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将荷包丢给陶乐乐转身就走,陶乐乐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他刚刚对她无力,她还没怪他冲他发怒,他有什么可气的?
陶乐乐哼了一声,准备转身朝反方向走,还未举步,胸口便一震闷气,心跳加速,头晕眼黑,一个趔趄向前栽去。
幸好春寒夏香眼明手快及时扶住她,但她浑身无力,依靠在春寒身上,春寒大叫:“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陶乐乐捂住胸口,满脸的狰狞:“我……我上不来气!胸闷,难受!”说这几个字,陶乐乐便气喘吁吁,刚刚还有些红扑扑的脸,此刻煞白无血色。
怒而离去的楚天阔,听到春寒的惊呼,咬着牙又走几步,但终究还是转身冲过来,伸手便将陶乐乐从春寒怀里捞过来。春寒本要护着自己主子的,但怕此时争夺她,会伤到她,便由着楚天阔将陶乐乐搂在怀里。
“你怎么了?”楚天阔低头看着满脸狰狞的陶乐乐问。
陶乐乐捂着胸口摇头,浑身无力,只能依附在楚天阔身上。
“我带你去看大夫!”楚天阔想都不想便将陶乐乐打横抱起。
“你放开我!”陶乐乐惊呼,楚天阔却抱紧她:“安儿乖,闭目养神,我带你去看大夫。”声音里温柔至极,与刚刚怒火中烧判若两人。
陶乐乐一晃神,人已经被楚天阔抱着,快步向前走去,春寒夏香跟在后。
他们进去一家药铺,药铺的老郎中正在拿着小金秤称药材,便朗声招呼:“大夫,快请帮我看看这位公子的病。”见了这架势,赶紧放下秤,走过来,招呼楚天阔往里走,楚天阔把陶乐乐放在里面的卧榻上,请老郎中诊脉。
老郎中诊了半天,收回手捋着山羊胡子,摇头晃脑的道:“这位小……公子,忧思过甚,损肺伤脾,气血不畅……”
“大夫,你只是,怎么治。”楚天阔站在一旁,声音中肯,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气势。老郎中被这样打断,看了楚天阔一眼,继续捋山羊胡子:“老朽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这位小……公子如此奇怪的脉相,七情不达,六婬入侵,不但脾肺损伤,心肝亦有所损,胃肠也不好,此为顽疾……”
“顽疾?”楚天阔剑眉凝起,盯着老郎中:“可有的治?”
老郎中见楚天阔皱起眉头,虽年轻,但脸上那令人畏惧的戾气,连他一个活了大半辈子的老者也有些胆怯,再加上楚天阔气宇轩昂,衣衫华贵,他心中也猜测出面前的青年非富即贵,得罪不起,便连忙道:“有得治,有得治!只是老朽治不好,需请高人出手才行。”
“高人?”楚天阔眉头猛地拧了一下,继而舒展:“何人?”
“鬼医!”老郎中认真的说:“鬼医行事怪异,但治病救人却是世上无双,公子若能请得到诡异,这位小……公子的病,尚有希望。只是那鬼医,据说一年就救三个人,十分难请……”
陶乐乐的手蓦然被楚天阔抓住:“安儿你放心,再难请,我也要为你请到鬼医,治你的顽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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