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个钟点工赚钱,干嘛还要七想八想的,我脑袋不累啊咦?”烟月似是醒悟,回转身,男人俊眉飞扬,笑得那叫一个狡诈
“八千块一晚薪水的侍应生,你见过吗?”
啊啊啊烟月想踹人,陷阱,分明就是陷阱啊,这恶男用高薪引诱自己来做宴会的侍应生,然后猫抓老鼠,好阴险的坏猫啊!
烟月欲哭无泪,“你想怎么样?”
“我说过,三天之内还账,否则”男人一个箭步欺了过来,长指捏了她尖尖的下巴,笑得婬邪又森冷,“陪我上床。”
陪他上床?呵呵,烟月缩了缩小身子,下巴痛得钻心有他这样和女人上床的吗?他是享受**还是享受虐待?
不过,现实是自己好像没得选择了!
“那个蓝先生,”她说得小心翼翼,即便想勉强赔笑都笑不出来了,“好像,三天还没到耶。”
她弱弱地伸出三个小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
“到了。”
“没到!”
然后
“当”的一声,烟月的魂儿都飞了,侧首,墙壁上的挂钟正指向12点。
新的一天,烟月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自己的末日。
“你还有理由吗?”男人松了手指,烟月的痛,却更加地厉害了!
烟月抬起头,第一次,仔细端详着这个男人他是夏君晖的未婚夫,挂着集团ceo的名讳,如此耀眼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如此龌龊又卑劣的事情?
“蓝先生,我没有理由,可是”咬唇,烟月忽然间冷笑,吐字清晰,“我也没理由把自己送给你当玩物。”
这是刚才那个懦弱的小女人吗?蓝熠忽然怀疑,抿直了唇线,历眸半眯小女人已经在后退了,大眼睛中的机警与慧黠,无人能比。
逃?如此好玩的游戏,他怎么可能让女主角给逃掉!
“裴烟月,你三番五次在我的地盘上作案犯科,我想,我也没理由放过你。”
烟月不语,拔腿飞至门边,男人只轻轻迈动了一下长腿,烟月便感耳畔呼吸冷冽,下一秒钟已经再次被男人挟持入怀。
她踢,她抓,她咬!凡是女人耍泼的手段都使上了,可是她依然被男人死死地箍在怀里。
只那么轻松一按,后背便紧贴在门板上,长腿近乎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两手按在她的肩上,不过多时,男人的嘴唇便狠狠地欺上来,辗转反侧,又近乎惩戒地吸吮啃咬
还是那股香水味儿,淡淡的,却不容人忽略,可那不是自己想要的,烟月扭头躲闪,咬紧了唇,死死不松口。
俊眉轻扬,他哑声一笑,磁性而性感:“还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啊!”
不过,他不讨厌,向来,都是女人主动贴上来,他不喜欢强迫女人,而眼前的小女人似乎打破了自己的底线
她的味道,他喜欢。
她的倔强,让他忍不住想欺负她!
烟月应该喊,应该哭,可是都没有,她只是奋力反抗着,默默地,像是知道没有人救得了自己,一切都要靠自己。
嚓啦一声,紧紧护卫着的上衣被男人撕破,灯光下,黑衣内,雪肤乍然,凝脂般女敕滑,丝缎般绵软,蓝熠眼眸陡然深邃。
有那么一刻,他停止了所有的肆虐欺凌,就那么注视着她,五官不算美,可是凑在一起,却有股让人怦然震撼的感觉。
粉粉的唇,是她五官中最诱人的,女敕滑润泽,略略的颤抖,分明是在害怕,却触动了他心底深处久久蜇伏的火魔,就连呼吸都有些许的粗chuan。
俯首吻上她的雪颈,软软的,有股少女的馨香,还有浅浅的脉动,刺激着男人敏锐的男性感官,越发的兴奋,那唇便往下滑,直至她细细的锁骨。
肌肤滑腻,婴儿般水女敕,却透着沁骨的凉,让人心疼。
“放开我!”似乎,感应到男人心底某处的柔软,烟月颤声道。
然而
“不放!”
蓝熠想,这是他收回的债,感觉还不错,所以他没理由放走她。
烟月拼了力气,握拳捶打着男人的背,贲起而厚实的肌理,捶上去仿若隔靴搔痒一般,根本起不到惩戒,反而刺激得男人更加地疯狂了。
魔手居然模上她胸前的柔软,不算丰满,却恰好盈盈可握,绵软沁凉,那感觉
蓝熠忽然心头一颤,张嘴吮吻,顶端红梅跃然绽放,男人只觉胯间一紧,欲wang,迫不及待,两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她的衣裤。
烟月再也没了力气,两手一垂,徒劳般闭上眼睛,眼泪往肚子里吞,任魔鬼在自己身上肆虐掠夺。
妈妈,帮帮我,帮帮您的宝贝月儿吧!
身子微凉,烟月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男人的囊中物,砧板上的鱼肉,所有的挣扎,在男人眼里,只不过他们享乐的添加剂。
唇咬得死紧,有淡淡的血腥渗进口里,苦涩中透着血腥。
蓝熠着了魔般,两手只是轻松一扯,女人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便应声而落,灯光下,女人瓷器一般剔透的肌肤,散发着美玉一般的润泽
美得让人忘了呼吸!
有那么一刻,蓝熠停止了一切的动作,半眯了眸,凝着怀中的小女人,弯弯的烟眉下,是一双紧闭着的眸,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颤抖,暴露出她内心的恐惧,就像赴难的天使!
精致的小脸儿,太过于苍白,修长的指,勾起她的下颌,轻轻,在她紧咬的唇上印下一吻,很难得的温柔,烟月几乎以为那只是自己的幻觉。
“你的脸太白了,红色才适合你。”他想起那晚,她酒后的绯红,很诱人。
弯腰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上,蓝熠回身到角落的柜子里,倒了两杯红酒。
女孩儿仍是无力地靠在床头,腰间,一缕雪白被单,覆了她的美丽,就像世界名画中的沐浴少女,神秘而唯美。
“来,喝下去。”
女孩儿很是乖巧地张开小嘴儿,就着男人的手,闭眼一气喝下,好难喝啊,又苦又辣,烧得她喉咙都快破洞了,只是她表情波澜不惊。
酒,真是好东西刚才还是蔫花一朵,一杯酒下肚,霎时红艳似霞。
蓝熠勾了长指,触模上她的脸儿,粉唇不再冰冷,雪颈灼灼,蓝熠忽觉绷紧,深吸了口气!
白皙指月复游移,继续一路向下,直到砰的一声,把酒杯摔在床头柜,蓝熠一把扯掉自己的领带,再动手解开衬衣纽扣
忽然,刚刚还面条一般无力的人儿一个鲤鱼打挺翻身滚下,几秒钟的功夫,捡起自己散乱在地板上的衣物,来不及穿上,抱在怀里就往门口冲去。
逃出去,她一定要逃出去,有了那杯酒,烟月仿佛积聚了巨大的力量,告诉自己,她不能就有这样**于只见了两次面的男人。
妈妈的路她不能走。
然而,那门锁,仿佛电焊上了一般,扭动了半天愣是纹丝不动,更奇怪的是那男人似乎不急于来抓自己。
这和刚刚他的疯狂截然不同,烟月蓦然回头只见男人已经月兑掉了上衣,只着了一条黑色长裤,微微贲起的胸膛,坚实而有力,和自己的荏弱形成鲜明对比。
更可恨的是,他正拿着一个遥控器之类的东西,坏笑着向自己晃了又晃,仿佛在嘲讽自己的不自量力。
“还想逃吗?”
呵呵,烟月无力地靠在门板上,夜风透过半开的窗子,拂拂而吹,她小小地打了个寒噤,刚才的酒劲儿再次升腾。
裴烟月拿着被撕烂的衣物遮住身体,回身向窗户跑过去,男人也不拦,只是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半眯了眸,懒懒啜饮,任她像无头苍蝇般乱撞
她真的撞破头了,阳台边,烟月呆住,望窗外漆黑冷夜,脚下悬空,黑洞洞的,不知处于几楼。
“三楼,命大的话应该不至于摔死。”
烟月回头,男人正斜倚在窗边,醇美的酒,慵懒闲适的笑,谈别人的生死就像在享受美酒,丝毫不在乎赤果果的她,面临悬崖一般的生命。
“要跳吗?”男人嗓音如魅,深瞳似海。
深吸口气,烟月再次习惯地咬了下唇,慈善宴会呵呵,有多少人知道这背后的黑暗和肮脏。
她恨,恨死了有钱人!
“我如果跳,你就会放过我吗?”
“我不和死人上床。”男人勾起了薄唇,笑得魔魅。
“死人?”也许吧,烟月望着黝黝苍穹,忽然笑了,好冷啊!
清脆的笑声,在漆黑的夜空中发出空旷的回音,远处,灯火阑珊,乐声袅袅想必,慈善宴会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
夏家的宅子,也不错,她死了,不怕没人替自己收尸,夏逸凡应该会认出她这个女儿吧。
也好,如果能从此摆月兑这恶魔,她死,还是活,值得博上一博!
想到这儿,烟月闭上眼睛,光洁的腿攀上栏杆,有森森的白,在黑夜中闪闪划过
半眯的眸子陡地张开,冷傲的笑僵在唇角,蓝熠扔了酒杯,飞身跃过去,长臂向阳台下一探,手指只来得及抓住她的手,而她整个身体还悬在半空中
漆黑森冷的秋夜,雪白光果的人儿,仿若挂在黑暗苍穹中的弯月,让人震撼,她居然真的跳了,蓝熠第一次不懂女人。
“抓紧我,我拉你上来。”他低吼。
黑夜中,烟月笑了,凄苦而冰冷的笑,冷不防在他手背上咬去,这一咬,倾尽了毕生的力气,血腥在嘴边弥漫,很浓,想必恨意昭昭,
男人吃疼闷哼:“**!”却没有松手,松手的是裴烟月。
蓝熠只来得及看见那一抹森冷雪白,似纸片般在初秋的黑夜中飘落,垂在阳台下的手,空空的,深邃的眸,黯如黑洞,他忽然有股被掏空了胸腔的感觉。
冷雲是被一个加急电话招来的,跑得太快,收不住脚步一头撞上自己的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