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被安置于一个奇妙的空间,无边的黑暗,却莫名的心安。许是正处于一种假睡眠状态,周身毛细血管空前扩张,通体舒畅,。一切都是那么祥和,安宁,舒适。懒洋洋的想嗯出一声愉悦的j□j,却无法发出任何音节,大惊之下浑沌初开,意识复苏了。
此刻我全身以一种极度弯曲的姿态,微缩在一个温暖湿润的未知领域,动弹不得,甚至连睁眼也不能。先前的舒适感立马被恐惧不安替代,尽管无力动弹,感官却变得异常敏锐。
隐隐传来女人的j□j声,我汗毛竖起,有一种强烈的不好预感。随着女人j□j声的逐渐浓重,一阵类似的收缩,我的临时住所引起了十八级大地震。好想逃命,无奈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不多时,传来男人的低吼声,接着又有一种热乎乎的东东,砸在我的脑门上。
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灭亡,老娘怒了!使出连环无影脚,我惊喜地发现定身术不知何时已被破解了。我更加奋力的挣扎,外面传来女人的哭喊声,我头顶上方的活塞被抽离,露出了一个出口。
机不可失,时不待我,必须紧紧抓住这一线生机。我使出吃的力气,很有魄力的双腿一蹬,横空出世。
(作者语:哈哈,这个开头恶搞的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虽然此文走的是轻喜剧路线,但接下来的章节绝不会再如此这般骇人听闻,下面开始才是正文,而且会用第三人称。
至于这段,纯属恶搞,大伙笑笑便罢,千万别用科学道理来衡量。不然,豆腐也能砸死俺)
“娘……娘子,孩子自己出……出来了,我……我……”有个男人慌张道。
女人哭喊快快把他拉出来呀,男人着双手小心翼翼的把这小血人拔将出来。盯着母子相连脐带处,不知所措了,呆了足足半柱香功夫才想起喊救命。
顷刻间丫鬟婆子小厮云集,有请稳婆的,有通报老夫人的,有准备生产必需品的,事发突然却能如此有条不絮,可见平日里训练之有素。
有丫鬟疾步端来金虎骨丹砂煎汤,门口婆子稳稳接过金盆,为婴儿洗浴以荡涤污秽,然后才用过火金剪断脐。见手中小儿并未啼哭,那婆子倒置婴儿拍她屁屁,婴儿吃痛皱眉怒瞪对方。
稳婆见孩子异状,有些慌神,将婴儿交与另一婆娘,磨拳擦掌,打算大抽特抽。婴儿见状,扯开嗓门“哇哇”抗议,婆子这才松口气。
忙乱过后恢复了宁静,男子接过软弱无骨的宝贝女儿,只会呵呵傻笑。众人道喜后纷纷告辞,留下一室温馨。
尽管虚弱,女人还是要过女婴,慈爱的凝视着乖乖依偎她的女儿。男子忍不住问道:“娘子啊,咱们的女儿怎的比大哥家的青儿小那么多?”
女人一改方才的虚弱像,狠狠瞪了丈夫一眼,愤愤地反问:“才七个多月,你想她能有多大?”见丈夫仍然一副困惑不解的样子,女人更是恼火,指控道:“若不是你那么……那么不知轻重,这孩子会提前出来么?”
一番抱怨,把男人羞的直跳脚,指着妻子张口结舌。半响才咕哝一句:“你不也很配合么。”
女人愕然,苍白的俏脸上顿时浮现两朵桃花,懊恼稻了口气。气氛变得异常尴尬,男人脚底抹油要开溜,女人立马叫回来。望着丈夫一副无颜见妻女的样子,女人好气又好笑。
“相公,给孩子取个名吧。”
“嗯,咱们女儿的闺名总要出类拔萃,不可落了俗套,不如j□j花,我们就是相识在一个浪漫的春江花月夜。”婴儿开始啼哭。
“相公,奴家觉得这孩子仿佛不大乐意呢!”女人轻拍女儿;
男人沉吟片刻,回道:“呃,那就叫芙蓉吧,这名字清新月兑俗”婴儿典哭声更加凄惨了。
女人哄着宝贝女儿:“芙蓉乖乖,你爹给你取了很美的名字呢,来,给爹爹笑一个。”
哭声暂停,婴儿横眉冷对,张牙舞爪。见没能打到爹爹,哭的更是惊天动地了。
婴儿仿佛是个很有毅力的孩子,任父母如何耍宝,就是哭个不停,誓把脾气发泄到底。把不明就里的爹娘折腾个够,终于还是哭累了,沉沉睡去。
婴儿醒来后,已不在父母身边,而是被安置在一张精巧的小床上,崭新锦帐罗帏。小床两边设一对梅花式红漆高几,几上不是茗碗瓶花等物,而是婴儿玩具之类,不远处紫檀木的八仙桌上焚香设案,供着观音佛像。
小嘴打个哈欠,滴溜溜的眼珠子乱转,触目所及无一不是古物。无法移动身躯,只能偏侧过头,通过古色古香的菱花铜镜窥得一二。
窗外的花木倚红偎翠,亭台楼阁匠心独运,盯着房顶红梁,心下揣测,这该是在古代了,不懂自己为何带着记忆投了胎,又摊上这么对活宝爹娘?思及新爹新娘,婴儿气的鼻翼噗嗤噗嗤颤动不矣。
不过她在前世是个乐观的姑娘,好习惯当然要保持。想着能有机会重生,就是上天的眷顾了,再说看屋子的摆设,这家家景应该很不错。很难想象如果变成了婴儿,还得在陌生世界为生计忧心是个什么情景?她暗暗告诉自己四个字“安之若素”。婴儿又打了个哈欠,困意袭来,没办法,婴儿嘛不嗜睡就不正常了。
再次醒来,是在一位贵妇人怀里,只见她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两鬓有些花白,蛾眉淡扫,眼角鱼尾纹不少,但仍然肤白若雪风韵犹存,是一位称得上“美到老”的人物。
老夫人正抱着婴儿端坐红木镂花圆桌旁,桌上点着一对红烛,中间炉烟袅袅,塞满一堂氤氲之气,香味芬芳。见婴儿睁开乌亮的小眼睛,老夫人慈祥的逗着她,她也很给面子的“咯咯”几声。老夫人见状更是慈爱的抱着她上下颠晃,怪不得几乎所有的小孩子都喜欢这样被摇晃着,真的很舒服呢,婴儿惬意的又打了个哈哈。
老夫人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问她娘起名了没?她娘恭谨的回答道:“相公昨日替她取名为芙蓉,不过最后还得请老夫人定夺。”
婴儿马上紧张的盯着老夫人,老夫人咪着眼沉思了一会儿,睁眼吟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最后带着几丝满意的笑容又点头赞许道:“这名字很雅”。
她痛苦的想,雅什么?这名字俗的不能再俗了。
老夫人见怀中猪肝色的小脸皱成一团,脸色一变,边叫“不好”,边伸手往小屁屁探去。模索好一会儿,才舒气展颜道:“还好,没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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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见猪肝色的小脸皱成一团,脸色一变,边叫“不好”,边伸手往小屁屁探去。模索好一会儿,才舒气展颜道:“还好,没拉屎。”
闻言,小脸更是一副便秘痛苦样。一旁另一位看起来比她娘稍年长些的美貌少妇见状,关切地问道:“小芙蓉莫不是饿了?”
她娘一听,这还了得?直呼:“大嫂说的有理。”也等不及老夫人发话,忙唤丫头把心肝宝贝送到娘处。
婴儿第一次见到了娘,这是一位身材颇为粗壮的妇人,眉粗眼大面露菜色,面色不但没有代表保养得当的红晕,暗黄的脸上还呈现几处白点。不会是有蛔虫吧?她不明白这家人怎么会选了这样一位——明显不符健康指数标准的娘给她?
为了保证自己的健康,安静了一天的宝宝又扯开了嗓门。蛔虫娘使出浑身解数,屡败屡试,屡试屡败,终于还是败退,引咎辞职。为了此事,她娘没少数落丈夫没用,找了这么一个水难吃的娘,(她娘以为女儿是嫌水难喝才拒绝的)
她爹委屈辩解道:“管家以为还不需要,本想过段日子才找娘,谁料孩子早产,一时匆忙找不到合适的,见这妇人憨厚老实,便先请来暂用,等找到合适的再换。”
没料到话题又绕回到早产问题上,两人很有默契的沉默下来。
娘终于被换了,这回来了个白白胖胖的,面若银盘,腰似水桶,红光满面不说,还是个极有职业经验的。当着丫鬟的面就大方的敞开衣襟喂,把这些黄花丫头们羞得抬不起头来,她也浑然不觉欠妥。
娘上下连叠得三层肚腩肉,想到她月复中油水,婴儿直皱眉。娘夹起,就往小嘴里塞。婴儿望着葡萄般大小的j□j细细查看,那颜色比葡萄还紫,甚至是紫黑色的,再加上j□j周围格外长的汗毛,更觉反胃。
娘尝试几次,皆被小人儿一脸嫌恶的躲开,心里也来气了。
只见她狭眼一眯,转眼又笑对羞红脸低着头又不时偷瞄的丫鬟们道:“这儿留我一人伺候就够了,人多了反而惊到小姐,姑娘们且下去吧。”
那两个年轻的丫环见有机会偷懒,皆难掩喜色,不过还算机灵,都是假意推托几次后,才被“打发”走的。
人一走光,传说中的小宇宙即在娘头顶熊熊燃烧。好,好重的杀气哦,小人儿警觉地把头后仰。无奈,葡萄娘伸出魔爪固定婴儿尚是软软的后脑勺,强行哺乳。
小人儿不甘示弱,硬是跟对方见招拆招,大战三百回合。可惜形势比人强,一个乃吨位级肥婆,一个是如此脆弱的小生命。婴儿节节败退,最终败下阵来,但是:虽败犹荣!
婴儿被迫妥协,抽噎着乳汁,其味腥淡无比,较之牛难喝千倍,什么美味乳汁?呸,也就忽悠忽悠没“开过荤”的无知小儿罢了。婴儿怀恨猛咬“葡萄”,可惜“葡萄”皮厚。
想到古代没有香皂洗澡,小人儿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喝的是泪眼婆娑。心中暗暗起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俗话说有志不在年少(高),数月后,婴儿终于得以“口刃”仇人,嚼的葡萄娘嚎得比猪叫还猪叫。当然此是后话了,不肖细说。
好在事后婴儿并未出现一系列食物中毒症状,真应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的古人经验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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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后第三天,婴儿的伯母——也就是她爹娘的大嫂,带着儿子青儿来正式探望。当时婴儿正幸福的依偎在母亲边上,美美的做梦呢。两岁半的青儿本来是家中最小的孩子,这会子发现了比自己更小的女圭女圭,很是稀奇。
青儿伸长小脖子探头探脑,仍看不清楚女圭女圭,非闹着也要上床。他娘忙哄劝一番,阻止他撒野,青儿不乐意了,使出杀手锏,摆了个“哇”式嘴形。
他的婶婶——也就是女圭女圭的娘亲,是见识过他的哭功的,见形势有变,立马当机立断,命贴身丫环抱小少爷上床,防“洪”措施做的相当及时。
青儿长得眉清目秀,面白唇红,此时正趴在女圭女圭边上,观察入微,还不时这儿嗅嗅那儿闻闻。“望闻问切”仍觉不够,最后竟动手动脚起来。看的一旁的婶婶心惊胆颤,青儿可不管旁边有人虎视眈眈,将调戏进行到底。
毛手惊动了梦中人,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几下,睁开秋水盈盈眼,正好对上青儿好奇的炯炯目光。两人是初次见面,又是如此“暧昧”的姿势,深情对望了良久。
青儿嘴里冒出一句杀风景的“爷爷”,成功的截断了高压“交流电”。
这声莫名其妙的“爷爷”所谓何来?众人都不解的看着他。两岁半的孩子语言表达能力有限,想了半天又冒出个“像”字。
原来是说女圭女圭长得像她爷爷啊,孙女像爷爷很正常,再说她爷爷是功在社稷的三朝元老。像爷爷这一说,听的婶婶心里乐开了花。
婶婶觉得有趣,和蔼可亲的柔声逗问道:“青儿说说,妹妹哪里像爷爷呀?”
小青儿歪着小脑袋,认真地思考后,“慎重”的答道:“皮皱皱”。
婶婶的笑容疆掉了,女圭女圭一听这话,更加满脸黑线了,他娘亲箭步上前一把将儿子抱下床,对弟媳赔笑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青儿不知其故,见娘亲笑的“开心”,还想表现,一兴奋便突然变得口齿伶俐起来,指着哀怨版女圭女圭,煞有其事的肯定道:“更像了。”
婴儿心想着: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了?刚想开骂,又马上刹车,现在开口大骂会不会太唐突了?可千万别为逞一时之气,被当成妖孽,嗯,还是哭几嗓子好了。
婴儿哭了,青儿傻了。
这,这明明是他青儿地权么。这个叫妹妹的东西竟敢抢了他地权,他是不是该有所表示,以示正听?
于是,婴儿哭了,青儿也哭了。
高手对决,不靠蛮力靠技巧。
强中自有强中手,绕是凭他青儿上窜下跳鬼哭狼嚎,都抵不过人家微蹙烟蛾眉,轻轻抽噎几下。楚楚可怜得连一直把他揣在心坎儿里的娘亲,都撇下他跑去哄慰人家了。
青儿觉得他被孤立了,被遗弃了。风水轮流转,她得势了,他失势了。
面对明显技高一筹的敌手,青儿第一次产生大势已去的沧桑无力感。哼!梁子结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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