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姐说: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你喜欢的人也喜欢你。
言米诺此时就是这种感觉。她感觉自己被幸福包围了,所有的一切都忘记了,只记得眼前的人是她心中最爱的那个人。
林天宇走上前,轻轻地拥住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此刻,就算天塌地陷,他也不会松手。
“傻丫头,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林天宇轻轻地询问出声。虽然知道她会答应,但是自己还是想要得到确切的答案。
忘记一切的言米诺刚要点头答应,耳边却响起了林阳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原来姚婧月兑不开身,就给父亲发了条信息,然后林阳就来找儿子了。
“爸,你来得正好,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林天宇怀抱着言米诺说道。
“你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林阳一语道破儿子的想法。
听到父亲明白自己的意思,林天宇也没有多说,用力地点头,他就是要和傻丫头在一起。
“不可能,我不会同意的。你还是乖乖地和姚家小姐培养感情吧。”林阳愤怒地吼道。
“爸!”林天宇声嘶力竭地喊道。
“啪”的一声,回应他的是林阳的巴掌。
林阳怒视着躲在林天宇怀里的言米诺,口不择言:“你给我走,我们林家不欢迎你。你这个肮脏的女人!”
林阳并没有知道什么,只是纯粹地口不择言。在他的眼里,穷人家的孩子都是肮脏的。
一句话,却让言米诺清醒了。自己在干什么?是啊,自己已经不干净了,怎么还可以拉着天宇哥不放手?自己不能这么自私。
言米诺慢慢地挣月兑林天宇的怀抱。她知道,这一次的离开,就再也回不去了。她努力想要记着这怀抱的温度,在以后寒冷的夜里,可以拿出来回味。只是再慢,终究是要离开的。
“傻丫头,不要!”林天宇伸出手,想要留住她。他可以和所有人作对,却不想让她为难。
“天宇哥,我先走了。再见!”言米诺对他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林天宇感觉自己的心被生生剜去。他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这次分别,他就会永远的失去她。
想到这里,林天宇迈开脚步便要追上去,却被林阳拦住了:“你要做什么?那种女人要离开就让她走。作为林家的儿子,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要一个穷丫头。”
说完,大手一挥,身后的两名保镖走了出来,架住了林天宇:“好好看着公子,不要让他跑出去。”
“是!”两名保镖同声回道。他们是林阳的保镖,自然只听林阳的话。
林阳转身,对着林天宇说道:“放心,你那些朋友我会招呼的,不会亏待他们的。”
做完这一切的林阳,来到了姚婧等人在的房间。
“林伯伯。”他一进来,醒着的三人连忙站了起来。
“呵呵,大家坐。”林阳走了进去,笑着坐了下来。
“林伯伯,天宇和小诺呢?”开口的是亚姐。
“哦,言家那丫头走了。至于天宇,我有点事情让他去做。”林阳脸上的笑容不变。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走了。眼镜!”亚姐招呼眼镜,带着强子等人离开。
“我找人送送你们吧。来人啊,送客。”什么客套话都没有,直接就送客。
有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亚姐没有拒绝,让他们帮忙抬人。
既然天宇有事要做,他们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更何况林伯伯亲自过来,想来是要下逐客令的。
林伯伯看不起他们,他们不是不知道。要不是林天宇这个人真的不错,他们也不会来凑这个热闹。
看着他们识趣地离开,林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转身队姚婧说道:“姚小姐,天宇在房间里,你去陪陪他吧。”
姚婧害羞地点了点头,就跟着下人往林天宇的房间走去。
“亚姐,强子他们回家了,我们也回去吧?”眼镜看着眼前喝酒的亚姐问道。他很想回家,可是亚姐非要拉着他喝酒。
“等一下,我先打个电话。”亚姐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找到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是打给言米诺的。亚姐想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按理说,言米诺不是那种会丢下他们,什么话都没有留的人。她知道之前林天宇准备了什么。
言米诺简单地敷衍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此时,她正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看着对面马路上的小店铺,走了进去,买了一根棒棒冰。小时候,她和林天宇最经常做的事情,就是两个人拿着一根棒棒冰,一人一半。只是如今,只有她一个人在吃。
结帐的时候,言米诺突然发现自己要给天宇哥的生日礼物还没有送出去。那是自己精挑细选,跑了好几条街才买到的。只是如今,已经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随手将礼物丢在垃圾桶里,言米诺徒步走了回去。她需要时间,好好想清楚。
三个多小时以后,言米诺才走了回来。打开房间的灯,却看到冷夕夜坐在房间里。
“你,怎么来了?”言米诺愣住了。他来了怎么没有给自己打电话?难道自己的电话关机了?
言米诺拿出手机,却发现一切正常,没有冷夕夜的电话。
“你去哪了?”冷夕夜突然站了起来,拥她入怀。
这一反常的举动,让言米诺下意识的不敢。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直觉没有什么好事。
冷夕夜当然不是莫名其妙。他知道言米诺去参加林天宇的生日,很生气,本来想好好教训这个女人一顿的,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后来又听说她被赶出了林家,心里才好受一点。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见到她回来。心里开始担心,她会不会发生了什么意外。
心里的胡思乱想开始蔓延,让他无法抑制。直到她回来,一颗心才落了回去。
“去洗个澡,睡觉。”冷夕夜的话依旧生冷,只是有了点刻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