亲近。
而在顾三眼里,女人柳眉紧蹙,美眸含泪,偏偏还讨好地求着他,说不出来的委屈可怜。
顾三懊恼地砸了一下席子,猛地将人放下,让她跪着,他欺身而上,双手掐住她的小腰,腿夹着她的腿迫她紧紧并拢,然后急切地在她腿根处来来回回起来,目光在她全身各处游移,即便没能进去,眼下这般,也足够畅快刺激了。
噜噜不疼了,只是觉得奇怪,雄性在做什么啊?
她手肘撑着上半身,莫名其妙等了一会儿,忍不住低头,从自已身下往后看。
这只傻猫!
顾三血液上涌,闷声低吼:“看到没!”动作得越发快猛。
“喵……”噜噜疑惑地回头,不懂雄性在说什么。
长发摇曳,微微上挑的妩媚眸子里还带着欢愉过后的妖冶风情,顾三被激得生生打了个哆嗦,连忙按住她的尾根娇女敕捻揉,然后,在陡然响起的娇声低叫中泄了出来。继续动了几下,他终于泄尽,无力地伏在她光滑的背上,脸压着她毛茸茸的尾尖,闭眼喘息,默默享受那极致的快乐。
趴着趴着,身下的尾巴不见了。
顾三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他直起身,随手抓过一旁擦脸的巾子,替两人收拾一番,然后从角落叠着的衣裳里抽出一条粗布衫子准备给噜噜穿上,可当他回头时,却见她跪坐在纱窗前,正打算偷偷溜走呢!
这深更半夜的,她的能去哪里!
顾三一个箭步便把人拽了回来。
噜噜使劲儿推他。
“别动,再动我就要了你!”顾三将人推到木板墙上,整个人贴了上去。
噜噜推月兑不开,仰头,无辜地望着雄性。
对上她湿漉漉的眸子,顾三心中一软,亲亲她的眼睛,笨拙却温柔地给她披上衫子,系上腰带,宽大的衣衫便遮掩了她妖娆诱人的身子,只露出一截匀称小腿和两只可爱的小脚丫。看着她裹在自己的衣服里,顾三有种淡淡的得意感,好像这样,这个美丽的女人,就是他的了。
他握着她的手坐下。他盘腿而坐,她跪坐着,两人面对面。
“你会说话吗?听得懂我的话吗?”顾三放柔了声音,目光里有他不自觉的温柔。《》
“咕噜噜……”噜噜从他眼睛里看出了善意,雄性不再打她欺负她,她没那么害怕了。
这就是听不懂了,顾三有点头疼。
他指着外面的明月,道:“月……亮。”
噜噜满脸迷惑。
顾三耐着性子,故意张大嘴,不断地重复月亮,示意噜噜跟他学。噜噜慢慢有点明白过来了,雄性是在教她说他们的话呢。她不想学,她要回家的,为何要学一种以后再也用不到的话?可看看雄性认真的脸,好像很希望她学似的,噜噜不敢惹他生气,只好尝试着学他说话。好在,平日里她虽然睡得多想得少,脑子却不笨,学起来还是很快的。
“咦娘……月娘……月亮,喵!”说完月亮,雄性笑了,噜噜知道自己说对了,也开心地笑。
她笑得眉眼弯弯,顾三看入了神,良久之后,才指着自己,教她说你我,教会了,再教她说他的名字。
这个有点难以理解,约莫两刻钟后,噜噜才学会,指指自己,又指指顾三,有点不确定地说:“我,叫你,顾三?”声音甜而不腻,让人听了还想再听。
终于懂了!顾三心中堆积的燥意顷刻间消散,她要是再不懂,他就快坐不住了!今日他才明白,学堂里的老夫子有多难熬,这教人的事,还真不是谁都能做的!
“我,叫你……?”他比划着问。
“噜噜!”噜噜反应地很快,兴奋地道。
噜噜……果然像傻猫的名字,不过挺可爱的,跟她很配。
顾三想教她丈夫和媳妇,但这种关系,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比划出来的。他皱眉想想,翻了根蜡烛出来,示意噜噜跟他一起下去。他本想背着她的,可噜噜不肯,坚决要自已爬树。顾三没有办法,给她穿条裤子,系好裤腿,自己先下去了。他在树下站好,仰头看着他的女人,生怕她一不小心掉下来。如果说之前想娶她只是一时冲动,那么经过刚刚短暂的相处,他是真的动心了。这个傻猫美丽好看,娇娇憨憨的,他愿意努力挣钱娇养着她。
噜噜很顺利地爬下树,刚要往下跳,腰被男人抱住了。她不解地回头,正对上他微笑的脸庞,他模模她的脚,然后一手指着下面一边说:“地上硌脚,我抱你走。”
根据他的动作,噜噜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她朝他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顾三心里软软的,亲亲她,抱着她走到一处平坦的空地处,点好蜡烛固在一旁,然后用石头在地上画了三只猫,下面再画三个人,都是一对儿夫妻加一个孩子。
很快,噜噜便明白,雄性是男人,雌性是女人,男人和女人结为配偶,便是丈夫和媳妇了。
看她脑子转得快,顾三奖励地亲她一口,接着一边看着她,一边指着下面的小人道:“噜噜,做顾三的媳妇,你,做我的媳妇,好吗?”
他说女人是她,男人是他,他要她给他当配偶啊?
噜噜想也不想就摇头,猫族的规矩,凡是能活着从豹族回来的雌性,都要跟本族人结为配偶的。
顾三唇角的笑容顿时凝固,面寒如霜,她都是他的人了,怎么能不愿意?
他继续画小人,以前所的耐心教她。女人跟男人月兑衣裳睡觉了,就成了男人的媳妇,就像他们刚刚那样。他告诉她,媳妇只能跟自已的丈夫睡觉,不能在别的男人面前月兑衣服,更不能跟别的男人睡觉。特别是最后一点,他冷脸画了只耗子做示范,让她明白杀死的含义,然后告诉她,她要是敢跟别的男人睡觉,他会杀了那个男人,还有她。
顾三觉得自己此举很有必要,噜噜那么好看,他可得防着她被别人骗了,至少,她得有防人之心,至于别的,他会好好护着她。
噜噜还是摇头。
猫族没有这种规矩,他们那边雄性多雌性少,每个雌性都是宝贝,虽然会有个配偶,但配偶只是照顾她们的吃住罢了,除了享有跟雌性同住一个巢的权利,配偶不能干涉雌性与别的雄性在一起,因为只有这样,雌性才能生更多的新族人。要是遇到厉害的雄性,都有可能打败配偶,把雌性带回自己的巢的。
噜噜还没有机会接触雄性,可有老雌性族人跟她说过,她生的好看,一定会有很多雄性抢着要照顾她的。噜噜无聊时也曾幻想过,她能有五个雄性就最好了。一个负责给她找吃的,一个给她准备喝的,一个帮她清理巢,一个陪她说话给她挠痒痒,另一个帮她照顾孩子。
她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冷不丁耳旁一声怒喝:“做我媳妇!”
噜噜吓得直打哆嗦,这才瞧见男人的脸色有多难看,哪还有半点温柔?
她赶紧点头。算了,先应付过去,找机会她就逃回族里,才不给他当媳妇!
她答应的痛快,顾三气消了,一脚踢灭蜡烛,抱着人回到树屋下,让她先上去。
噜噜乖乖上去了,刚钻进木屋,便被紧随其后的男人压在了身下。
顾三很想今晚就要了自已的媳妇,可一到最后关头,她就疼得掉眼泪,委屈可怜的模样,害得他根本无法狠心硬戳进去,只好故意吓唬噜噜,让她抱着自已亲了很多下,然后才像之前那样勉强尽兴一次。如此几次折腾,两人都气喘吁吁筋疲力尽,搂作一团睡了。
次日一早,顾三再三叮嘱噜噜在木屋里等他,他得去山下买两身女人衣裳给她穿。
噜噜迷迷糊糊地应着,虽然顾三替她穿好了衣裳,她还是窝在席子上不肯起来,眼皮直打架。
见她这副懒样子,顾三很放心,扑在噜噜身上狠狠亲了一番,恋恋不舍地走了。
他一路狂奔下山,在镇上的成衣铺子买了两身朴素的粗布夏衫,然后再往回跑。进山前,他还犹豫片刻,最后决定直接将噜噜带回家给姥爷看,就说是他在山里捡到的孤女。他还想了很多将来的事,既然要娶她,他就不能去走镖了,还是老老实实跟姥爷学打理果园吧,秋冬闲暇时进山打猎,只要他肯干,一定能养得起她。
可惜,等他爬上树,才发现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手里的衣裳倏然落地,顾三捂住胸口,那里,堵得慌。
或许,她去外面方便了?
目光扫过角落里的两双草鞋,他低声骂了句傻猫,出门不穿鞋,会扎到脚的,算了,他去接她吧,接回来,他要狠狠按住她的打一顿,然后,要了她。
奈何,直到天黑,他也没有找到她的踪影。
他的傻猫,他的媳妇,都没了……
顾三站在树下,背对明月,攥拳,狠狠砸向树干。
有本事,她再也别让他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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