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晃了晃脑袋,暗暗鄙视自己一番,一定是她想歪了。姓裴的见惯那么多的女人,怎么可能因为看了她一眼就对她起了歪念?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不大安全,便裹着被单爬出棺材,打算进浴室换上睡衣,把自己包裹得严实一些。
“别遮了,有什么好遮的,你就算什么也不穿,本少爷也不会看你一眼,自以为是的女人!”裴池看到初夏鬼鬼祟祟的熊样,没来由地心烦气燥。
闪过他眼前的,是女人不着寸缕的美丽样子,他的身体有点紧张,这很不正常。
他又不是没碰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怎么会因为看了她的身体一眼,就对她的身体感性趣了?
一定是他太久没女人,或许他该出去找个女人发泄一下过盛的精力。
“那可不一定,男人啊,都是禽兽。这禽兽会做出什么事,谁也不敢担保。”初夏说着,迅速闪身进入浴室。
她换好睡衣再出来,发现室内不见裴池的踪影。
“奇怪了,姓裴的死变态死哪里去了?”初夏有点纠结,就怕裴池还在想什么变态的法子对付她。只等她放松警惕地时候,突然杀她一个措手不有。
她躺进棺材,看着四方天花板发呆,突发其想,会不会等她睡着了,裴池拿棺材盖盖上,从此她就死在了这副棺木当中?
在胡思乱想中,她终于还是沉沉睡去……
至于裴池,在初夏进入浴室后,就决定出去找女人玩玩一-夜情。
他随便召唤了一个他以前的情人,对方一听他约在老地方见面,兴奋得语无伦次。
待到女人进入客房,裴池正等得不耐烦,他上前一步,粗鲁地撕开女人的衣物,在看到女人的好身材时,闪过他眼前的却是初夏摔倒在地的糗样,以及她手忙脚乱跳进棺材的笨拙背影……
突然间,他的性致全没了,内心的焦虑感却还在不断增加。
“裴少……”女人见裴池不再动作,娇嗔地模上他的领扣,她的手才模上男人性-感结实的胸肌,裴池却扣住她的手,一用力,便把她推到一旁。
女人踉跄站好,不甘到手的肥肉就此飞了,她再次从裴池的背后抱上他的腰,模上他的裤头……
“女人都像你这么不知廉耻吗?!”裴池眸中闪过一抹嫌恶。
换作是初夏,躲他都来不及,哪还会对他投怀送抱?
“我,我只是太喜欢裴少了,春-宵苦短,裴少,我们……”女人话未说完,再被裴池推开。
接着,男人甩门而去,她怔在原地,飞扬的心瞬间坠入谷底。
早知如此,她一进来就把裴池扑了,也不至于白兴奋一场。
像裴池这样的男人,下手就得快准狠,她居然连这么好的机会都没能把握住。
女人痛心疾首,觉得自己白白错过了天赐良机。裴池出了酒店,还是不甘心回去面对初夏那只猪。
他开车前往夜店猎艳,一定要挑一个美艳一点的女人下手,才对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