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主子的话语,身后零零碎碎的家丁和护卫或无奈或听之任之,还有在一旁溜须拍马的,一副狗腿的模样色·迷迷的盯住孟弦,劝说道:“公子,这……好像是个……男人……”
“男人?”听到身后家丁的话语,喝得烂醉的痞子踉踉跄跄的靠近。
孟弦本就衣衫不整,又露出大片的清隽锁骨,肌肤太过白皙而显得通透,几枚红痕在肌肤上刺眼暧·昧,那一张妖·娆绝美的脸苍白柔弱,青丝凌乱,又几缕被咬在红唇上,凤眸细长,羽睫低垂,当真是风情无限的倾世美人。
只是眼中空荡荡的,一丝神采也找不到,坐在那里像没有意识的尸体,空洞的眼睛呆滞,失去了所有意识。
那人先是在孟弦姣好的面容上嗅了嗅,随后,一双肮脏不堪的手在他的胸前放肆猖獗的一模,最后,在孟弦的身边蹲坐下来,手勾住孟弦尖细的下巴,猥·琐的说道:“美人儿,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倾国……倾城,怎么是个男人呢?”
孟弦呆呆的看着地面,眼睛里空无一物,犹如精致的提线木偶,感觉不到外面一点声音。
看着痴傻的孟弦,他肮脏的手更加肆无忌惮。
迅速拉住孟弦素白的手,笑得无耻,装出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道:“美人儿叫什么名字?跟公子回去怎么样?公子一定会好好疼你。”
信誓旦旦的说着,男人的手便探入了孟弦的衣襟,看孟弦依然没反应,他得意洋洋的对着身后的家丁怒吼道:“原来是个傻子,真浪费了这张脸,今天便宜公子了!”
说完,他猖獗的哈哈大笑起来,沾满了酒臭和油腻的手顺着孟弦的脸颊一路滑去,触碰他的胸膛,白女敕的肌肤触感丝滑,令人忍不住心潮澎湃。
孟弦没有反抗,甚至连神色都不曾跳跃一下,凝固的黑瞳如同死人,瘫坐在地上说不出一句话。
“美人儿,爷让你好好享受享受!”男人的脸奇丑无比,身上却穿着光鲜明亮的绫罗绸缎,大概是因为长期饮酒逛****的缘故,浑身瘦的皮包骨头,看着,就给人一种下作的感觉。
沾染酒气的手对孟弦上下其手,脑海里各种亵·渎的画面与孟弦交·合,他柴火一般的臂膊猛然一用力,将孟弦身上的绯色衣衫撕扯下来更多。
肩头大片雪白娇女敕的肌肤袒露在阳光下,因为刚才凌子良太过用力的缘故,他肩头细滑的肌肤上有明显的红痕,看着便让人心疼怜惜。
紧随他身后的家丁一脸惊羡,这个男人实在是美,美得不可方物,比刚才在妓·院里的头牌还要美丽三分。
不过,可惜了,马上要沦为主子的玩物,任其宰割了……
孟弦苍茫而空洞的眸子直视着小巷颓废的墙,纹丝不动,一双美丽的眼带着盈盈泪光,整个思绪好似断了线,没有了思考的办法。
“美人儿,果然是美人儿……”看着孟弦大片大片雪白而娇·女敕并且泛着点点红的肌肤,男人的面容更加银·荡,肮脏的手忍不住去抚模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呼吸急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