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沉浸在巨大的愉悦之中,像是要挣月兑一切的束缚,几近绝提。好像到达了至高的巅峰。
“我好怕……”她卷缩着身子,轻轻的对停止不下来的北宫凌墨说。
这个离经百战的浪子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怕呢?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男欢女爱,单身情侣天经地义。
她呼出的气体热乎乎的,在他的耳边,只这么轻轻的一句“我好怕。”又让他进入了最佳的状态。
他顾不上说话,只是一味的冲击,看着她如此的享受,他问道:“还怕吗?”
他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至少,他的确给她带来了莫大的满足。北宫凌墨轻轻的再问她时,她说:“好像就快要死了一样,是那种特别特别癫狂的愉悦的不能制己的感觉,特别享受,是幸福的快要死了。”
北宫凌墨默默的抱起女人,有力的大手不断的抚模着她敏感的部位,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疯狂了,像是平静的湖面,静悄悄的。
夏静初被他着,脸颊绯红,又带着几分羞涩,她温顺的躺在他的臂膀上,两人在无限的满足和愉悦中慢慢的静息了下来,瞌睡虫又一次袭来,也许是太累了,她们相拥而睡,那曼妙的姿势让看到的人都足以羡慕一辈子。如果这是一副画的话。
北宫凌墨无法体会到夏静初说的那种幸福的想要死掉的感觉,也许只有女人才会有的吧。
北宫凌墨的鼾声越来越大,这并没有惊醒像小猪一样呼呼大睡的夏静初,她的腿交织着他的腿,他的胳膊缠绕着她的腰身,过了一阵子,许是压的太重了,血液循环不畅通,俩人都换了一个更轻松的姿势,继续入眠。
也许,男人和女人都喜欢做过之后,身体的部分有所依靠吧,他们俩尤其喜欢,这种身体上的不分开,好像是要把那种无与伦比的兴奋延绵下去。即使醒来,依然可以感受到那撩人心弦的爱意。
过了好久,天亮了,夏静初睁开惺忪的眼睛,时针已经指向了7点一刻钟,她准备起身找衣服,却发现被他的身体压在了下边。
她想挪动他的身躯,却发现了一个**果的身体,这是她第一次接着太阳光注视他的身体,那么清晰,她羞得不敢再看,拿着被子去遮住自己的眼,无奈,她又轻轻的挪开被褥,又偷看了一眼。
她笑得如此内敛,含羞遮面。
她和他心照不宣,在公司像没事人一样谁也不愿意对晚上的事情多提,只是一个眼神,就可以读懂对方的信息。
总以为美好的日子会一直持续,可是,不该让她看到的一幕还是发生了,一次她在马路对面,远远的看见他跟一个女孩儿在逛花店,隔着一条马路,他看不太清楚女孩儿是谁,最刺激的动作是他们俩互相攀着胳膊在一起挑选鲜花。等她再去看时女孩已经捧着一大束娇娇欲滴的鲜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