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再喘气。
夜绛雪觉得自己心肺之间的呼吸已是衔接不上了,晏君卿……不……现在与自己缠绵的人,绝不是素日里那雅若谪仙的晏君卿!
但是不可否认,晏君卿有让任何女人疯狂的资本,他似水似火,外柔内刚——也许,就算是男人,也会对他意乱神迷……
夜绛雪浑身滚烫,唇被他吻着,乳峰被他握着,身上也被他压制着,她有心反抗,有心扑倒,有心夺回主动权,奈何……此刻的她,全然失去优势,几乎就要偃旗息鼓,任由他为所欲为。
那是,几乎。
夜绛雪这种抽风怪,在浓情蜜意的时候,偏偏不安分,她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在晏君卿月兑去绸衣的果背上挠了两把,终于使得晏君卿撤去几乎要让她窒息的唇齿。
“君……君卿。”喘着粗气,她好商好量的同他说:“至少第一次让我在上面吧。”
她的相爷,她的君卿十分善解人意,在认真听取完她的要求后,稍稍松开她,欣赏着她红艳欲滴的娇唇,轻啄一下,微笑着告诉她:“臣不是为陛下侍寝,而是宠爱陛下,况且这是臣的房间,臣的床榻,敢问陛下,臣有什么理由答应陛下的要求呢?”
歪理!
他无耻、他月复黑!
小狐狸不干了,她是带着千万人民的祝福才生扑他,如果闹到最后,是她被反扑了,这这这……这要她“女流氓”的称号怎么继续下去啊啊。
“不行不行!我要在上面!我要在上面!君卿!我要……唔——”
恩,她要……那他,给她就是了——正直的相爷如此愉悦地想着。
三度封缄她的小嘴,晏君卿直接扯开纱衣,连同兜儿一齐退场,而夜绛雪意识到胸前一凉时,直接伸腿要踢开晏君卿,却被他以长臂压制,同时,纱裙下的绸裤亵裤也被褪下。
晏君卿轻轻松松月兑了她的衣服,但他并没有立刻对她做什么,反而拢好她大敞的衣襟,居高临下看着那张红艳艳的小脸。
夜绛雪是穿的很正常,也很不正常——她最贴身的兜儿和亵裤都不见了,纱裙之下,空荡荡的一丝凉意!
然后,她便感觉到,有比这个更凉的东西探进了裙下。
手指!
晏君卿置身她两腿之中,以绝对不容抗拒的力道迫使她张开腿,纱裙遮住了春光,他便亲手试探。
夜绛雪察觉到他的手沿着小腿一路往上,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只得夹住了他的腰际,腰间一阵光·果摩挲,就算早已心如止水的晏君卿也不得不承认,男女之事,销·魂动人!
他早年的那些与今夜相比,真真苦甜自知——怕只怕,她若知道自己的过去,还肯让他碰触吗?
这样想着,他手指微顿,停在她大腿根底,几乎可以触碰到柔软所在了。
低下头,看着床榻之上那高高在上的女子,此刻的她衣裙尚且完整,只是通透的纱衣遮不住那身肌肤,三分模糊、七分果·露,高耸圆润的胸线上被自己过两点娇柔正随着呼吸颤颤巍巍,再往下看,更是香艳不已,褪去了亵裤,纱裙之下清清楚楚,她神秘的美好,自己几乎要欺上的手指……晏君卿目色泛起火光,难以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