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缺银子?要多少,我……”接下来的话在乔飞似笑非笑的眼神里自动消声儿,他挑了下眉,“你想做什么,总该说出来让我这个帮忙的听听吧?”
“你先去睡觉吧,这事也不急在这一会,等你睡醒了我和你好好说。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睍莼璩晓”看着眼前的楚朝惜,乔飞终于找回了点良心。
楚朝惜想了下,点头,“也好。”
他睡的是客房,让小厮给他铺好被褥,又按着他的吩咐送了壶茶,乔飞便把他丢到了脑后——想要说服人,她得准备些东西呀。
先把鸡用热水焯一下,去毛,内脏洗净,加酱油,黄酒,盐腌上。丁香,八角研成磨手脚麻利的涂在鸡身上。备用熹。
大火烧锅,放猪油至五成熟。葱花,姜片爆香,鸡皮上涂一层油,取过早备好的荷叶紧紧的抱好,用细麻绳捆紧,被乔飞伸手丢到一边的火里。
“这样就可以了?”旁边一直在看的石头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是什么个做法啊,好好的鸡涂满泥丢到火里烧?
“敢怀疑我?虚”
“不敢。”石头吐吐舌,设皮的扮他鬼脸,指指旁边被他洗过的菊花,“姐,那些又做什么?”
“蒸菊花糕,煮菊花粥,做菊花肴,调菊花膏,还有,煮菊花羹。”乔飞朝着听的一脸傻怔状的石头微微一笑,扬扬眉,“咱们今个儿做一桌菊花宴!”
如是,一觉醒过来的楚朝惜有幸见到,并吃到了自己有生以来头回的菊花盛宴,吃的他是舌齿生津,眼放奇光。
他就知道这丫头不会让他失望的。
两碗粥喝下去,他咂咂舌,“这是什么粥?”入口甜软却不腻,濡糯清爽,不觉间便扫去他一路的惫倦!
“菊花粥。”
菊花?“这是菊花糕,这是菊花肴……”耳边听着乔飞清脆娇软的声儿,楚朝惜眸底划过一抹若有所思的光芒,正想说什么,石头捧着个碟子走进来,“姐,姐,你烤的这个熟了……”
上头放着团泥巴,好些外都裂开了。
“这是?”细细一嗅,却带着诱人香气,楚朝惜不自禁的便咪了下眼,模模肚子,幸好刚才还留了那么一点点缝。
泥巴敲开,一股子清香扑鼻而来。
楚朝惜深吸口气,“好香。”
“那是当然,我姐弄的呢。”石头一脸的小得意,与有荣焉,直接忘记自己之前也曾怀疑过这一碴!
“这是,鸡?”他还从没见过这样做法的鸡!当然,今个儿这一桌子菜都是他不曾见过,并且吃过的!
“是啊,你尝尝?”剥去荷叶,在上头淋了些油,拿了切好的葱白和她自制的辣酱,乔飞手脚麻利的撕下个鸡腿,朝着看的一脸诧异的楚朝惜微微一笑,递过去,“来,尝尝看?”
鸡皮酥软,鸡肉女敕而不腻。
入口带着荷叶的清香。
好吃!
乔飞适时的送上菊花茶,“来,喝喝看,解油腻去火的哦。还能明目……”
楚朝惜抽抽嘴角,“菊花茶?”
“那是自然。”
一顿饭吃下来,乔飞收拾好,看着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楚朝惜,端起旁边的茶抿了一口,也不出声,只是等着楚朝惜先开口。半响后,楚朝惜抬起头,眸底竟是精芒,“这样的菜谱你还有多少?”
果然是聪明呐!看着恢复商人本色精明的楚朝惜,乔飞真想鼓掌喝下彩,她咧嘴一笑,“够我卖上几回的。”
“你是想卖配方?”楚朝惜倒是有点惊讶了,眉微蹙,“你竟然肯把配方卖出去?”
“为什么不肯,我要的是银子,人家买的是配方,两利啊。”乔飞说的理所当然,楚朝惜听的却是暗自磨牙——
这个败家的!
为了几两银子,就把祖传的手艺给丢了?在他看来乔飞能懂什么啊,会这些还不是祖上传下来的?
虽然他也诧异自己之前的调查,包括乔飞的被卖的王白氏一家,可都是没有过什么当厨子的,不过这个念头却被楚朝惜一闪而过,他轻轻一哼,“你主意都想好了吧,接下来要怎么办?”
“你帮我选个靠的住的酒楼啊,我把这些配方卖他们,总能赚些银子吧?”乔飞虽然说的轻松随意,内里却有几分心虚,不停的念叨着——老祖宗别怪,我这也是没办法,为生活计而己。
“那你卖给我吧。”
楚朝惜一句话说出口,看到乔飞投过来的眼神,瞬间就后悔了,他嘴快做什么啊,就是他想要,随便叫个人和她买下不就好了,干嘛要说出来?
现在好了,估计被乔飞瞧不起了,他补救似的笑,“我开玩笑的,你……”不等他的话说完,乔飞已经爽快的点了头,“好啊,给你也好,不过咱们认识归认识,银子我可是半点不让的。”
“我给你一百两银子。”即然话已说到这里,楚朝惜自不会再多说什么,脑海里快速一转,瞬间便有了盘算,朝着乔飞微微一笑,眸底尽是算计,“不过,以后你再有什么方子,得优先卖我或者,我有选择权。”
“两百两,我附赠菊花酒的酿法。”
“……成交。”
直接把早就写好,备用的各色配方拿出来,连带着盒子推给楚朝惜,乔飞手按在盒盖上,“楚公子,承惠二百两纹银,谢谢。”
楚朝惜失笑,或许是因为心愿达到,桃眼花里尽是笑意,连语气都难得的调侃起来,“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那可不一定。不都说奸商奸商么,我这是先君子后小人,咱们虽然是熟人,但不是有个词叫杀熟么?”
“……”
让小厮取了二两银银票给乔飞,看着乔飞满脸笑成花般退到一边,楚朝惜摇热摇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就是两百两银子么,至于乐成这样?
他是富家公子。打小锦衣玉食的。
自然不理解一些贫苦人为着五斗米折腰的委屈和无奈!
一目十行的看完,楚朝惜便皱了眉,抖抖手里的一叠纸,“乔姑娘,你这所有的方子都在这?”
“那是自然,如假包换。”
“为何没有这个烤鸡的方子?”这道菜他敢肯定,一经推出肯定会大卖,难不成,乔飞想藏私?眉眼里便流露出几分不悦,“乔姑娘,咱们可是说好的,所有的……”
“是所有的啊,所有的菊花类的方子不都在那里头?”乔飞一指桌面,眼底笑意狡黠,似只小狐狸,看的楚朝惜苦笑一下,他的疏忽。
不过那道菜却是值得他花些银子买下来,“那么,乔姑娘打算把这张方子怎么卖?”
“二两百。”
“不可能。”一个方子罢了,二百两?他有些不愠,却总算是没有当场黑脸,“乔姑娘,你这说法是不现实的,别说我,就是你走遍镇上的大酒楼,没有人会用二百两买你一个方子的。”
“即是这样,那得,你慢走,不送了。”反正她手里有一百两的银票,可以生活好几个月了,还能弄些副业,干嘛和楚朝惜啰嗦啊。
“乔飞。”楚朝惜怒,她就这么干脆,难不成让自己一下会死吗?
要是乔飞听到这话,肯定会点头。
会死啊。
只要是和钱有关的事,她都觉得是天大的事。特别是这个大事还事关她和涉及到她的切身利益时。
谁说也不成!
天大地大,银子最大!
“一百五十两。”
“一百八十两。”多三十是三十哦。三十两就可以让石头读好几年书了,干嘛不争?
“一百八就一百八,但你得给我煮一个月的饭!”楚朝惜说这话时有点咬牙切齿的模样,他怎么就认识这么一个算盘打的门清的女人?
“成交。”乔飞得意的咪咪眼,一个月的饭算什么啊,只要给她银子,他煮一年都可以!
次日一早,天不这呢,打着呵欠的乔飞随着黑着一张脸的楚朝惜往镇上行去:虽然把方子都写好了,可楚朝惜却是有点不放心,非要乔飞直接过去一趟。想到自己还有些东西要买,乔飞便也转头答应了。
“你想要什么?”
“买几只鸡,鸭子也可以要几只,还得再买些生活用品,再去趟花街,时间就差不多了吧。”
“没关系,你慢慢逛,咱们可以明天回的。”楚朝惜朝着她微微一笑,语气里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忍让,“想好先去哪了没有?”
“不过时辰还早,花市估计开不了门的。”本还想着说那就先去花市来着,这会子听到楚朝惜慢慢悠悠的声儿,只好改口道,“那就先去市场吧。”
“好啊。”
市场上闹哄哄的,不时有哟喝声响起,此起彼伏的,倒是热闹的很。乔飞寻到了卖鸡崽的地方,毛绒绒的,扑展着小翅膀,看的乔飞眼都亮了。
摊主是位中年妇人,看着乔飞便笑了,“小娘子,和夫婿一块来买鸡崽啊,这个夫婿找的好,这女人啊,嫁汉就得嫁个好气性知道疼人的……”
吧啦吧啦的说了一通,听的乔飞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身侧的楚朝惜红了脸,却是奇怪的没有反驳。乔飞疑惑的瞟了他一眼,摇摇头,赶紧出声打断,“这位大婶,您这鸡崽怎么卖的?”要是她不再打断对方,估计连生娃后怎么养的话题都唠叨出来了。
“看我这嘴,一说起来就没个完,小娘子听的烦了吧?”中年妇人憨厚一笑,有着属于地道农村人的纯朴,“小娘子才新婚吧,我家的鸡崽可是最好的,你看看,这个个生的圆滚滚,你买了啊,回家肯定多生儿子。”
汗,大汗,瀑布汗。
乔飞听的想炸毛,她只是想买个小鸡来养,怎么就和回家能多生儿子扯到了一起?而且,就是要生也不会和眼前这只好不。乔飞很想爆一句,你哪只眼看到我和他是夫妻了?
旁边,楚朝惜看着乔飞一脸憋闷的怪模样,不禁幸灾乐这只的笑起来。乔飞狠瞪他一眼,笑,笑死你!
“大嫂,你这鸡崽怎么卖的?”
“五文钱一只,不过看在你这么疼娘子的份上,算你便宜些,四文钱好了……”
楚朝惜冲着乔飞挤挤眼。
四文钱,买不买?
为什么不买?乔飞哼哼,随即咬牙,“给我来十只!”养大了回家吃鸡肉,不对,是吃楚朝惜的肉!
十只小鸡崽软软的,毛毛的,乔飞稀罕的不得了,捧在手心不时的抚模着,楚朝惜想起刚才的情景就觉得好笑,却又不敢捋虎须——真把这姑女乃女乃惹恼了,不知道得怎么费劲哄呢。
柴米油盐都买了一些,转眼到了十一点多,乔飞和楚朝惜两人到了西街的花市,远远的就有小贩迎上来,“两位是买什么花儿,咱们这可是应有尽有,两位来看看?”
最讨厌别人在她面前兜揽生意!乔飞直接无视,径自走进花街,两边的花农不少,一路行过去,倒也看到了不少的花,可却没有什么中意的。
直到最后,楚朝惜不禁挑了眉,“你一路问过来,没一点想买的?”买花嘛,看中了就买啊,逛来逛去的做什么。
“我就喜欢问,不喜欢买,成吗?”
“……成。”
两人回头走,乔飞在一处花农前停下,她指一株不起眼的花随意的问,“这花多少钱?”
“二十文银。这是茶花,很好养的,姑娘要买,算你便宜些。”黑瘦却很显壮烊的花农一笑弄出一口的白牙,笑意纯朴,“我十五文钱算给姑娘。”
乔飞正想出声,旁边一道温温柔柔的声音响起,“你这花怎么卖的,看着倒是个好的,好养么?”
“好养好养,夫人要买这株,您可真有眼光,这可是咱这里的镇街之宝,没有比我这花更好的喽。”是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一笑眼咪起来,似个弥乐佛,瞅着那妇人满脸的笑,“夫人您要是真心买,我算您便宜些,二十两银子如何?”
“二十两,这么贵?”出声的是那夫人身侧的小丫头,一脸的不愤,跺着脚,“别以为我家夫人好性儿就可着劲的欺负,不过是个花儿罢了,二十两,你也敢开这个口。你可知我家夫人是哪个,小心花卖不出去惹了官司!”
“杜鹃不许无礼。”被那夫人轻声制住,小丫头犹自愤愤的瞪了眼那花农,那夫人却好心性的一笑,“不过是买个舒心罢了,二十两也不多,我瞅着这花开的又鲜又艳,花团锦簇的着实喜人,便买了吧。”
“这位夫人您说的可真好,这花儿可不就是喜庆吗?”中年汉子笑的不见眼,眉开眼笑的尽说吉祥话,听的那妇人也是满腔的欢喜,扭头看向旁边的小丫头,“好了,别不乐意了,你不是让我出来散心么,看到它让我高兴,你还不乐意?”
“哼,便宜你了。”
小丫头从荷包里模出锭银子,心不甘情不愿的伸手就要递过去,乔飞却是猛不丁的开了口,“慢着。这花不能买。”
“哎,我说关你什么事啊,人家买我的花,又没花你的银子,别多管闲事啊。”花农眼底掠过一抹焦急,语气有些不善,转而对着那夫人笑,“夫人你别理她,刚才她买我,出十两银子,我没卖给她……”
“是么?”那夫人眉微蹙,淡淡的眼神瞟向乔飞,“姑娘?”
对,就是这样的眼神。
很淡很柔,就是连那种掩在最深处的忧伤都是一模一样的,可惜,却没了母亲对她无尽的宠溺!
她已经久违了十余年的眼神。
鼻子一酸,乔飞差点哭出声来。
却被她很好的控制住,她笑,“夫人,这花您不能买。您看着这花开的这么艳,花团锦簇的喜人,您买回去之后就会后悔的。”
“你胡说什么?夫人,您别听她的。你个搅事精,你……”那中年男子有些气急败坏,可他在那里在厉声跳脚,乔飞等人却没一个理他的!
谁管你着急啊。
那小丫头甚至很高声的问道,“不知这位姑娘这话怎么讲,为何说这花我家夫人买回去就会后悔?”她早知道这花不该买的,看吧,总算是有人和她英雄所见略同了。
“夫人您这会是觉得它很是茂盛,所以才想着买回家去的,对不对?”看到那夫人点头,她微微一笑,指向那被中年男子惊惶的往后挪的花,“其实这花是好几株合在一起的,其目的便是以次充优!”
“你胡说,我没有。”
“我胡说?”乔飞挑眉一笑,语气跟着严厉起来,“到底是我胡说,还是你做的不地道?你敢不敢发誓?要是我说的有假,我一会出门被车撞,被雷劈,你敢吗?”
“我……反正我的花不是假的。”
看着那人胡搅缠的样子,乔飞气的笑起来,“你这花自然是没假的,只是等这位夫人买回家之后,便会变弱,变黄,最后则枯萎。”在那男子张嘴结舌中,她自信一笑,“怎样,我说的没错吧?”
“你你……我不卖你们花了,你们赶紧给我走。”中年男人脸色铁青,恶狠狠的瞪着乔飞,“多管闲事,小心出门被车撞。”
“放心,好人有好报,老天爷看着呢。”乔飞勾唇一笑,调皮的眨眨眼,“夫人,咱们走吧……”
“多谢你,不知姑娘贵姓?”
“我姓乔,夫人别谢我,我也是随口一说,之前好怕说错呢。”乔飞吐吐舌,这话说的却是半真半假的,听的那夫人倒是全信了,“那姑娘就不觉得若是说错了,又该如何?”
“不过就是给他赔个礼嘛,总好过让夫人白白被人骗啊。”她无所谓的一笑,又道,“其实我也是在看到他旁边的那位摊主在他说出二十两银子后脸色变了,还有欲言又止的样子才决定试他一试的。这不,一下就献了原形?”
中年夫人笑,“你这孩子。”一行人走到了街市口,小丫头扶了那夫人的笑,“夫人,咱们的马车过来了呢。”看她那一脸提防的样,活似老鸡护小鸡,乔飞觉得好笑,她本就没打算和对方盘谈结交好不?
欠身一礼,“夫人请。”
擦身而过,那夫人却猛的脸色一变,整个人都儍佝了起来,用力的喘着气,脸色苍白,全身痉一挛般的痛。
脸色似瞬间被人抽尽了血般的白。
“夫人,夫人您小心,快来啊,夫人又犯病了……”看着被几个婆子快速反中马车的那位夫人,乔飞眉头紧皱。
这病相,怎么看都像是心脏病?
“夫人,夫人您怎样?”
乔飞站在马车前,好半响没动。
直至听到车子里传出虚弱的声音,“我没事,不过是老一毛病,缓过神来就好了。”听着这道声音,乔飞再也忍不住的上前,“夫人能否一见,我有些话想问问夫人。”
“我家夫人正病着,谁也不见。”刚才的小丫头一脸不悦的掀起车帘,语带指责,“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刚才虽然是帮了咱们,可也不过是二十两银子的事,难不成还要让我们夫人谢你?”
“你想多了,我问的是和你家夫人的病情有关。”看着乔飞一脸的凝重,小丫头护主心切,情不自禁的便开了口,“你是个大夫,我知道我家夫人得了什么病?你有法子治好我家夫人?”
一连三个问题,让乔飞苦笑不己。她哪里能治好,不过是,她笑笑,“我能否进去车子里看下你家夫人的面色?”
“夫人?”
“让乔姑娘进来吧。”中年夫人看着乔飞进来,朝她微微一笑,“让姑娘见笑了,我这里有花,姑娘可自用。”
“你刚才发病,可是心悸,喘不过气来?觉得手脚无力发麻全身发软疼痛难忍?”听到乔飞的描述,那夫人眼前一亮,“姑娘当真能治我的病?”
“不能!”在几道眼神失望的黯下去之后,她心底一叹,心脏病就是在现代也不敢说是百分百的治好,何况是现在?
“那敢问姑娘,我得的是什么病?”
乔飞不曾回她的话,却只是看向那妇人,“夫人这病得了很久了吧?平日里可有用药?”
“有,一直在吃,不过这段时间发作的历害就是……”这段时间,乔飞眸光一闪,又道,“夫人刚才进去花市时可也有过同样的感觉?”
被乔飞这么一问,那夫人怔了下,倒是小丫头快嘴的点头道,“有,我家夫人进去时便觉得心惶难受,还是我扶了我家夫人半天呢。”
乔飞点头,果然是这样。定定的瞅了那夫人半响,她眸光微敛,“夫人您最好回家请个信的过的大夫看看去。说不定,还可以补救一些什么。”多余的她不能说,也不想说,看在她和妈妈神韵的份上,她已民经说的够多,领不领会就是她的命了。
那夫人却是瞬间反应过来,脸色微变,“姑娘你是说,我被人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