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日后有时间,一定要常来央王府,到时候我会做一些家乡小菜。”
“五嫂,真的吗?”
“真的。”
“五嫂,五哥有你真是太好了。”
“是吗?”
“恩,我相信五哥会是最幸福的人。”
当姚雪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她眼底里的笑有些僵硬,最幸福的人?
一想到这里,姚雪全身都是的。
而未薛却是一脸的羡慕着五哥,但他未想到最幸福却是最短暂的,也是最残忍的一种幸福。
未薛在与五嫂相处的一段时间里,他不知不觉从心底里爱上了五嫂,但他却无法说出那样的爱慕,就因她是五哥的王妃。
一路上谈着很多话,姚雪和未薛漫步在宫阙道上,笑语声不断,继续说着,夏儿笑容随其而走。
二王爷未项和七王爷未尚就在一片林子里注视着那二人,笑得十分诡秘,有些妒忌,也有些深恨。
“二哥,五哥去的地方正好离邱之韵很近,你觉得会发生点什么事情吗?”未尚有性急地笑道,眼神一直注视着姚雪,未曾离开过,他可不想让五哥好日子过得太得意了。
“七弟,会发生很大的好事,但前提要是有个导火线才行,才能一箭双雕。”未项有一股坏主意在眼中一闪而过地喃喃一语,但未想到大哥竟然静得让他瞪惊。
不久,姚雪和夏儿回到了欣苑殿,夜幕渐渐地暗了,姚雪站在楼庭,一直都遥望着上空,深深地思念着他。
央哥哥,此时你正在干什么呢!我好想念你,好希望你快点回来。
分秒,夏儿见风很大,快速地为姚雪披上了披肩,“雪姐姐,风大,注意保暖。”
“恩,夏儿,时候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姚雪笑颜地道,很雄夏儿。
“雪姐姐,夏儿再多陪你一段时间吧!”夏儿想多陪她地道,姚雪见状,笑着点头,再次看向了夜幕,她很揪心这个冬天的灾害。
一直一直都在注视着,是那样深沉得让人雄不已。
这时,朗骋也看着夜幕发呆了,他魅惑得勾起一丝丝笑容,但那笑是哭笑,脑海里一直想的人都是雪王妃姚雪,这是有史以来他想得最多的女人的一次,而并非那个小女孩,他不免得震惊,但很苦涩。
她是他最震惊的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记忆也是最深的一位,再也挥之不去了。她连生命都不需要,却要的是另一种奖励。
这让朗骋十分的期待,既生气,又妒忌的。那一晚,天空黑得无法看到一丝丝光线,仿佛被一切都阴霾住了。
清晨,冷风霖霖,仿佛又有了下雪的预兆了一般,姚雪依旧站在那里,她希望下雪的时候,央哥哥已经回来了,那样,他们就可以在桃花林里一起看雪了。
姚雪一想到这里,她就欣喜若狂,脸色就像绽开了饱满的花儿一样娇艳,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姚雪心情大好,不禁弹起了琵琶,那
一丝丝轻柔的琵琶曲,在冷风之中弹奏一曲暖色和韵,让人不觉得一丝丝冷意,而是倍感温暖,深深引入人心。那声音依旧让人心悸不已,勾人心魂。
朗骋一听琵琶,他快速地拿起了箫,琵琶一曲,箫音和韵,两两相交,琵琶箫绝。
然而,姚雪并不知道,她与二皇子的琵琶箫音被宫阙的人传得热闹非凡。
姚雪惊色入眼,琵琶一曲散,她的眼帘就注目到了二皇子正在欣苑殿对面,正一箫吹奏,也即停。
朗骋一笑,快速地收回箫。不久,他就来到了欣苑殿,与姚雪对坐,夏儿在一旁倒茶。
“二皇子的箫声吹得出神入化的,实在不可多见。”姚雪一脸笑容地道,眼神未惊也未叹,让朗骋看不出什么来,他笑道:“雪王妃的琵琶才是如此,我只是小菜一碟。”
“二皇子太谦虚了,请用桌子上的点心,这是我们邵县最好吃地产,名雪容糕。”姚雪笑容盈盈地道,介绍着桌子上的点心。
“雪容糕?”朗骋一拿起那糕点,笑得灿烂地道,眼里却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心一颤,随即,他喃喃一语,“望着这糕点,不禁让我联想到雪神的存在。”
“呵呵,二皇子,这糕点是有这样的称呼着,它由来可是很丰富的。听传说,有一位雪神下凡来到了人间,她本来只是采集一些雪的样本再回到雪界,但没想到她会在那里找到她所心爱的人。”姚雪一会儿笑得很灿烂一会儿笑得淡淡,这十分揪着朗骋的心,“之后呢!”
“他们并未能在一起,即使相爱,也无法在一起。”姚雪一双悲伤地眼神,让朗骋雄,“为什么。”
“因为仙人不允许,雪神犯了大忌,之后被仙人贬下凡间,成了雪容糕。随后,雪容糕诞生在了邵县,随着这个传说,邵县成了雪国。常听老一辈的人说,邵县有雪神保护着,每当一有战争的时候,那里就突然下起了雪来,二皇子,你肯定会奇怪这事。”姚雪解释笑道,那悲伤的眸子也消失得很快,快得让朗骋无法捕捉到那股悲伤的痕迹,他的心痛得要裂了。
同时,他总有股感觉,她会是她,但他不想相信这个猜疑。于是,他来了一个试探,“是吗?听闻五年前就下起雪了,城楼雪很大,积雪覆盖很厚。”
“皇二子错,城郊才是。”姚雪虽不知二皇子竟然谈起了雪的厚大,而且故意说反,难道他是在有意试探她吗?
然而,姚雪却镇定地回答,笑着,静待他的下步动作,这一问她实在是难以知道他的企图,只有说了,才知。
然而,姚雪这一说,朗骋就未说一句,怔怔地注视着她,他眼底的各种情感在他的眼底闪动,姚雪有些惊震,“二皇子,你怎么了。”
“没,我有些累了,先告辞。日后,我会再来看你。”
姚雪对于二皇子的这一举动,有了提防,但未知他的下步行动,这使得姚雪有些不安的预感时时刻刻地闪动着。
朗骋一出欣苑殿,他的脸色变得刷白刷白,眼睛溢满了歇斯底里的痛,怎么会,他依旧还是不相信,依旧否决着,在他记忆里,那个女孩的表情绝不是现在一尘不变的笑容,不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情,缘分绝对不会是最残忍的东西,但后来,事实证明了,一切都是最残忍的。
而5年的爱意,不断地啄食了他的心,让他难以割舍而下,没有一天忘记过,对于这样的猜测,朗骋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