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陛下,你忘了吗?这其中有一半都是你的手笔!
——女帝陛下摇了摇头,无辜的看看天,笑眯眯起来:咦?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一定是今天风太大你们听错了。
“是,阿姐,风寡他……”夜醉壁抽空间又看了一眼和虹时打起来的风寡,眸中透露着一份担心,夜绛雪却是伸手又揉了揉她的头发:“没事,没事,虹时不会把他杀了的。”
夜醉壁嘴角动了动,想要划出一个她所满意的弧度,却似乎试了几次也划不出,她冷凝着眸子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风寡,才对着夜绛雪行了个礼,退身进里间。
厅堂之内只剩下四人,夜绛雪瞧着虹时把风寡虐的差不多了,又笑眯眯的走到晏君卿的身边,几乎整个身子都倚着他:“虹时,可以了。风寡……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
虹时得令,立刻抽准一个空隙,收了长枪,又后退了数步躲过风寡还未来及收回的软剑,他几乎是推到了房梁处,背抵着梁柱,风寡的软剑也未收回,只能用双手合十接住那软的似绸缎却又锋利无比的银剑。
夜绛雪眯了眯眸子,她最讨厌别人不怜香惜玉,想要伤害美人儿就得看她同不同意!
“风寡,你若是再不问,阿醉可就要出来了,那个时候……”夜绛雪的话没有说完,她伸手模了一把晏君卿的脸颊,色眯眯的将口水咽回去。
“那个时候,便是本王……”风寡的话还没说出口,晏君卿就声如幽竹般:“还请江南王慎言,即便陛下不追究,这南晋的众臣若是听到什么……恐怕就算江南王是无心,也不能罢休。”
风寡目光一顿,随后反笑出声,盯着晏君卿紫黑色的眸子,坚定的开口:“本王若是说了,便不只是想想。”
“喔?江南王真的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吗?”晏君卿的眸光里乍现一丝杀意,却仅仅只是一瞬,下一秒他的目光又平静如水,这人若是对陛下有威胁,不管他是不是陛下的弟弟,他也会将只除去。
“没想到堂堂明相竟是这般耳背,都被女人的枕边风吹傻了吗?”风寡冷讽,目光里满是嘲意,他有条不紊的将软剑缠回腰际,就像是料到晏君卿不会在此时对他动手。
可晏君卿不动,不代表夜绛雪不会动,她噙着笑的唇似乎泛着阵阵冷意,可皓齿一露,又恢复一个呆呆的笑:“啊啦……虹时,给我上,狠狠的揍他几拳。”夜绛雪歪头又故作思考,半晌后又声音明快:“最好呢,揍得和熊猫一样……”
虹时有半分微愣……熊猫?
夜绛雪看着虹时目光澄清,呆萌萌疑惑满满的样子,自己的手就动了起来,虚空一个左勾拳,又一个右勾拳,突地,夜绛雪看看自己的手,有些尴尬的对着虹时摆摆手:“不对不对……重来重来……action……”夜绛雪为自己打了个板,随后拳头直击而出。
——熊猫眼自然是直拳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