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冬意渐消,可初春的寒风还是吹得人骨头缝里冷,阴沉沉的天,似乎是要下一场雨,惨惨的天色让整个庭院里都显得格外萧瑟,与之相对的,是屋内无法遮挡的春色暧mei。地龙里散发出的热气充斥了整个房间,暖得让人能滴下汗来,若是说这本来的温度就够暖人了,那红帐里传出的娇喘呢喃就更是让人血脉喷张,浑身燥热。
透着烛光,隐约能看到红帐里的人影,虽看不清,可那交杂在一起的喘息呻yin和咯吱作响的大床却足够让人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可就在这当儿,紧闭的房门外突然传进了一恭敬的声音,“二王子,探子来信了。”
床上的声音猛地一停,接着就愈发激烈的响了起来,最后,在床板几乎要断掉的吱呀声和高亢到极端的欢yu声后,一个沙哑性感的男声从房里传了出来,“拿进来。”
门口的侍从赶紧一个闪身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小心翼翼的不让一丝冷气进ru屋内,在门口站了一会,确定自己身上的寒气少了些后,才快步走到床前,躬子把信件举过头顶,“王子请过目。”
红帐猛地被掀开,一股浓浓的情yu味道扑面而来,伴随着充满了男性野性的气味,男子半果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一道道细小的红印和顺着肌理滑落下来的汗珠交融在一起,更是添了几分视觉冲击。
随意拽过旁边架子上的外衣,往身上一披,顺手从那侍从的手中抽出信件,走到一旁铺了大红云锦坐垫的雕花木椅上坐下,拆开信封,细细的看了起来。不多时,便爆发出一阵大笑,侍从不明这脾气不定的主子是笑哪般,又不敢插话,只好惶恐不安的候在一边。
还好对方没笑多久,就听那豪放的笑声渐渐停止,深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传到耳边,还带着一丝笑意,“真是服了那康靖的老头,这么大年纪居然认了一个儿子。”看了看日期,啧啧道,“都这么久了,恐怕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把信件往桌子上一扔,野兽般的眼睛中流露出兴趣的光芒,“这个新晋的皇子,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说完,便又回到床边,冲那个还在发呆的内侍说:“还愣在这干什么,出去。”说着,也不看人走了没,直径拉开帐子,露出里面那个还沉浸在情yu中无法自拔的女人,粗糙的大手划过对方的腰间,带起一阵颤栗,邪笑着欺身上去,“让我们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吧……”
永宁城内。
余春乐半挑着眉头,“没想到当初那个可怜兮兮的小鬼现在居然成了身份贵重的皇子,这还真是世事难料呢。”
宁安,不,现在应该叫他秦子期了,一副无奈的表情,“我说春乐哥,你还要抱着这个话题多久啊,笑也该笑够了吧?”恢复皇子身份的他身着佛头青刻丝白貂皮袄,一圈白绒绒的皮毛衬得他更为温文尔雅,消瘦的脸颊也圆润了许多,再配上他招牌的浅笑,就像画中的仙童,招人喜爱。
余春乐哈哈一笑,“行了行了,不逗你了。”冲外面喊了一声,“小娟,把东西拿进来!”
一个梳着双平髻,身着茜红色棉纱小袄的小女孩一路小跑的从外堂跑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两个纸包,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余公子,你看看小娟分的对不对。”
余春乐接过来,放在鼻端闻了闻,便笑吟吟道,“小娟真聪明,一样都没错哦……”然后把东西递给秦子期,“拿去吧,说起来,你要这个干嘛?难道你想变成肌肉男?”
秦子期颇有些头痛,“不是给我用的。”转头对那小姑娘说:“小娟,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这个大哥哥有没有欺负你?”
这个小女孩便是那天的小贼,那个太医的孙女,那老人没熬过冬天,就算秦子期想要给他调养,可再好的药也救不回一个心存死志的人,秋天刚过去没多久,那老人便逝世了,小娟按照秦子期跟她说的那些话,到城郊找到了余春乐的医馆,从那之后,便改名余娟,留在了医馆里。
“我怎么会欺负她?”余春乐很是不满,“我宝贝她还来不及呢……对吧,小娟……”看看,余大夫的恋童癖又爆发了……
“嗯,大家都对我很好。”余娟点点头,小脸上扬起一抹笑意,“殿下不必担心小娟,倒是殿下,宫里没有人为难你吧?”虽然年纪不大,可这么多年的艰苦生活却足够让余娟明白人世之情,那暗藏杀机的皇宫更是让她心有余悸。
秦子期低头,微笑着点了点余娟的鼻尖,“放心,我没有那么好欺负,你好好跟在春乐哥身边,不要有什么顾忌,他现在就是你哥哥,当然,你想喊他叔叔也可以。”
“小混蛋,谁是叔叔啊!”余春乐气的跳脚,他这模样,倒是把一边的余娟乐到了,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闹过之后,余春乐让余娟去外堂,把门关上便换了副表情,“事情定下来了吗?”
秦子期笑笑,“今早圣旨已经下来了,就算不想去也是要去的,更何况,我本身也想去看看。”
“你是疯了吗?”余春乐皱起眉头,“这疫情刚爆发就死了这么多人,你难道不怕死吗?要在这时候到那里去。”
“无妨。”秦子期摇摇头,“只要有师傅在,我就没什么好怕的。”
余春乐有些恼火,“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师傅师傅,你师傅再厉害也不能让人死而复生吧?我就搞不懂了,你为什么对她这么言听计从?小心到最后落的一场空!”
“没关系。”秦子期笑笑,“我了解师傅,她不会做没准备的事。”
余春乐奇怪的从上到下的把秦子期扫视一边,“你到底对你那个师傅是什么感情啊?”
秦子期有些疑惑,“师傅就是师傅啊,徒弟尊重师傅是应当的,难道你让我违逆她?”
余春乐了然的“哦……”了一声,突然探身扶住了秦子期的肩头,“看来,你还不明白你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啊。”说着,诡异的笑了笑,“我还真是想看到你明白的那一瞬间呢。”
秦子期抽回肩膀,“这就不劳春乐哥操心了,倒是有件事我忘了说。”也不管余春乐笑的如同偷了腥的猫,如往常那般挂上轻轻柔柔的笑,“门主说了,让春乐哥你负责这次的草药供应,一定要按时送到哦。”看着余春乐睁大的眼睛,秦子期继续说:“不用担心银两的问题,保证一个铜板都不会差你的。”
优雅的起身,秦子期微微行了个礼,便出了门,留下余春乐一个人愣愣的望着开了又关的门。忽而传来一声笑,“小混蛋!”余春乐笑骂一声,转而扭过头去,望着窗外平静的蓝天,眼里浓浓的都是担忧,“宁安,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冬天里刚入皇籍的秦子期,刚开春就遇上了一件生死攸关的大事,北陵州送来了十万火急的疫情报告,而就在这信在路上的短短几天里,北陵又死了上百人,局面十分危急,皇帝被大臣们天天吵得一个头两个大。
就在这个时候,街头巷尾不知何时传出了一首歌谣,说是因为皇帝乱认龙子,上天降下灾难要惩罚康靖国,只有罢黜秦子期的皇子身份,并处以重罚,才能安抚上天,让祥瑞重降康靖。
事情刚开始,皇帝还怒气冲冲的杀了几个始作俑者,可事情却越闹越大,几个重臣也纷纷上书要求彻查秦子期的身份,更有甚者,要皇帝杀了秦子期,以平民愤。秦天皓开始还反驳了几句,可到后来,居然也心存怀疑,看着秦子期的眼神也不似平时那般慈祥,本来就如履薄冰的父子关系此时更是岌岌可危。
就在这时,秦子期主动要求去疫情最严重的北陵县城,彭德县……
那是这稚女敕少年第一次登上象征威严与权力的宣德殿,冰凉寒骨的地面冷到心头,跪在殿上的少年挺直了脊梁,他的眼睛是那样的坚毅和不可轻视,不甚强壮的身躯却散发着令人震惊的气势,只听他一字一句地说。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守护康靖,本就是儿臣应尽的责任,如今北陵大灾,儿臣愿替父皇远赴彭德,考察疫情,寻找方法,尽早解决疫情带来的危险,望父皇准许。”
虽然秦天皓因谣言而产生了怀疑,可这并不代表他就想把秦子期推去送死,望着和羽妃这般相像的面孔说出这样的话,秦天皓突然觉得有些不忍,可他刚准备说话,站在旁边的柳瑞光便开了口。
“陛下圣明,殿下不愧是陛下的骨肉,如此担得起重任,小小年纪便心系苍生,真是我康靖的福分啊!那些嚼舌头的人真是该死,如此少年,怎是祸国祸民的灾星?正好借这个机会,不但解决了北陵的疫情,而且坐正了这五皇子之位,也算是给那些瞎说的人一记狠狠的耳光,陛下,您说是吗?”
说着,他一掀长袍,跪在地上,“请陛下恩准。”
他这么一跪,众臣皆哗啦啦的跪了下来,“请陛下恩准!”
秦天皓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终只是吐出两个字,“准了。”
因为觉得实在是亏待秦子期,在朝会后,秦天皓把秦子期叫到了御书房,干咳两声后说道,“子期,父皇真的不想让你去这么远又这么危险的地方,可你也看到了,那帮烦人的大臣硬是逼迫朕,朕是不得已啊……”
“父皇,没关系的。”秦子期脸上丝毫没有愤懑,只有平和的微笑,“能为父皇排忧解难,是儿臣的福分,更何况,这建议是儿臣提出的,就像丞相所说,儿臣想做一个对父皇,对康靖有用的人,所以,父皇不必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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