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小狐狸见他表情变化,马上知道大祸临头,刚要亡羊补牢抬手推开他,却被他另一只手反剪在身后,他冷笑,低头,含住**上红梅一片。
“唔——唔唔——”不要啊,她要反扑,反扑!
晏君卿含着粉女敕梅肉,以舌尖在上面点点刺刺,吮吸不休,他鼻息之间暖暖气息喷到她乳峰上,肌肤周围都起了一片战栗。
夜绛雪想哭,这是她的地盘,她还坐在“上面”,可双手被桎梏,身子动也不能动,嘴巴无法说话……为什么依旧是被扑状态,这不科学啊!
“现在,陛下觉得‘亵玩’臣开心吗?”他小心眼,抓住‘亵玩’这个词不放,存心要让她记住今天的教训全因为口不择言。
“唔唔——唔唔唔——”不开心不开心,她被扑了怎么会开心,放开她啊!
晏君卿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见她眼眸带泪,被自己刚刚挑逗得几乎要哭出来,就慢慢松开了她唇上的手掌。
淡雅香气刚刚离开鼻端,她立刻把握机会,急急吼道:“你大胆!死罪!这里是宫闱,你还敢对我这样!你……你根本是佞臣!是罪臣!是——啊——你做什么!”
清隽的黛眉一扬,他继续手中动作,也回答她的问题,“罪臣为陛下宽衣。”
说着,腰上一松,绣着青凰腾空的百褶长裙被解开,她慌了,手不能动,她便伸腿要踢他,刚刚抬腿,他不轻不重,低低咳了一声——然后,她便再也不舍得下腿了,君卿的身子向来不好,她仔细护着都还来不及,怎么能伤他分毫……
紧接着,长裙被他从容褪下,抬眼时,他微微一笑:“多谢陛下。”
——月复、黑、怪!
夜绛雪咬牙切齿,就这么三下两下被他剥个精光,反观晏君卿,虽说衣衫不整,好歹都妥妥穿在身上,不像自己,上下失守,在这场“扑倒与反扑倒”之间,彻底落于下风。
不甘心,不甘心!
夜绛雪不甘心的直哼哼:“有本事你放开我——明明是受,还想当攻当多久……傲娇受,月复黑受!萌呆受!”
受?
攻?
晏君卿不解,凭着本能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他单手解了自己的衣衫,让衣衫大开后,优雅扬眉:“这样,陛下可满意?”
“满……满意……”鼻血啊,鼻血啊!他怎么能这么无耻,用美色勾引她啊啊啊!
他屈起长腿,迫使她张开双腿,确定她绝对挣月兑不开自己的手掌后,以单指描绘她的脸蛋,见她脸色绯红,便逐渐向下——他本就素体阴寒,手指常年冰冷,此时初夏,他过于清冷的指尖成功戳破她伪装起来的那一点矜持。
“……君卿……不,不要……”抗拒的同时,挺起胸线,无声祈求他再多停留一会,他手指蜿蜒而过,酥麻了大半个身子。
“陛下,可还要继续亵玩臣?”揉握着女敕女敕的雪峰,不忘记采摘雪峰上一点嫣红,他轻声细语,迷惑万千。
“……嗯……要……君卿……”高高扬起脖颈,水润了眼眸,点点闪烁,动情动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