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静珞痛的昏厥了过去之后,蝉儿瞅准了时机,再次的当着众人的面儿对着皇帝陛下进言,按照方才被打乱的进程,将一盆脏水丝毫不留的泼到了裕王爷东方伦西的身上,而且她为了让自己的谎言更加逼真可以使人信服,甚至不惜倾身撞向了方柱……
这次东方语洬从蝉儿的眼中看到了决心的光芒闪烁,他知道蝉儿对柳静珞是忠心耿耿的,这样的丫头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此番枉死于此,不只是柳静珞,就连他也会觉得很可惜的。
及时的出手,一个巴掌,东方语洬将蝉儿打倒在地。
“放肆,陛下面前岂容你肆意妄为!”
“殿下……”蝉儿被一巴掌给打懵了,细小的手掌遮掩不住那红红的五指痕迹,一脸的呆滞,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往下去演了。
“来人啊,快些将这名贱婢拖下去,打入暴室,待太子妃无恙后再行定罪!”东方语洬故意表现出一种急迫的想要严惩蝉儿的样子,刻意的行为定然会引起老皇帝的注意……
“慢着!”
“太子殿下暂且息怒,本宫有话要说。”
几乎是同时,老皇帝和唯恐天下不乱的宋珍珍开口了。老皇帝转视珍妃,不知她是何用意,所以选择了静观其变。
“庶母请讲。”东方语洬保持着他贤良纯孝的品质,谦谦文雅的说道。
得到东方语洬的赞同之后,宋珍珍转向身侧的皇帝盈盈一拜,清亮亮的嗓音如黄鹂啼鸣般动听:“陛下,臣妾认为这个小宫女是太子妃的近侍,理当知晓许多有关于太子妃的事儿,倘若此番将其囚于暴室,臣妾唯恐会有人对其不利,那么太子妃是因何蒙难的,吾等岂不再也难知了吗?”
虽然话不多,但是宋珍珍是字字珠玑,也是字字句句明示暗示的告诉老皇帝,太子妃柳静珞此番遭难是受到了有心人刻意的作为。
皇帝狭长的眼眸忽然瞪得,将所有人都反反复复的打量了通透。
凤藻殿内柳静珞的呼痛声再次响起,所有宫内但医医女以及早已备下的稳婆都在焦急的忙着为柳静珞接生,一盆盆被血染红的热水被端了出来,新的热水被端了进去,凤藻殿里一片忙碌。
“珍妃所言极是,依爱妃所见,朕当如何处置?”
老皇帝此言一出,皇后娘娘和梅妃娘娘的脸都绿了。要知道,在后宫之中执掌凤印统辖后宫的人是皇后,协助皇后管理的是梅妃,可是此时皇帝却直接忽略了皇后和四妃之首的梅妃,而去询问四妃之末的宋珍珍,这不无异于是在打她们两个的脸嘛!更何况,方才凤藻殿内,老皇帝居然是对她们挥掌,那心中犹如钝刀在割肉般,她们的心里早已经是鲜血淋淋了,这会儿又是撒了一把盐。
宋珍珍心里是好不得意,可是表面儿上她自然是不会那么明显的表现出来。伪装出一副惺惺之态,娇滴滴的说道:“依臣妾愚见,陛下此时应当及时提审此事,将此事调查个水落石出,还太子妃一个公道!”
梅妃娘娘虽然心中很是不满,但是也是赞同珍妃娘娘的说法。反正这太子妃究竟是因何事蒙难,在场的除了老皇帝以外,估计大家都是多多少少有些心知肚明的。这件事情和东方战野无关,说出来又能打击到皇后、太子还有东方伦西,而这正是她所求,自然也是会帮珍妃点的这把火煽煽风了。
“陛下,臣妾觉得珍妃妹妹此言有理。此刻太子妃生产在即,吾等在这儿也是对她帮助不了半分,尚不如将此事审明,好还太子妃一个公道!”
老皇帝的眼睛转了几个转儿,点头同意了:“恩,爱妃所言极是,你们都随朕宣政殿,朕要亲自审明此事!”
皇帝发话了,还有谁敢说不?一个个都乖乖的跟着老皇帝离开了太子宫。
凤藻殿内,柳静珞听到了宦官高声宣道:“摆驾宣政殿”,知道自己的计划一切顺利,心也落到了肚子里,开始努力的生产。
宣政殿里,老皇帝高坐堂上,而上至皇后娘娘下至被急召宣来的东方伦西统统都站在那里,蝉儿则跪在殿下,哭红的眼睛还是在不断的落着泪。
蝉儿在老皇帝的询问下,泣不成声的将东方伦西至凤藻殿所为,到东方语洬所见并误解了柳静珞之事一一阐述,并且还隐晦滇到了东方伦西是在柳静珞见过皇后娘娘以后才到凤藻殿的事情,而东方伦西的无礼之举似乎是和柳静珞曾对皇后娘娘说过的一件事情有关……
期间,皇后娘娘多次打断蝉儿的话,甚至不惜出言恐吓,说蝉儿污蔑皇室应治以死罪。但是都被梅妃娘娘和珍妃娘娘一唱一和的阻止了,她们更乐意见到皇后娘娘被罚,心里更是希望皇帝严惩皇后娘娘还有东方伦西。
老皇帝听得越多,那眉头就攒的越紧,唇上的那两片龙须更是不时的颤动两下,这是他盛怒的征兆。
“逆子,你还不给朕跪下!”
大掌怒拍龙案,发出了的声响,所有人都是不由的被吓得心颤。东方伦西应声“噗通”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额角因为紧张而汗晶晶的,一颗心如同十五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你竟敢对太子妃不轨,长嫂如母,你如此的罔顾道德立法,传出去我天朝威名何在?你的眼中还有朕和你太子皇兄吗?你这逆子,朕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老皇帝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那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子一样,让东方伦西为之惊恐。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东方伦西大喊冤枉,东方语洬却挥袖背过身去,眼中满是不屑的神情。
“皇兄,你要相信臣弟,臣弟对皇嫂绝无轻薄之心!”东方伦西见东方语洬此举,又转儿向他表明。
东方语洬自鼻腔哼出一声冷气,对于他并不理会。
而梅妃娘娘又岂会放过此等千载难逢的良机啊,正所谓是错失良机时不再来。
“裕王,本宫劝你是别求了,你太子皇兄虽然是你一母同胞,可是这绿云冠顶之事,任谁人能够承受啊。”
转向殿上的老皇帝,梅妃娘娘慢条斯理的开口:“陛下,臣妾有话,不知当讲与否。”
“说。”
“这宫中有传言,说是裕王早在太子妃初进宫时曾责难陛下与皇后娘娘偏颇,说是将极好的妙人儿都赐予了太子,还曾私下说过要让太子妃为裕王妃……”
这厢梅妃娘娘话音未落,那边儿珍妃娘娘竟是一脸的诧异:“咦?姐姐也听说了啊。不过近日来这太子宫中也是蜚短流长,似乎和裕王爷也相关呢。”
“嗯,听说了,好像是说裕王和太子妃嫔有染……”
那边儿二人说的是火热,这边儿皇后娘娘是听不下去了。她看了一眼老皇帝被怒火涨红的龙颜,是心惊肉跳不已。连忙厉声呵斥道:
“梅妃,珍妃,你们统统给孤闭嘴!那流言蜚语分明是有心之人中伤裕王,又岂可当真,你们怎敢在陛下面前讲出这般言语!”
“空来风,事必有因!”这次就连东方语洬也出言声援二妃,皇后娘娘闻言一脸的痛惜,哀声道:“太子,难道连你也不信母后与你亲弟!”
“本王只信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毅然决绝的将皇后的最后一丝希望给破灭,太子一脸的愤恨:“若非顾忌皇室颜面,天朝威仪,手足之情……本王恨不能手刃翦蝶同你!”
东方语洬双眸血色,恶狠狠的瞪着东方伦西,说出。
听到了兰翦蝶的名字,东方伦西的身子明显的一震,而后神情慌张的辩解:“皇兄,请勿信小人离间,臣弟……”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小路子,回太子宫将彤史与那本本王让你记录下来的册子拿来,本王倒是要瞧瞧本王的好皇弟在铁证面前如何抵赖!”
东方语洬丝毫不妥协,他决心从东方伦西着手,他今儿要将他们这些绊脚石统统铲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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