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涛,我不曾想你竟是如此小人竟然排除异己做下这等诬告之事!”薛政一听蒋涛这话心中咯噔一下但还是很快反驳起来说,“蒋薛两家虽从未深交但也是交情不菲为何出如此下作的手段!”
一直处于中立而且身称自己体弱多病的不怎么出现在的荣国公低下头来心想薛政真是好利落的一张嘴一下子就把蒋涛推到这排除异己的罪名之上看样子薛言那只老狐狸罚那一百军棍打得还挺值得的,这不即勾起皇上的疑心又自己置于受害者的位置上倒是得了不少同情分!
“薛政就算你伶牙俐齿能将黑的说成白的也抵不过这铁山一般的证据!”蒋涛冷笑着说,“你薛家早在四年前就已经发现了大量的宝石矿与金矿在国家正萧条的时候你不仅不拿出来为国分忧反而中饱私囊你是何居心?”
“蒋涛血口喷人也要有一个限度,我薛家在后方调度可谓是尽心尽力了,这次犬戎之战失利并不是我后方出了问题,你何苦为难我?”薛政带着一丝委屈的声音说,“再说了若我薛家真的贪赃枉法挪用国库,为何年年国库都有富余?”
这时,众人听言皆窃窃私语:“是啊,薛家虽说富贵滔天但是都是正常的进项而且皇后娘娘一向简约不喜奢侈这不像是薛家所为啊!”
“谁会嫌钱多,你长点脑子好不好!”
“我看这件事就是蒋国公惹出来想借机整治一下薛家的!”
“蒋国公傻啊!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
“薛家在那死老头子手上还真是挣了不少好名声呢!”蒋涛乃是习武之人耳力自然不差当然把这些事都听了进去心里十分不喜的想。可就在这时薛政又加了一把油!
“蒋大人凡事要讲证据,我薛家行的正坐得直自然不怕你的诬陷圣上英明睿智自然会还我一个公道!”薛政眼中似含着泪光的说。
“陛下,臣的为人您很清楚若非证据确凿臣绝不会满口胡言诬陷忠良!”蒋涛朗声说转头又轻蔑的看了薛政一眼继续说,再者“臣与薛国公有何冤仇要诬陷他!”
薛政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真的被蒋涛抓到了什么把柄才让蒋涛这么迫不及待的出招,但是他马上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父亲做事向来滴水不露再加上这么多天过去了痕迹自然抹得干干净净怎么可能让蒋家模到什么把柄。思及此处薛政将心中疑虑彻底打消,一脸祈求的样子:“皇上,请皇上明察!”
独孤昕神色让人难以琢磨但是了解他的人可以看出他内心的犹豫与想息事宁人的心里,蒋涛心中冷笑不止都闹到这个程度上了皇上还想维护平衡也太懦弱了,于是他就朝其中一个官员使了一个眼色,那官员立马就领会了上头的意思,而且他明面上就是薛家那一派的自然好说话啦!
“陛下,薛家一心为国这十几年来是有目共睹的,更何况薛老国公一心为国戎马一生公私分明的美德谁人不知,不仅如此薛家与皇家关系密切无需为一点小利损伤根本,再者薛家并没有子弟在户部任职,就是陛下亲征也只是在后方调度,而且这次后方安排极为周详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哪儿有机会插手贪赃枉法,还请陛下明见,还薛国公一个公道!”
“这么说刘大人认为薛国公不可能做下这等事喽!”独孤昕语气平淡至极就像是普通的例行询问,但是所有大臣的心都提了一下,毕竟这关系到朝中的党派之争皇上羽翼尚未丰满虽有一小部分势力和十万禁军军权但是比起薛蒋两家还是差了那么一大截所以平白得罪这两派人是十分不明智的选择可是皇上正值壮年会因此罢休吗?这一次大抵是准备打压薛蒋二党还是雷声大雨点小就这样过去了呢?就在众人忧心忡忡乱想的时候。
皇上终于开口了:“薛爱卿,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你极力申明自己的清白不如就让蒋大人搜一搜如何?”
皇上竟然偏帮蒋家?大臣们有一些难以捉模了以前皇上不是很防备着蒋家吗,这会子怎么给了这么大的权利了?
“皇上,这件事是蒋国公诬告臣啊!”薛政扑通一声跪下来泪流满面的说,“皇上您就不怕他制造假证据吗!”
“薛政,你是怀疑老夫的人品吗!”蒋涛双目圆瞪得说,“老夫一生清名岂能葬送在你的手上!”说完蒋涛也跪了下来大声对皇上说:“皇上,臣戎马半生一心为国,而且臣与薛国公素无瓜葛,好端端的干嘛诬陷他若非有确凿证据臣何至于此!”
“皇上,这件事牵扯到了薛蒋两家由蒋国公彻查也确实会落人话柄不如由德高望重的荣国公彻查刑部辅助这样两家和诸位也心服口服!”一个蒋派的人站出来说。
“张爱卿所言甚是,就依卿所奏,还有什么事吗?”独孤昕淡淡的问似乎被俘虏后他就一直精神不佳,众人见状也不多话捡几件要紧的事说了后就下朝了!
薛政此时松了一口气,皇上既然没有多说什么就意味着薛家还有机会将那些没有清干净的尾巴给断掉,可是矿脉怎么办?那东西可是实打实的摆在那就是填了也来不及的!想到这薛政就冒了一层冷汗,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这是蒋涛走了上来笑眯眯地说:“薛大人!”
“蒋大人!”薛政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说,“找我有何要事么?”
蒋涛不答只是贴近薛政说“山东昌乐八条矿脉,山东招远三条黄金矿脉不知阁下打算如何处置呢?”
听到这句话薛政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起来,蒋涛看着薛政难看的脸色哈哈大笑的离开了,薛政看着蒋涛远去的背影心里的怒火翻腾不已这是在威胁他是么可是他怎么知道?他危险的眯起眸子看样子家里要好好肃清内鬼了!
汉中的聚轩阁外表看起来是简洁大方有幸走进里面的人也认为这间房子也只是素雅而已却不知道其实聚轩阁地底下有一条通往世外桃源的暗道。
“深秋了!”独孤云傲接过一片红叶淡淡地说,“山东要开始乱起来了!”
“主子,蒋国公不是早就知道薛家有矿脉了吗怎么这时候才爆出来!”白宁有一些不解的问。
“自古以来功越大过也就越大,这次薛家在稳定后方上做的太好了自然会有人想踩它一脚!”独孤云傲喝着豆腐脑说,“而且现在皇家与薛家联系的如此紧密这不容人想打压下去,皇上也是这个心思想捞一点好处,而蒋家计划失败后则是想让薛家的元气受损好让他们安分一点别妄想不属于他们的位子!”
“到头来还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了是吗!”白宁有一些沮丧,“我还以为您是打算一击即中呢!”
“北周现在还不稳定谁敢有太大动作?”独孤云傲说,“先前蒋家有心思也计划好了结果被我弄成了胎死月复中等他们的头脑清醒了以后吓都得吓醒还敢有太大的动作吗?”
“难道主子您费了那么大的劲就为了十几条矿脉?”白宁难以置信地说,“您不是目光短浅的人吧!”
“如果我就是为了那十几条矿脉呢?”独孤云傲笑了转身对一直候着的韩迟说,“韩家主准备好了没有?”
“主子放心吧!”韩迟咧嘴笑道,“爷爷已经在去京都的路上了!”
“这就好,有了钱才好办事吗!”独孤云傲笑眯眯地说。白宁看着她一阵无语,主子的思维实在太跳月兑了他老人家实在跟不上!
朴素的马车吱呀呀的停在了皇宫门口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步履稳健的走下了车,他面容平静的将一块龙形玉佩掏出给了门口的小兵说:“把这传给皇上!”
“去去去,什么人啊是个人都能见皇上吗?”小兵不耐烦的打掉老者的手说。
其中一个小兵看不得这样嚣张的态度便走上前去温言对老者说:“老人家,我帮你吧!”
“徐继,你也太傻了吧,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也去帮!”一个小兵大声嗤笑地说。
可老者却看着徐继点了点头说:“你会交好运的!”这句话一出口所有看门的小兵都嗤笑不已但是徐继是一个老实人,老实人就是老实人只是不好意思的搔了一下头就进了宫门。
很多年后,徐继看着那肃杀的战袍,精美的庭院都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没想到一个不经意的举动改了他一生!
“这是,这是…。”独孤昕不敢置信的望着这块玉佩激动地大喊,“快,快把人请进来!”
全公公甚少见到皇上如此欣喜的表情连忙应了一声喏就去将宫门外的人毕恭毕敬的请了进来。
独孤昕看着这面容虽已苍老但是仍不失清俊的面容有些难以自控他急忙拉住这位来者的手没有让他行礼:“韩先生,您终于来帮朕了吗!”
看着皇上激动的心情韩巍心中十分鄙夷但是还是恭谨的回答:“陛下,韩巍此次前来只是在钱财上相助陛下而已!”
“不,只要先生帮忙何事不成!”独孤昕急切地说,“先生,朕真的不想做一个傀儡般的皇帝要军权军权少得可怜就连财物都被控制的死死地,朕…”独孤昕有一些说不下去了好半晌才憋出一句:“朕愧对父皇!”
“陛下现在已经做得很好了,眼下不正好有一个机会么!”韩巍笑着说,脸上挂着让人信服的笑容!
“父亲,那蒋涛现在已经知道了我们私脉的所在地我们该怎么办啊!”薛政火急火燎的问着看着棋谱的薛言,“您说句话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皇上不会那么轻易地处置薛家,他还防着蒋家呢!”薛言慢声细语地说,“再说了我们其中有一条不是登记过的矿脉吗?”
“父亲,您到底是什么意思?”薛政有一些不明白了。
“将那些矿脉所处的位置的地契全部处理掉只留下那一条公开的!”薛言说,“开脉这件事做得隐秘基本没有人知道,等过了几个月再转回自己手上!”
“是,可这拍卖?”薛政一脸肉痛的看着父亲,“万一落到蒋家人手中!”
“只要不在我们手上就行了,地契不过是一张纸地还在那儿呢!”薛言不紧不慢地说,“这件事就去交给锦玉楼处理吧,这楼虽然只有几年但是可以看出绝非国内贵族所有这样任谁都无法掌控,这种地方最让人放心!”
“是!”
“扑棱棱!”一只雪白的鸽子落在了独孤云傲的小茶几上,独孤云傲打开信条一看笑了:“还以为要费一些功夫没想到这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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