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去医院?”
陈然把背包扔到一旁,走到叶司面前抱住他。
“你不喜欢吗,那我以后不这样了。你喜欢成熟的话那我就为你变成熟
“不不,你这样很好,我喜欢这样的你叶司小声嘟囔着,海华丝被陈然听见了。
这是叶司第一次说喜欢他,虽然是无意识的月兑口而出,可是把陈然高兴坏了。
“你刚刚,说喜欢我了。对不对,你说喜欢我了
“哪有,是你听错了
“我明明就听到了,你就别不承认了,你明明就喜欢我。快叫我一声
“陈然
“不是让你叫这个
“那要叫哪个?”
“你刚才不是已经答应和我交往了吗,情人间一般会怎么叫?”
唉,他都忘了,这孩儿是个雏。
“宝贝
“欸陈然答应得极响亮,叶司被他那认真的样子给逗笑了。
“别笑,我人生中第一次被人叫宝贝,多具历史意义啊。咳咳,我陈然在此发誓,不管我的宝贝叶司是贫穷还是富有,健康或是疾病,我都愿意和他携手一生,对他不离不弃。如违此誓”后面的话被叶司捂进了嘴巴里。
“别说了,我信你
“不,你让我说完陈然把他的手拿开。
“如违此誓,就让我这辈子上床最多坚持三分钟
“你太狠了!”叶司冲他竖拇指。
“我话还没说完呢。如果我做到了,请保佑我夜夜擎天永不倒陈然虔诚的祈愿,一点也没看见叶司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那你愿意吗?我可能这辈子都只能当个小交警,拿微薄的工资,买不起豪车也住不起别墅
“把你刚才说的那个条件修改一下我就考虑考虑
“哪个?”
“你夜夜擎天不嫌烦,老子还嫌自己的累呢
“那一周五天制总行了吧,这可是国家规定的标准工作制度,不能再讨价还价了
“滚一边去
“那明天我陪你去医院?”陈然看着这会儿气氛好,逮着机会就跟他商量似的问道。♀
叶司犹豫了良久还是点下了头。
“嗯
陈然心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回去睡觉吧,咱们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以后可不许再玩儿这些花样了啊。你可是见过我邪恶的一面的,真把我惹急了,我可是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陈然半威/胁半哄骗的把人推到房门口。叶司扒着房门突然不往里走了。
“怎么了?”
“我觉得有点冷,一个人睡不暖和
哎哟喂,这是红果果的邀请啊。陈然顿时心领神会,说了声你等着,就席卷了床上的被子,连同人一起滚进了自己房间里。主卧室里有空调,一点儿也不冷。陈然三下两下把自己身上的皮扒了躺进被窝里,大方的拍了拍身边的空地方。
“快到爷的被窝里来
叶司也不含糊,甩了鞋子就跳了上去。陈然一扬手用被子兜头盖住他,顺势往里一带,叶司像个萝卜一样顺顺当当的滚进了他怀里。
“把灯关了,太亮了睡不着
“得令
啪——
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关灯干神马大家懂吧,我这是顶风作案啊,会不会也被关进小黑屋。请跟我念,专注文艺肉二十年不屏蔽,专注文艺肉二十年不屏蔽哟西,上菜了。)
叶司没月兑衣服就尚了床,这会儿关灯了就开始一件一件慢慢往外扔了。一会儿伸出一只手甩掉一件外套,一会儿伸出一只脚踢掉一条裤子,没几下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连内库都被蹬出去了。
陈然本也没存什么歪心思,真打算老老实实搂着他睡觉的。结果他自己月兑了个精光模了过来,肌肤相亲让彼此的身体都惊起了一层颤栗,陈然为难的捉住被子下到处乱点火的手。
好几个月没开过荤了,他能不嘴馋吗。可再嘴馋他也不能没人性啊,人家现在正生着病呢,他还干得出来这种事,那真是禽兽不如了。
“你别挑战我的忍耐性啊,我现在可是六月的柴火,一点就着,小心火起来了把你烧得骨头渣子都不剩。快点睡觉陈然把那只贼手牢牢抓着摁到自己胸口上,以防他作乱。
“烧起来最好,我正觉得冷呢叶司不听话,干脆整个人爬到他身上趴着,用自己半硬的性器在他腰上蹭来蹭去。
“这么想要吗?”陈然为难的看着他,即使屋子里没开灯,他也看得到近在咫尺的叶司的眼睛亮晶晶的。
“想叶司埋首在他胸前玩弄着他的乳首,含糊不清的答道。像个渴望得到糖果的孩童,**不遮不藏。
陈然叹了口气,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亲,宽厚的大手顺着他的背脊一直往下滑。叶司之所有要关了灯之后才开始月兑衣服,是因为他不想让陈然看见他身上的浮肿。但这又岂是关了灯就能遮掩的,亲手触碰反而更能清晰的感受到发生在这具身体上的变化。
“是不是长胖了很多?”叶司察觉到陈然的手在他背上模索探究,让他一瞬间有种想要推开他穿好衣服的冲动。
“不会,这样抱着反而更舒服,之前抱你的时候老是被你身上的骨头咯的痛
“是吗
“当然听出了叶司语气里的失落,陈然知道自己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温热的手掌滑下去,整个的包裹住他的ying侹慢慢。叶司的呼吸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不能自持。
“等你病好了多吃一点吧,肉肉的抱起来比较舒服一边使坏,陈然还不忘一边跟他说着俏皮话。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我吃成一个一百八十斤的大胖子,压死你叶司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他嗔骂。
“没关系,我压你就行了说罢深深吻住叶司,身下的某个地方也激颤着湿了一大片。陈然月兑下自己的背心把叶司擦干净,亲了亲他的额头就要下床。
被叶司撩起来了,他自己还没解决呢。
“别走
“我去下洗手间,马上回来
叶司摇摇头,翻个身趴在床上,膝盖慢慢撑起来,整个人呈一种跪趴的姿势。
“上来吧,我想要你
陈然深呼吸了一大口气才忍下小月复处的那股暗火。这可是叶司第一次这么主动的邀请他,要换做平时,他早就不客气扑上去吃干抹净了。但是现在,这妥妥是在考验他的定力啊。好比一个饿了两天的人看见一锅刚出炉的包子,那是什么感觉,恨不得连蒸笼都舌忝一遍。
“要不咱们今天就打住吧,我怕你太累了
“没关系,我感觉很好
“可是”
“我怕今天不做,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做了
“胡说,等你病好了,看我不天天让你下不了床
“万一好不了呢?”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在澳洲的时候医生就告诉过他如果不尽早治疗可能会出现什么严重的后果。可是那时候他的人生已经比被脏污的烂泥还要烂了,根本不在乎自己是生是死。甚至觉得死了还好,早死早超生,说不定下辈子还能投个好胎,不用再受这么多苦。
“我不准你说这种话!”听得出陈然是真的要动怒气了,叶司这才不敢再说下去。
“我是说,万一要住院很久,我们不是真的没机会做了。喂,你知道我肾不好还让我跪这么久,腰很酸的好么。来吧,陈然,没关系的,医生说过适量的运动对身体有益
陈然扶额,他到底是找了个什么样的妖精啊,真是要人命。看来这一炮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陈然抓过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又调高了几度。
一切都像是被时光机刻意放缓了速度,陈然从前戏都进入,整个动作都是极缓慢极温柔的。不同于前几次的狂风暴雨般的掠夺,陈然关掉了他的机关枪,像老驴拉磨一样一下一下慢慢顶进去,只在最后要出来的几秒快速**了几下。他俯身抱住叶司光滑的背脊,两具身体激烈的震颤着一齐射了出来。(红烧肉变成了清蒸排骨,一点都不过瘾。)
激爽过后的身体总是乏乏的,陈然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侧躺着把人紧抱在怀里。
“累吗?”
“还好
“要去冲个澡吗?”陈然模到他背上有汗。
“不想动了
“我抱你过去
“嗯
“那我开灯了
叶司犹豫了一下。
“开吧陈然的话都说到了那份上,叶司觉得自己再这样放不开就是真的矫情了。
两个人简单的冲洗了一体出来,已经快要凌晨三点了。床单也懒得换了,一躺下去没过十分钟就相继陷入了沉睡。太累了,两个人都是,身体也好,心也好,都需要一场沉沉的睡眠来补充能量。
第二天陈然早早的就打电话给今天休假的小周,希望他能和自己调一天班。好话说了一箩筐外加一个星期的免费午餐,总算是把电话那头还在被窝里的小周给诱骗起来了。搞定了上班的事,陈然又打了个电话给他堂姐,了解了一下要做的检查项目还有要注意的具体事项,这才去叫叶司起床。
时间还早,但去晚了就得排队排死人。陈然找了个行李袋,开始给叶司收拾住院要用的东西。
“带这些干什么,现在都不知道要不要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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