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很长一段日子女圭女圭除了逗小意青玩闹,就是跟着师傅们勤学苦练着,各项技能都突飞猛进着。这样单纯快乐的日子持续了近三年之久,直到有一天,女圭女圭的世界发生了一点变化。
那年响女圭女圭刚满十岁,忽然有一日沐浴时,女圭女圭发现她左边的j□j肿起了个小疙瘩。那一刻,她是兴奋的,那表示她的青春期来临了,这对一个心智成熟而身体幼小的姑娘来说,绝对是个值得欢庆的好消息。
可惜好景不长,到了那年冬天,那个冒出不久的花骨朵居然焉了。看着唯一的第二性症消失了,女圭女圭别提有多郁闷了,她努力回想前世青春期的情形,好像也没有发生过这样魔术般的灵异现象。难道是她雌性激素不够?这可如何是好呢?
女圭女圭思前想后,排了一份丰胸食谱。最近丞相府的主厨得了个新的任务:每天为小小姐准备的早膳里要多一份木瓜炖牛,中午要多一份猪爪炖黄豆,晚间要备一碗新鲜酒酿。
三岁的小意青啥也不懂,见姐姐吃也闹着要吃,女圭女圭不给,他就回房跟他娘哭着要。他娘不知道女圭女圭的用意,便命厨房再多准备一份。
到了第二年响,两个小花骨朵如雨后春笋般,一夜之间就冒了出来,而且每隔几天都会大一圈。女圭女圭欣喜之余又多出了新的烦恼,就是花骨朵太硬了,她练功或跳舞的时候难免会碰到几次,每次都痛的要命。
一日女圭女圭见小意青在哭,忙上前哄他,问怎么啦?小意青捂着哭道:“姐姐,胸痛痛。”女圭女圭心里一惊,转而又暗笑自己神经过敏了,她胸痛和他胸痛肯定是不同原因的。她上前哄道:“弟弟莫哭,姐姐帮你揉揉就不痛了。”
小意青闻言,吓得连连倒退,哭的更惨烈:“别,别,模了,才痛痛。”
这下女圭女圭疑虑更甚了,撩起他的衣衫赫然发现俩疙瘩,晴天霹雳啊……女圭女圭顿时觉得天昏地暗。女圭女圭凶巴巴的追问他,有没有偷吃姐姐的食物?小意青没见过这么凶神恶煞的姐姐,哭的更可怜了,女圭女圭吓他那是毒药,吃了才胸痛痛的。他才抽噎着老实交待,女圭女圭毕竟已学了几年医了,虽然还没有学到关于男女发育方面的知识,但想着他还小,不必补充雄性激素中和,只要停止应该没什么问题。
为了瞒住伯父伯母,当弟弟像往常一样赖着不肯回去的时候,干脆留他在自己的留仙阁住上一段时日。果然,停止服用段日子后,小意青的胸终于平了,女圭女圭这才舒了口气,马上翻脸把弟弟无情的打发回了他自己的院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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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冬至那日起,女圭女圭又开始了“寒假”生活,也许是习武的功效吧,女圭女圭一点也不畏寒,整天往丐帮跑。
这几年义父的身子骨大不如前了,他都一百一十四岁高龄了,这在古代可以被称为真正的老寿星了。
一日,义父召集了丐帮八大长老,四小护法,当然作为大小姐的女圭女圭也出席了。大家望着老帮主异常严肃的神色,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老帮主淡然道:“俺老乞丐活了一百一十四岁了,活的都腻味了,终于可以走了。”
没等其他人宽慰,女圭女圭先忍不住嗔怪道:“义父,您老在说什么胡话呢?都快过年了,不能说些吉利话么?”老叫花示意她听他说完,女圭女圭老实闭嘴。
“你们不知道,这人哪,活过了百岁,有的时候还真能知天命呢。真的,俺老叫花就是知道俺见不到明天但阳啦!”他摆手制止要开口的众人,喘口气又道:“乘着俺还有口气在,把后事交待了吧。”
他帮女圭女圭抹掉眼泪继续道:“俺估模着大伙儿都看好阿睿,俺老叫花也是,只是俺老叫花这百多年不是白活的。阿睿啊,俺虽然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但俺知道你绝非池中物,这小小的丐帮怕是困不住你的……”
“追风过来……”老叫花拉着追风的手对大伙道:“这几年追风的变化,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俺还是蛮衷意这个真性情的孩子。俺想把这帮主之为传给他,他还年轻,希望大家扶持他。”追风早已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了。
老叫花松开追风的手,又拉起女圭女圭的手:“俺没告诉过大家,当年俺老叫花就是经这个当时只有三岁半的女圭女圭的指点,才创建丐帮的。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丐帮,这个娃丫头打小就是个人精啊!追风,俺是信得过的,只是世事难料,若真有万不得以的时候,只有俺这位义女可以废除他,另立贤者。其他人在没有变故时必须全力辅佐追风,只是当有一日追风和芙蓉对决的时候,记住,俺老叫花还是偏心自个儿闺女的……”
众人点头答应,老叫花还觉不够,让每个人发了毒誓。
老叫花最后望着睿儿的眼睛,无声的托付:“照顾她,保全她!”眼神的交流,没有任何语言旁白,睿儿就是看懂了他的遗愿,他郑重的点头。
一直在身边默默看着的女圭女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仔细端详义父,他面色蜡黄,没有一丝血色,连鼻子也瘪了进去。女圭女圭紧张的轻唤“义父”,老叫花的嘴无声的张张合合,抬手想抚模女圭女圭的脸颊,却又无力的垂下了,一切无声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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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多日女圭女圭都忙于义父的后事,更确切的说,整个丐帮中人都为此事忙碌着。不仅如此,还要应付那些借口奔丧,实则打探丐帮实力的江湖人士。这些所谓的正道中人对十一岁的前帮主遗孤芙蓉,和未满十五岁的少年帮主追风都没放在眼里。表面上谦逊有礼,其实话中句句带刺。
女圭女圭还不想过早引人注目,一直保持着柔弱孤女的形象,冷眼旁观。追风周旋于众宾客之间游刃有余,既不得罪对方,又让人不敢小窥他。不得不承认,义父确实有眼光,现在的追风今非昔比了,虽还不及睿儿小师傅沉稳,但的确也算年少有为了。咦?说起睿儿小师傅,他人呢?
女圭女圭巡视四周都不见睿儿,心中奇怪,这些日子太忙了没多留意,现在想起来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了。他在忙什么呢,为什么没出来招呼宾客呢?他是不想盖过追风的风头吗?还是他打算引退了?
女圭女圭无暇抽身,暂时把心中的疑惑放下。这段日子天天往外跑,长辈们已经询问过几回了,她打算忙完了义父的丧事后,尽量多待在府里。在丧礼的最后一天,女圭女圭去找小师傅了。
女圭女圭问了不少人,又是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这个人做什么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呀?女圭女圭不高兴了,跑到他的房间,踹开木门在他房间里等,她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丐帮四小护法的年纪都在十四岁上下,自然不能再像小时候那般挤在一个小屋里了。女圭女圭打量小师傅的单人房,虽然打扫的很整洁,但总觉得人气不重,好像没人住似的。
也许是身体疲乏多日了,一放松下来很瞌睡,女圭女圭索性躺在小师傅的床上小憩片刻。女圭女圭本来只打算眯一小会儿的,没想到一沾床就被周公留住了。
半夜阿睿回到房里发现有人,还是熟睡在他床上的人,好奇的点上烛火,发现居然是女圭女圭。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叫醒她吗,看她睡的那么香甜有些不忍。不叫醒她,要是让人发现她留宿在他房内,她的名节就毁了。
阿睿打量起梦中的小女孩,熟睡中的她纯真的像个婴儿,跟白天聪明机灵的有点狡猾的她完全是两个极端。现在的她脆弱的让人忍不住想去呵护她,白天的她刁钻起来让人恨不得掐死她,可又抗拒不了她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眩目的光彩。
女圭女圭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研究了半天,睡的正香,阿睿上前帮她盖好棉被,自己则在椅子上闭目打坐。可是脑海里仍然清晰的浮现出女圭女圭酣睡的模样,阿睿甩甩头暗暗告诫自己,这个女孩他要不起,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不知过了多久,女圭女圭开始在梦中哭喊“义父”,阿睿见她做恶梦了,急忙摇醒她。女圭女圭睁开眼睛,茫然许久才回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她流着泪告诉小师傅她梦见义父在地狱受罚。阿睿安慰她,梦都是反的,这说明老帮主过得很好。也不知道女圭女圭有没有听进去,久久无言。
阿睿想安慰她,可是他从来没有过劝女孩子的经验,张口欲言,欲言又止。女圭女圭见他如此,主动解释道:“你不用安慰我,我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伤心。义父是寿终正寝,他一生漂泊,过的并不幸福,无疾而终不见得是坏事。如今他又有了一个机会重新投胎,我只希望来世他能投身在一个幸福完整的人家,千万别再当孤儿了。”
说完又是好一阵沉默,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后来女圭女圭想起在古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是大忌,尴尬的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阿睿答:“快天亮了,我该去练功了,你去不去?”
女圭女圭下床跟上他,两人偷偷的溜进练功的林子,途中他们很有默契的四处观望,确定没被“捉奸”才相视一笑。
到了林子里,阿睿告诉女圭女圭他打算离开丐帮了,女圭女圭并不吃惊,只有遗憾。没有了义父,没有了睿儿小师傅的丐帮,跟她还有什么关系?
“你打算什么时候向你那三个好兄弟还有长老们辞行?”
“就在今日。”阿睿豪不迟疑的回答,显然这是早有的计划。
“你到底是谁?”女圭女圭忍不住又问,尽管她对答案不抱希望。
阿睿叹口气告诉女圭女圭:“不管我是谁,我对丐帮没有恶意,对你更没有恶意。我想,我们还是有机会再见的。”说完居然转身要离开树林了。
女圭女圭不知怎的,心一慌就追上去抱住他的后腰。阿睿闭上眼睛抚平自己纷乱的情绪,拉开女圭女圭的手臂,责怪道:“芙蓉,你也不小了,以后要记住‘男女授受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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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圭女圭一个人在这个她练了五年功的林子里一圈一圈逛着,像是在向树公公树婆婆们告别。走出林子,路上碰到一个小乞丐,女圭女圭认得他是陆长老的徒弟。小乞丐见到女圭女圭很高兴:“大小姐,总算找到您了,我师父请您到大厅去一趟。”
女圭女圭进了大厅,发现除了长老们,丐帮年轻一代的皎皎者都在场,一时间把大厅占去大半。作为八大长老之首的陆长老发言了:“大小姐,老帮主虽去了,但我们都受过他老人家的恩惠,自然会好好照顾您。本来这件事情想等您守完孝再提的,可是如今阿睿要离开丐帮了,我们几个老头商量后,决定为了大小姐的幸福,还是现在就提了吧,相信老帮主不会介意的。”
女圭女圭隐隐察觉到所谓何事了,但也只能无奈的继续听陆长老的话:“大小姐,再过几年您也该嫁人了,我们这些老头子也不晓得你一个女儿家的心思,今天帮里有出息的年轻弟子们都在,包括帮主,您就在他们中间选一个吧。”
此言一出,厅中顿时喧闹起来,看来这些“候选人”都和她一样被蒙在鼓里。女圭女圭压下烦躁,推托道:“芙蓉还小,再说正在热孝中,实在不宜谈婚论嫁,过几年再说吧。”
一旁的刘长老劝道:“大小姐,这事不能拖了,阿睿就要走了,您若是看中了他,就得先定下亲来。俺们看您平日里跟阿睿最交好,您不想嫁给他吗?”说完还一个劲的使眼色,暗示她先下手为强,免得阿睿出去后被别人抢去了。
另一旁的郭长老见女圭女圭不松口,自以为聪明的哈哈大笑;“你们一定是搞错了,俺估模着,大小姐一定是看上帮主了,咱帮主也是年少有为很遭姑娘喜爱的啊。”
女圭女圭能感觉到来自追风的火辣辣的目光,她避过身对长老们解释道:“芙蓉真的从未有过此类心思,既然是长老们因为怕芙蓉错过睿儿小师傅才将此事提前的,那么芙蓉在这儿明白告诉大家,我对小师傅如师般敬重,如兄般友爱。这样,是否能将此事推迟了?”
陆长老为难道:“大小姐,您还年轻,想不周全,这帮里好些出色的弟子都老大不小了,您要是现在选好了一个,其他的就可以另娶了。您要是现在不定下来,那这几十号人都得等您一个啊。”
面对这帮卖力牵红线的老头们,女圭女圭真是哭笑不得,只能坦白道:“实不相瞒,芙蓉的双亲及祖父母都健在,他们已为芙蓉定下过一门亲事。芙蓉在此先谢谢各位长老的好意了。”
大家都很惊讶,想不到大小姐的家人尚在,也没听老帮主提起过啊。还是陆长老发言道:“是我们这帮老糊涂没问清楚,大小姐您别见怪。这么多年来,老帮主和您都没提过您还有家人这回事,我们以为您是因为帮里人多不方便,才住在其它地方的,没想到您另外有家啊。既然如此,此事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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