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玩呢?”宋战明一下子凑了上来,其他人也都好奇地看着。
静月说道:“跳棋至少要两个人才能玩,但也可以四个人一起,最多六个人一起。就像每种游戏都有规则一样,跳棋也有它自己与众不同的棋规。”接下来,静月更详细地给大家讲解棋子如何摆放,怎样玩跳棋,以及玩跳棋的基本技巧,她还和冷眉主动示范了两次。
宋战杰听完静月的讲解,再看到她和丫鬟玩了之后,兴趣更浓厚了,直接拉过宋站伟和他玩一局。宋战明在旁边也看得手痒,就鼓动宋战远和他做对手。宋战远也对这新式跌棋很感兴趣,就加入了。
宋老爷子在静月一开始讲的时候,就来了兴致,他刚挪动脚步,打算让孙子宋景祁和他来一局,没想到萧辰域就主动地占了一个位置。
就这样,宋战杰和宋站伟是对手玩家,宋战远和宋战明是对手玩家,宋老爷子和萧辰域是对手玩家。其他没机会玩的人,都是不安分的看客。
“六叔,这颗棋子跳到左边去,左边!”宋景瑞急的差点就亲自下手挪动棋子。
宋景宽打掉他伸到半空中的手说:“你别给六叔瞎指挥,不是左边,应该是右边,借着五叔的棋子跳过去!”
宋景瑞白了他一眼说:“你懂什么!从五叔那里借道过,六叔这颗棋子就跑远了。你别忘了,跳棋的赢家是先把自己的棋子全部走到对方的阵营里摆好。”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宋战明正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宋景瑞和宋景宽淀乱,让他有点心烦气躁,所以想都没想,随意挪动了一颗棋子。
静月一直都站在旁边,纵观整个棋局,她在宋战明走了一步棋之后,很轻声地叹息了一下。
“月儿,怎么了?是不是六叔不该这么走?”宋景云似是看出了静月心中所想。
静月惊叹自家大哥敏锐的观察力,但也老实地说:“嗯,其实也不是算六叔走得不对。如果他右手边倒数第二行的第一个棋子后退一个空格,那么他最底部的棋子就可以直接跳到整副棋盘的中间位置,不过,棋局变化万千,说不定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吧!”
“丫头,什么更好的办法!你说的根本就是最好的办法嘛!你刚才为什么不说,现在五哥把我的后路给堵上了!我这颗最底部的棋子错失了一个良机呀!”宋战明懊恼地说。
“六叔,下棋也要眼观六路啊!如果你懂得退后一步,说不定就海阔天空了,以退为进,有时也是抢得先机的关键!”静月又教会宋战明一个下跳棋的技巧。
宋战明想想也是,下跳棋的时候,他一心只想着如何更快地让自己的棋子,到达对方的阵营,所以总是往前冲,却不知后退一步,可能进的更快。
以退为进是吗,萧辰域抬头瞧了眼静月,深邃的眼眸里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一丝欣赏。
棋局继续,六方人马杀到棋盘中间的时候,谁也不肯相让,众人一下子僵持在那里。
“现在要怎么办?”宋战明看着棋盘中间几乎被各色棋子,杂乱地紧紧围成的小圆圈。
没人愿意动,因为这时每个人的后方都差不多没有了棋子,一旦自己选择让路,那么就给了对方赢的机会。
静月看着僵持的棋局,皱着眉头说:“如果你们都不愿意动,那么就是和局,而和局在棋盘上来说,就都是输家。所以,必须有人甘愿给别人让路!”
“和局多没有意思,我来给你们让道!”老好人宋站伟率先将自己的棋子退后,让其他人可以借助他的棋子跳过去,以打破这个僵局。
“五哥,多谢了!”宋战明小人得志地笑起来,然后畅通地了宋战远的阵营。
不过,最后的结果,宋战明还是差了五步棋,输给了宋战远,而宋站伟差了三步棋输给了宋战杰,萧辰域则是一步之差败给了宋老爷子。
宋景瑞、宋景宽和萧辰梁一见棋局结束,马上跃跃欲试地说:“该我们了玩了吧!该我们了!”
“再来一局!”萧辰域一出口,直接打碎了宋景瑞三人的期望。
还是原来的六人,开始了第二次对阵。
这一次,终究是“姜还是老的辣”,萧辰域依然一步之差输给了宋老爷子,宋战明三步之差输给了宋战远,宋站伟二步之差输给了宋战杰。不过,这次要比第一局花费的时间长,因为六个人明显都经过了谨慎的思考。
第三局,宋老爷子和萧辰域是平局,而宋战明依然输给了宋战远,宋站伟输给了宋战杰。
静月看着在棋盘上热情厮杀的男人们,无奈地摇摇头,走到了院外,拿起一把小笤帚,去给自己的蔬菜大棚扫雪。
昨夜又是一场大雪,大棚上积压了一些雪,还没有来得及清扫。
站在木梯子上,静月一边扫着雪,一边想着刚才的棋局,忽然想起爷爷以前跟她说的那些话:“棋如人生,人生如棋,你要懂得何时进,何时退,何时舍,何时得。别只盯着时机,也别只顾着大局,高手对弈,脑子重要,运气也重要!”
不知是不是想的有些入神,从梯子上下来的时候,静月一不小心往后跌去,还没等她做出反应,身子就已经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冷硬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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