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复黑!
死月复黑!
明明就是在勾引她!在反扑她!现在还主动把她推倒——他不敢?!他不敢的话天底下就没有敢的人了!
夜绛雪想反驳他,但无从下口,因为就在那个一贯正直优雅的男人说完“臣不敢”后,就立刻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吻,似乎跨越了某种禁忌而变得肆无忌惮。
她不是没有和他亲吻过,每每,他都怜惜而吻,如同暖暖的水流,如今这吻,似发了疯狂一般,她还未准备好,他已探出舌尖,在她口中肆意搅弄。
清雅如画的男子,情动,欲动。
黑与白,青丝与银缎,交缠在了一起,不分彼此,迤逦满床,清隽的男子热吻身下少女,修长的指挑开她身上的男装,剥了青色衣带,将衣服向两边撕开。
夜绛雪的青衣是披在女装之外,晏君卿发现她另穿了一件衣服后,微微抬起脸,看着夜绛雪喘气不止,粉唇也红肿起来。
“君……”她喘气,娇娇懦懦的唤他,“君卿。”
晏君卿的容色素白依旧,适才柔和了眉眼间的笑意全消,冷冷地眯眸质问,“陛下以后还会不会去燕燕居了?”
“……不、不去了。”夜绛雪乖了起来。
“以后陛下再去那种地方,休想上臣的床。”他说了一句暧昧不清的话,抬手抱起她,扯下她身上染了脂粉气的青衣,看也不看丢下床去。
夜绛雪伸手勾着他的脖子,任他抱着月兑衣,月兑掉青衣后,她期待地眨眨眼。
晏君卿看她一脸绯色,眼眸含春,消失的笑容再次浮现唇角,“陛下,是否回宫?”
夜绛雪双手揽着他的脖颈,女子纱衣的广袖软软滑下,白女敕女敕的手臂光洁修长,属于女子才有的异象在床榻上浮动。
晏君卿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但他眼波已乱,涟漪泛开,再次俯身而上,吻了她的秀发、额头、眼眸、瑶鼻……细细碎碎的吻是他一贯轻柔,似乎刚刚那一场唇齿交战不复存在一样。
夜绛雪身体里的火被燃起,高涨的欲念让她难耐地微眯双眸,热……这次,是真的热了。
货真价实的热度让她的小手揪着他的单衣,开始蛮横扯着素纱禅衣——她热,便月兑他的衣服,这就是夜绛雪的抽风理论。
身上的美人不介意她左拉右扯,专心致志勾动她的情·欲。
两人的衣服在相叠着的摩擦力已经散乱不已,再加上夜绛雪不安分的举动,晏君卿上衣敞开,露出肌力分明的胸膛。
他不强壮,单看外表,甚至弱不禁风,病羼纤瘦——那是穿了衣服后的样子,眼下,他肌肤果·露,象牙白的肤色、隐约起伏的线条,胸前两抹朱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