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老哥是被海伦在公园门口拦住的。
海伦想劝老哥和她一起去美国留学,老哥只是答应她会考虑。
老哥跟她们俩没有暧昧关系,真的没有,你误会了。
如果,你还是这么在意老哥,我不逼你和他分手就是了。
另外,老哥也误会你了,他以为你不爱他了,以为你变心了。
只有我才知道,你当时选我的时候,根本就没想到另外一个保护神就是你深爱的海克平。否则,你根本就不会选择我。
艾馨怡梦见自己正身穿单衣在冰原上行走,她感觉浑身冷得发抖,手脚都僵了,根本不听自己指挥,而且左腿已经挪不动了。
她担心着自己会不会冻死在这里。
正这时,东风徐来,春暖花开,她手脚都逐渐暖和了,连肚子都暖洋洋的,便高兴的飞奔在春花烂漫的公园中。
突然,视线中出现了一个高大偏黑的男孩子,男孩在公园碧波荡漾的湖边和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幽会。
恍然之间,有一个声音告诉她,那个男孩就是她男朋友。
她顿时又气又恼地冲上去,“啪啪”给了他两个耳光。
谁知道那个男孩张口就骂她,骂得好难听,最后还抢走了她胸前的护身符,送给那个金发美女。
金发美女“嘿嘿”狂笑,笑声中,和那个男孩一起变成两个尖尖耳朵,宽眉大眼、窄脸塌鼻子的怪人,并一同张牙舞爪地向她扑来。
艾馨怡又惊又怕,尖叫一声便醒了过来。
醒来发现手脚无法动弹,似乎被一个人搂在怀里,而且月复部还有一只温暖的大手在揉抚着。她不禁又羞又急,再次惊叫出声。
而海生却飞快的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低声道:“别叫,是我。我看你手脚太冰了,月复部也冷得似铁,便帮你捂捂。”
“你放开我!”艾馨怡睡眼蓬松的、在从走廊照射进来的暗淡的光线中瞪了一眼海生,挣扎道。
因为只是朦朦胧胧的模糊影子,她以为是海克平。“别以为是我男朋友就可以对我动手动脚。我说了,我对你毫无印象!”
见她这种态度,海生一阵意外、心寒、痛楚,他低声解释道:“我们早已经很亲密了,所以我下意识的……”
“你滚!你走开!”艾馨怡十分厌恶的。
她想起来了,那梦中的负心男孩就是她这个所谓的男朋友。
长得也就这样还花心,谁稀罕啊!
“……”海生不禁有些生气了,以为这是艾馨怡对自己的态度,不觉放开她站了起来。
他在这种时候都毫不迟疑的花费精力和能量帮她疗伤、为她驱寒,可她对自己却这样!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发什么神精?早知道就不该管你。”说着转身就走,毫不犹疑的拉开门出去。
C2号替身在门外听到动静吓了一跳,见海生愤愤的出来了,不觉低声问道:“二少爷,怎么啦?”
“我就不该管她!”海生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蓝光一闪就消失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艾馨怡发火,他心里其实也很不好受。一直对她陪着小心、关怀备至,可她回报自己的是什么?
C2号愣了一下,还是转身推门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艾馨怡正搂着枕头生闷气。见他又进来了,情知这深更半夜也无处可去,虽然没有再赶他,但也不再理他。
她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发现左腿不仅不痛了,还可以蜷在被子中。
第二天醒来,艾馨怡伸伸双手和腿,突然感到了一丝异样:怎么吊挂的左腿了缩到被子来了?
坏了,难道坠着的东西月兑落了?这会不会影响伤愈啊?本来就担心可能要在医院过年,这下铁定出不了院了。
她心慌的掀开被子小心去查看左腿。奇怪,怎么竟然一点都不痛了?
再重点按了一下,还是不痛。
她试着伸腿一踢,哇,似乎好了!
于是,她惊异的试着下床。左脚落到地上竟然一点都不痛!
她不由高兴的迈步走了一下,感觉自己似乎又在梦中。不然,哪有这样的怪事?
医生来查房,推门进来看她竟然傻呆呆地站在床前,不觉大惊失色的叫道:“哎,怎么回事?还不赶快上床躺下!”
听到医生的声音,艾馨怡恍然回头,然后激动不已的挥着粉拳:“我好啦?太好了,原来我不是在做梦!”
医生们对艾馨怡又是拍片子又是各种检查,但事实表明,艾馨怡的左腿骨折确实完全痊愈了。
一夜之间康复,这简直是医学史上的奇迹!
于是,记者们又蜂拥前来采访。
艾馨怡表示,自己昨晚和平常一样没什么感觉,也不知道怎么一觉醒来左腿就痊愈了。到现在还像做梦一样呢。
海克平替身也表示昨晚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要说特殊,也就是换到了这个单人病房而已。
于是,马上有好几位病人家属强烈申请,艾馨怡出院后,他们要到这间单人病房来。
因此,艾馨怡下午就办理手术出院了。
关于部分失忆的问题,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治好的,只能定期来医院复查,慢慢恢复了。
那位昨天下午来医院交了住院费的肇事司机见此不禁气得跺脚,后悔自己白算计了,还急急忙忙的把钱先交了,现在多余的钱落到人家口袋里了!
***“哎呀,你就好了?”黄昏,一帮学弟学妹们看到艾馨怡在海克平的陪同下袅袅娜娜、娉婷美丽的回到校园,都大吃一惊。
“好啦。”艾馨怡开心的在大家面前转了一圈,表示自己已经痊愈,没有一点障碍了。
“用了什么先进疗法?”黑溜溜的眼睛瞪圆了一片。
“我也不知道。”艾馨怡茫然的摇头,“昨晚我还无奈烦躁的躺在病床上呢;今天早上醒来,骨折的左腿便痊愈了,真像在做梦。”
“那你的记忆力怎么样?恢复了吗?”。古春来不禁凑过来问。
“没有。”艾馨怡摇头,但并没有失落的神情,“头部和左腿的外伤都痊愈了,就是记忆没有恢复。但医院对于记忆也是束手无策,所以,他们只好放我出院。”
“你回来的正好。”徐英很高兴的搂住她的肩头,“我们又可以一起去参加研究生考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