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沿着晏君卿的脸颊滑落,薄唇被自己咬得凄惨无比,口中不放弃地喃喃:“我不是……我不是……”
孟弦扬眉,眼底桃花像是要凋谢——好一个晏君卿,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意志力!
不过,倘若他那么容易被控制,也不配让三国君王争夺了。♀
魅惑地笑了笑,孟弦继续以金针刺激他,一遍一遍侵占他的意识。
手边金针毫不留情刺下去,晏君卿身子摇摇欲坠,唇角又在溢血。
“你是温知君。”
“……不,不是。”
“你是温知君。”
“……不……我不是。”
“你是温知君。”
“……我不是,我不是。”
就这样,一个晚上过去,在第二天清晨时,晏君卿身上能被刺穿的地方都插满了金针。
唇角的鲜血染红衣襟,他的脸色素白如纸,找不到半点血气。
然后,孟弦抵在他耳边,轻轻道:“你是温知君……”
“……我是温知君。”他的声音毫无生气,呆板回答。
这****,他经历了非人的痛苦。
拖走月复黑相爷
他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双碧眸,有着野性美丽的女子坐在**畔,正看着自己。♀
他意识还不清醒,勉强眨眨眼,忽然轻轻一笑,声音柔和动听,“公主。”
轩辕镜高悬的心猛地落地——温知君,他还是温知君。
疲惫的笑着,她轻抚那张白皙俊容,喃喃自语:“知君,不要离开我……”
温知君柔柔浅笑,“别怕,不会的。”
说着,他尝试要起身,却发现身上一丝力气都找不到,“我怎么了?这里是哪里?”
“你病了,这里是苍穹别院,有最好的大夫可以治好你。”轩辕镜安慰他。
温知君无奈浅叹,“我这副身子是要连累你的。”
轩辕镜摇摇头,坐在**畔,半个身子靠在他肩膀上:“说什么连累不连累,我喜欢知君,愿意和知君永远在一起。”
温知君侧头看着她漆黑的发,瞳底一闪而过锐利锋芒,转瞬,消失无踪。
他轻推她,歉意说:“我现在这样大概也没有办法回宫了,公主不能耽误政事,不如就先回去,等我身子好了,会自行回宫。”
“不,我不离开知君。”轩辕镜固执地要贴上去。
温知君抚着肩膀,蹙眉轻吟。
“知君!”轩辕镜见他痛苦的表情,立刻从床榻下来,扶着他急急地说:“对不起,我不该压着你,疼吗?”
温知君摇摇头,抬眸,浅笑:“不疼,只是公主不要再碰我了,否则我怕再好的神医也救不回我。”
轩辕镜咬着下唇,一脸不情愿,她知道禁术施展对身体伤害极大,尤其是他……孟弦离开的时候还在对她冷笑,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的人,连神鬼莫测的南蜀禁术都无法控制。
最后不得不冒险,强行将温知君的记忆重新复写,像烙印一般刻在他脑中,勉强压制住了他原本的记忆。
可这样一来,脸孟弦都无法断定能压制多久,甚至,无法判断是不是真的压制住了。
索性,他睁开眼的时候还是那么温柔——与马车上那冷淡的他不同,所以,她才能断定他是温知君。
终于重新得到他,却不能碰触,不能依赖……她满心的委屈不知道该如何倾诉。
ps:想控制我相爷大人,哼哼,孟弦你也未免小看了亲妈的**文,**文!请牢记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后缀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