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醒来,未央发现他身旁的人竟然是悠儿,他气得大怒,就像当时婚夜那一晚一样,甚至比那次还要气结了,紧紧地掐住了悠儿,重重地撞到了墙上,疼得紧闭眼睛,未央寒冷得比冰都还要冷,大吼,“说,本王的王妃在哪里。”
“啊……”未央不知动用了多大的力气,掐得悠儿疼得无法呼吸了,只有。
“我在这里,快放开悠儿。”姚雪飞速地出现在房里,心急得大喊,身旁央哥哥失手伤了悠儿。未央猛然地转头,自然而然地放开了悠儿,飞身地狠狠地掐住了雪儿的脖子,雷霆震怒,“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的对待我,难道你忘记了我对你说的话了吗?”
“夫君,我没有忘过。”姚雪屏息住所有的力气地道,眼睛很认真地看着央哥哥,看着央哥哥嗜血的眸子,那一刻,她知道一切都要结束了,这次他伤的最狠。
“没忘过,哈哈哈,雪儿,你好残忍,真的好残忍,本王真是个笨蛋,以为你是爱本王的,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但本王错了,不该违背自己的原则,才落到今天的下场。雪王妃,你给本王记住,本王绝对不会再对你留一丝情意。”未央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了姚雪最后的坚强和笑容,那手的力度,没有一丝情,只有恨。
一语完,未央就像有洁癖一样的快速地抽回手,头了不回的看姚雪一眼,如果那时候他回头了,也不会让姚雪伤到了心,欲裂得疼痛软摔在地上,晕倒而去。
“雪姐姐……”悠儿撕心裂肺地摔倒在床上,向雪姐姐爬去,大喊。
夏儿听到振声,惊慌得跑进来,大喊:“雪姐姐……”
不久,木大夫和瑰丽迅速地来到了雪永苑,悠儿痛哭,夏儿在一旁打理着一些事情,直到木大夫出来,悠儿激动地问:“木大夫,雪姐姐怎么了。”
“雪王妃大受惊吓,大动了胎气,险些半月的孩子不保。我已经为雪王妃开了一些药只要好生保养,就不会有事了”木大夫的一席话,让悠儿震惊,她迅速地道,“木大夫,一切都交给我,这事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在下明白。”木大夫一语说完,就离去了。悠儿大动震惊,雪姐姐已经怀孕了,那不是她离开的时候就……
突然,悠儿嘶声痛哭起来,快速地跑入房间,姚雪睁了睁眼睛,眼睫毛眨了眨,其实,她早就应该知道了,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就三日前,央哥哥喂她吃东西的时候,她明显感觉有些反胃,她始终不敢模脉搏,深怕那是真的,现在梦醒了,碎了。这时候,她失去的不仅仅是央哥哥的爱,还要他们的时间,她在他身边越来越短暂了,她好害怕。
“雪姐姐……”悠儿跪在了姚雪的面前,抽泣地喊道。
“悠儿,你起来吧!我没事,以后,夫君和孩子就拜托你了。”姚雪起身,双手扶起了悠儿,悠儿快速地将雪姐姐抱住,大哭,不断地点头。
未央满是怒火,走到哪里,哪里就倒霉,不能幸免于难。要不是他今早进宫,估计整个王府都快被他掀掉了。此时,宫阙里到处都传着二皇子和雪王妃的流言蜚语,未央大发雷霆,凡事说过的人,都打了三十大板,竟然他们昨晚私会了一夜,雪王妃给央王带上了绿帽子,传得整个宫阙都闹出了笑话来。
朗骋可是笑得十分诡秘,在上书房里和未宗说着一些事情,未宗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心情还好,“竟然二皇子这样做,岂不做之事呢!”
“未皇答应得这样爽快,本皇子也没问题。”朗骋心情大好,拿出了几封密件,“这是大王爷和二王爷作案的证据,本皇子可不希望他们窥视本皇子想要的。”
“呵呵,二皇子,那是当然。”未宗笑道,郎骋刚刚起身,未央就冲进来了,出手狠狠地抓住了朗骋的衣领,大怒,根本就不把皇权放在心上,“二皇子,本王问你,昨晚你与本王的王妃去哪里了。”
郎骋只笑道,“本皇子想要得到的,就一定能得到。”
未央气结了,快速地出手,却被未宗震怒,“来人,把央王拉出去思过。”
“朗骋,你告诉本王……放开本王,放开……”未央被禁卫军强行拉走,未宗简直要气死,还好朗骋未有发怒,随之离去。
这出戏是朗骋出的,但他很是担心雪儿,虽然昨晚他们什么都未有做,但流言蜚语不管做了,或者没做,都是一样的。难怪央王如此大怒。
瞬间,央王大闹上书房传得到处都是,央王府邸,姚雪闻见,不得不担心,快速地换衣准备去宫阙,悠儿很是担忧地道:“雪姐姐,你不可以操劳,你才休息了一会。”
“悠儿,我会没事的,我一定得去宫阙见父王,现在都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解释是解释不清的。”姚雪吃了一粒药,就说道,随身跟着夏儿和瑰丽,悠儿只有注视着雪姐姐离开。
“央儿,你在做什么啊!你的忍性都去哪里了,你想气死朕吗?你知不知道你差点犯罪了啊!幸好二皇子没有怪罪。”很久很久,未宗十分大气地指着他最爱的儿子,未央跪在地上什么都未说,但一听到后面的话,他就气得大吼,“父王,难道你一点都不明白我的心情吗?难道你没有看到外面传的流言蜚语吗?”
“央儿,难道你为了一个女人,你要放弃你母妃的仇了吗?”未宗气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一掌差点打向了未央。
“父王,你能容忍一个背叛你的女人吗?”未央愤恨得十分激动,再也无法忍受住了,一眼都不眨一下,等待着他父王的一巴掌。
“那就休掉雪王妃吧!那样就没有任何污点了。”未宗气恼得放下了手,一旨意仍在了未央的面前,未央怔怔得睁大了眼睛,大声说道:“父王,我绝对不会休掉雪儿的,你死心吧!她一辈子都休想逃离掉我的手掌。”
“央儿,那朕就拭目以待了,总有天,你会需要朕的旨意。”未宗快速地按捺住火气地注视着未央,样子看起来胜券在握,让未央有些惊恐,那是他有生以来对父王的慌张,“就算需要,我都不会让父王得逞了,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我宁愿毁掉。”
然而,恰好那一席话正好被姚雪听到,她怔怔地发疼,脸色越发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