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来到偏殿后,看着四周的环境与装饰,就发起呆来了。
这里看来看去,都像医房,央哥哥不是要惩罚我吗?怎么罚我到药房来了。不管怎样,他都是那样。
“见过王妃,小的是木大夫。”一听到声音,姚雪才转头看去,有一名老者正有些吃惊地注视着她。
“免礼。”姚雪笑道,有些疑惑地再次道:“木大夫,我的脸色有什么东西吗?”
“王妃,并未有什么,只是小的很早就想见到您了。”木大夫俯身地道,眼神充满了担忧之色,姚雪见状,脑海快速地想起了那日,难道他已经知道我中毒的事情。如不出意外的话,他有可能是那天的大夫。
“谢谢木大夫,可不可不要把我的情况告诉王爷。”姚雪请求地道,木大夫有些惊讶,快速地俯身道:“小的,会研制好解药,望王妃养好身体。”
“谢谢木大夫。”姚雪笑得很高兴地道,随后,木大夫为姚雪包扎了手,之后,她参观了医淑苑,木大夫为她介绍了很多很多地方。
一天下来,她都已经了解了很多东西,还未一些病人解决了不少的痛苦。原来,这名医淑苑是央哥哥为百姓准备的。
一天到晚,都有不少的平苦百姓到这里来救治。
木大夫有些震惊,没想到五王妃的医术了得,让他不得不敬佩五王爷有这好的王妃。
而一想到幻阴之毒,他的眼色就有些异样。
夜幕还未降下来,未央的身影就出现在这个偏殿里,木大夫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消逝。
“王爷。”
“木大夫,她还好吧!”未央良久才开口,脸色有些异样地苍白。
“回王爷,王妃还好,请不要担心。”木大夫回禀道。
“木大夫,最近几日,本王的王妃就在偏殿里,不要让她出去。”未央今早就听到了风声,二皇子最近就要到央王府作客几日,他可不想让二皇子见到雪儿。
二皇子的心思,他怎不知,虽说现在局势有些动荡,但他绝对不会允许雪儿被人窥视。
“小的明白。”木大夫俯身地道。
一会儿,未央来到了医淑苑的淑院,那便是姚雪所住的地方。
未央一直望着,望得如此深沉,他的脚步停止住了,无法再向前一步了,原本他就想好好珍爱她的,但失望却一次次地击碎着他的心,他的眼,而他始终还是放不下她,总是有种莫名的牵引里使他的眼睛再也看不到任何人了,时刻地想着她。
不知不觉,她成为了他心里的一部分,很难割舍的一部分,也是无法取代的一部分。
第二日,天还未亮之时,姚雪就已经醒来,经过木大夫的精制药物,她的胳膊已经好多差不多了。
姚雪站在一棵树下面,一阵冷风霖霖袭击而来,她的心好痛。
一想到今年如此的寒冷,她就放心不下那些一直受冻的百姓们,悠儿的消息一直未传回来,让她有些担忧起来。
当姚雪正转身之时,突然一个黑衣人飞速地向她而来,姚雪有些错愕地转身,运用轻功勉强地躲开剑气。
“你是谁?”姚雪一躲开,故作疑惑地询问,心底在盘算着,她该如何月兑线,一她没武功,二她没人保护,剩下的,只有用毒了,她蓦地想起了悠儿给她的毒药,自从上次被人追杀,她就有所准备了。
“哈哈,没想到雪王妃如此绝美,真是意外的。不过让本大爷好好享受一番,本大爷可以绕你一命。”那黑衣人张狂地号笑道,十足得意,一把剑犀利地抬起。
“呵呵,是吗?本王妃就让你好好享受。”姚雪见那人粗苯粗苯得意忘形了,快速地使出了毒药,那黑衣人快速地被毒晕,但她未想到她身后竟然会出现另一个黑衣人,当剑要刺向她之时,她感应到那闪动地光,她紧闭住了眸,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锵锵……”忽然,剑声不断,这刻,姚雪惊心地睁开眼睛,转身,却发现央哥哥正在保护着她,她激动得眼泪在眸中打转。
央哥哥,他怎会在这里的。
“雪儿,快走。”未央一边挥剑,一边大喊,而他的心差点吓死了,就在那一刻,他险些失去了她,如果不是一夜都站在远去看着她的话,那么他就永远都失去了她。
那刻,他的心差点停住了,无法再跳动了。
“不要,我不要走。”姚雪有些梗塞地大叫,她绝对不会走的,即使她知道她呆在这里会让央哥哥分心,她也不会走。
未央快速地抵住黑衣人刺来的剑,姚雪见状,他们不分上下,对手虽十分强劲,但央哥哥的身手应该在他之上才是,为何动作有些吃不消。
央哥哥,他怎会打不赢黑衣人,难道他受伤了吗?
姚雪看着央哥哥出剑有些迟缓,似乎像是内伤。姚雪不禁担忧起来,霎时,
姚雪灵机一动,大喊:“死卫,快出来,保护本王妃。”
那黑衣人一听死卫,眼神大惊,快速地收剑,一闪即逝。
未央脸色有些难看,如果不是上次受伤的话,他不可能打不赢黑衣人。
姚雪见央哥哥有些站立不稳,她快速地搀扶住他,而未央却神经得推开了她,那种触感让未央很缥缈,既心动又苦涩得不敢触碰。
姚雪惊愕地站在原地注视着央哥哥,关切道:“夫君,你没事吧!”
“本王没事,但王妃很有事,请你记住,不要太惹人厌了,不然,本王都难以保住你。”未央一眼凌厉而冰颤地道,让姚雪心惊地发疼。分秒,她的脸色苍白得无血色,她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不要太耀眼了,惹来不是人的驻目,太多人的妒忌,难以保住她自己,这话是姚雪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语,也印证了他们日后注定要分离的,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未央看得不禁雄得无法呼吸了,但他立即转身而走,姚雪却不禁迅速地抱住了他的后背,双手紧紧地拥住着,她的话极度的梗塞,“夫君,你讨厌我吗?”
当她回神之时,却已经抱住了。其实,她不想那样被他冷淡着,她知道他为何生气,她一次次地让他失望了。她总是做出令他生气的事情来,但她错了,央哥哥冷淡她是应该的。
一切错误的源头都是她,如果没有她的话,央哥哥或许会更好,也不会失去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