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女翻身:染指祸水妖男 第474章 【叶】什么时候跟人打架了?

作者 : 碎碎冰

看到自己,那娇庸的小脸上显得极其惊讶,就是没有预料中的仇恨。呃,她不恨自己了?景少谦不敢作这种美梦,一动不动地看她在另一边洗脸,等候她发飙。

叶琳儿用毛巾捧水洗脸,那两束疑惑的目光从走出房门就一直笼罩着她,叫她心中发毛,老爷看出这个小姐是假冒伪劣?在别人面前可以用忘记了一句话支吾其词,在这位老爷身上可不好搪塞过去。叶琳儿心惊肉跳,大有世界末日到来之感。

老爷来了,叶琳儿不再到厨房旁边的小饭厅去吃晚饭,一直紧闭的前院厢房打开了,叶琳儿陪同老爷在这里用晚餐。

满满一桌子的大鱼大肉,叫叶琳儿楞神了半天,不要说这些菜比平日的分量多了几倍,更叫她想不到的是桌子上有整只烤鸡趴在盘子里。这位老爷肯定是狮子投胎的,是肉食动物。

周妈为叶琳儿盛上一小碗饭,又为老爷倒满一大碗米酒,就退在一边去站立。

“周妈,你也来吃,别站着叶琳儿习惯了与周妈同桌吃饭,很不习惯她站立在自己的身后服侍。

“小姐,你先吃,我,呃,奴婢过一会再吃

望着不动声色的老爷,叶琳儿不敢坚持叫周妈来一起吃。这位老爷来到后从来没有说过话,面无表情地看人,叶琳儿可不敢把他当哑巴,今天在清州城就听到过他与李安岩说话,他现在不说可能只是其他原因,诸如说心中不痛快,准备火山爆发。把女儿抛弃在偏远山村,这父女关系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总是与父亲僵着着是不好的。

“老爷,我来帮你倒酒叶琳儿一脸的讨好,为老爷倒满第二碗酒。

景少谦撕扯着中的鸡肉,眨眨眼确信自己没有眼花,谄媚的笑仍停留在那张白女敕女敕的小脸上。难以置信,她会讨好自己,景少谦宁愿相信太阳从西边升起。

周妈也是惊讶地看叶琳儿,没有想到叶琳儿会主动地向老爷示好。

叶琳儿没有注意到屋里其他两个人的惊讶,她坐回椅子上时,景少谦眼中的惊诧已经退去,若无其事地喝酒吃肉。

穿越来半年了,叶琳儿还没有认识这原身的父亲,今天要不是李安岩先叫喊老爷,叶琳儿是不会认识这位迎面而来的彪形大汉的。

叶琳儿仔细打量对面山一样强壮的老爷,总觉得眼熟,想了半天才知道这位老爷活月兑月兑就是三国演义上的张飞,身体高大强壮,全身黑黝黝的,饱满的脸上浓眉大眼一脸胡碴,胸中一直往下延伸的体毛叫叶琳儿又想起了猩猩、猴子这些多毛动物。叶琳儿偷偷地笑,感觉到老爷身上散发的煞气,连忙止住。再看到老爷大口大口地撕扯鸡肉,这份豪爽,比起那些绿林好汉毫不逊色。

“给你一个大鸡腿递到叶琳儿的眼前,景少谦看叶琳儿一眨不眨地看自己,会错了意,撕下一个鸡腿给她。

“不,我不吃鸡肉叶琳儿夹起薄薄弱肉片放入口中,看那个大鸡腿在老爷的口中转眼变成了一根细长的骨头。真是狮子投胎的!

叶琳儿楞楞地望那双深不可测的大眼,明白这位老爷不是一个简单的主。

景少谦回望叶琳儿,叫她打个激凌,收回目光不敢看这位老爷。天下哪有女儿盯住父亲看个不停的,可不是自露马脚。

景少谦脸上不显山不露水,心中惊异,对面的人儿偷偷地研究自己,有几次偷偷地笑,没有一点仇恨的痕迹。她不恨自己了,已经相通了?

景少谦望对面这个低头扒饭的人儿,有把她搂抱怀中的冲动。

一顿饭吃完,周妈是看得糊涂,琳儿与老爷并不似水火不相容的情况,为什么过去就弄得血淋淋的。

周妈与李总管撤去剩菜,转眼间又泡上两杯香茶。叶琳儿没有喝茶的习惯,坐在一旁看老爷悠闲自在地品茶。

一盘鲜红的荔枝奉上来,让叶琳儿又惊又喜,在这里要吃到荔枝不易,十分地昂贵。

“我们今天可没有买荔枝呀今天在街道上看到卖荔枝的,叶琳儿一问价钱,吓得宁愿吃自己的肉,太贵了,可不是人吃的。

“这荔枝是老爷带来的

叶琳儿想起今天要买荔枝时,已经与老爷分手了,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想吃荔枝的。但是一想到父女连心这句话,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呃,能给女儿买来这样好的鲜果,可见这父亲当得并不算糟糕。叶琳儿剥开鲜荔枝,晶莹剔透的果肉滑入口中,思忖着更进一步的父女亲近计划。

周玉卿袅袅娜娜地出现在门口,大方地向景少谦行礼。

“玉卿妹妹你来得正好,过来吃荔枝叶琳儿提起一串荔枝放到周玉卿手中,让她品尝。

“琳儿姐姐,这荔枝真好吃显然周玉卿小朋友不能常吃到荔枝,吃得津津有味,赞不绝口。

一直留意两个女子谈话的景少谦不解,转脸纳闷地问:“周小姐为什么叫你琳儿?”

“我是叶琳儿,她叫我琳儿姐姐有什么奇怪的

“可你不是叶琳儿,你是云皎

犹如头顶炸响一个霹雳,叶琳儿差点晕倒,这才想起“叶琳儿”是自己前世的名字,穿越来到里后是应该用这原身名字的,好在当了两年的超市副总经历的事多的是,这点应变能力总还是有的,支吾着:“我觉得‘叶琳儿’这名字好,就改了

“胡说八道,名字哪能轻易改的景少谦思忖这改名后面是否有文章。

云皎就云皎,不就是一个名字,占据了人家的身子,顺便继承人家的名字是理所当然的。

(自此,叶琳儿就改名换姓叫云皎了。)

“琳儿姐姐,陪我到外面走走周玉卿小朋友可不管你是云皎还是叶琳儿,仍是按以往的叫,习惯了。

叶琳儿,不,云皎心虚地看不动声色的老爷,恨不能马上在他眼前消失,轻轻地向他行礼:“老爷,孩儿告退了

一口茶水从景少谦口中喷出,毫不客气地洒落到低头行礼的云皎身上,白女敕女敕的小脸上满是茶迹。

景少谦僵化当地,她自称为孩儿,没有听错吧,她要做自己的孩儿?他景少谦虽说只有一个儿子,还没有女儿,可不想收她为女儿。难道,这就是她改名的用意?

云皎惊恐万状地看僵化的老爷,顾不上擦拭茶迹。惨。露陷了,这位老爷要发飙。

等待了半晌,云皎看老爷仍旧是僵化当地,没有采取任何过激行动,惴惴不安发向石化的人行礼:“老爷,孩儿告退

刚要恢复原样的景少谦再次僵化,这次是听得再清楚不过了。

椅子上的人僵硬着没有任何反应,云皎与周玉卿面面相觑,不明白老爷哪根筋出了问题,小心翼翼地退出外,飞一样地奔跑向大门。

在大门外喘息一会儿,周玉卿才想起此行肩负重任:“琳儿姐姐,我哥哥在仙女瀑前等你,叫你一定要去。我哥哥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

十分重要是对他周静南来说的,对于云皎来说,经过了今天在清州城的事后,他周静南无论要说什么事都与她无关了。

云皎手放在周玉卿的肩膀上,想要发表一番演说又打住了,害怕伤害这位小朋友美好的心灵,想了半天只有一句话:“有什么重要的事,叫你哥哥去对林小姐说。我没兴趣

周静南站立在仙女瀑前,听妹妹转述云皎的话,脸色煞白,久久望着仙女瀑不说话,最后才吐出两个字:“完了——

油灯下,云皎除掉头上的发簪,看铜镜中瀑布般的秀发顺着脸颊倾泻而下,掩映着精致白皙的小脸,好一副姣好的容貌。云皎暗自得意,有了这副好皮囊,有个不同凡响的父亲作倚靠,再加上前世的睿智,这穿越后的日子定会过得称心如意。

想到今天景少谦不露声色地为自己正名,云皎有些后怕,这位老爷深不可测,在他面前可要小心点。

想曹操曹操就到。景少谦从门外进来,刚刚淋浴过的他只穿一身短衣,胸脯、手脚上都露出又黑又长的毛,要不是头上顶个人头,云皎肯定为以进来的是只大猩猩。

景少谦坐在椅子上摇蒲扇,坐在梳妆台前的云皎长发披肩,**着胳膊,薄薄的短衣紧裹住身体,曲线玲珑,有说不出的性感撩人,叫景少谦全身的血液不安分地奔涌。呃,不能操之过急,景少谦不敢再看人,移开目光到大床上。

云皎心中忐忑,这位老爷总是若有所思地看人,不知道是否看出了端倪。云皎懒洋洋地打呵欠,偷偷看老爷希望他快点离开。果然,老爷站立身体,走向房门,呃,并没有出去,只是在里面把门关上。

云皎心中开始紧张,别是老爷看了的问题,关起门来算账,结结巴巴地问:“老爷,您还有事?”

“没有

“那,您不回房休息?”

“这就是我的房间

“那,我住在哪儿?”

“就住在这里

一声尖划破夜空,震得两个在外面听墙角的人浑身抖动,侧耳倾听。

“可是,可是,我们是父女,不能……”云皎惊愕地望这个毛绒绒的猩猩,“**”这两个字实在挤不出口。

“胡说八道,我们是夫妻。半年前我们就拜堂成亲了景少谦坐在床边,目光如炬地逼视梳妆台前的人儿,警惕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

“可是,你是老爷,我是小姐,我们不是父女是什么?”云皎当初就是从周妈对自己的称呼上判断自己与景少谦关系的。

“不是,我们是夫妻。半年前我们成亲时,清州城几条街道的人都去喝喜酒景少谦平静地说,暗自揣摩眼前这人儿是装疯卖傻,还是真的忘记了过去的事。

“不可能!”刚才还在为有个不同凡响的父亲自鸣得意的人,现在为有这样的夫君悲愤了。这个彪形大汉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夫君,又老又丑,那条毛绒绒的大腿比自己的腰还要粗。

那水汪汪的两潭秋水蓄满了惊讶,不可思议地望向自己,叫景少谦暗自嘀咕:“真的忘记了?”着实懊恼了几分钟,很快又窃笑,忘记了好,她把过去的事情忘个一干二净才好。景捱远探头向前,试探性地问:“我们成亲的事,真的忘记了?”

云皎心慌,点点头又摇头。什么忘记了,之前与你成亲的人根本就不是本人。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接受你这种夫君的。云皎转身奔跑向房门,她要离开这里,她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夫君。

一直防备的景少谦看到这里,一个箭步冲过来,抱布女圭女圭一样抱紧云皎,走到床前。

两个粗壮的手臂紧紧地搂抱云皎,她徒劳地挣扎,尖声叫喊:“放开我,快放开我

景少谦可不想再看血淋淋的悲剧重演,说什么也不肯放开云皎。他轻而易举地用手环住云皎,试图说服她放弃挣扎:“我们是夫妻,圆房是迟早的事,你叫嚷什么

活见鬼,谁和你是夫妻,我才不会与你这种大猩猩作夫妻。云皎手脚并用,连带牙齿都用上,拚命地反抗,不甘心地哭喊:“放开我,谁和你是夫妻了,我才不会与你做夫妻

伤心地哭喊震得房外听墙角两个人浑身颤抖,摇摇欲坠。

景少谦搂抱住云皎不放,怀中小美人儿又哭又闹没有触动他的怜悯之心,那柔软的躯体在挣扎扭动时不断地与他的身体摩擦,撩拨得他血液沸腾,强悍的征服yu望涨到了顶点。

一阵丝帛的撕裂声,云皎身上的衣服化作片片碎布,飞向地面。白玉一般洁白无暇的玉体呈现出景少谦的眼前,用手抚mo之如缎子样柔软,玲珑的曲线在油灯下诱惑无穷。

沉重的身体压上来,山一样的重,云皎拚命推开却不能撼动分毫,羞辱的泪水汩汩流下,叫喊声逐渐嘶哑,修长的手指成功地在黑黝黝的脸庞上划出几道伤痕后,就被压得牢牢的。粗糙的大手在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摩挲,叫云皎羞愧难当。

“安岩哥,周妈,你们快来救我云皎想到最可信任的人,这些平日里亲如一家的人给她带来了新的希望,拉开嗓子叫喊。

正在埋头吮吸胸前柔软的景少谦,听到这身下的人儿喊救命,禁不住抬头起来笑了,向伤心不已的人儿戏笑:“小宝贝,小乖乖,哪有与夫君圆房喊救命的。你看谁会来救你

羞愧难当的云皎没有放弃最后的机会,仍是不停止地叫喊李安岩和周妈,她不相信。一向疼爱自己的李安岩和周妈知道自己被人ling辱,会不赶来搭救。

一个黑影站立在进入内院的拱形门口中,听到这摧人心碎的呼救声按捺不住了,手握腰间的大刀,就要向里面冲杀。另一个黑影及时赶到,压制握刀的手喝止:“安岩,你疯了。这夫妻间的事,你怎么管握刀的黑影僵立当地,痛苦不堪地听里面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呼救,心中阵阵的揪痛,实在没有办法再忍受这种折磨,转身向大门外冲出去。

另一个黑影在高墙外倍受煎熬,那一声声的呼救在撕裂他的心,她在受人ling辱叫他痛苦,她在危难时想到的是别人不是自己也叫他痛苦。在她的心中,自己还中如家中的下人。要冲进去在景爷手中救下她,未必会成功,但开罪了景爷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黑暗中,一长黑影从大门向仙女瀑方向窜去。

不久,高墙外的黑影也踉跄着向仙女瀑的方向跑去。

“小宝贝,别叫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嘴唇重重地噌在小脸蛋上,景少谦嬉笑着,三几下取下自己的衣服。那压在身下的人儿乘机爬起来要跑掉,刚刚移到床边就被捉回来放倒在床上。景少谦覆上这具柔软的躯体,毫不犹豫地挺进。

身体被无情地撕裂带来剧烈的痛楚,云皎本能地发出尖锐的哭喊。一下紧接一下的挺进叫云皎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绝望地闭上眼睛,忍受惊涛骇浪的冲击,低低地哭泣,屈辱的泪水汩汩而出。

就这样被人宰割,对未来的憧憬就此烟消云散。

几声消魂的低吼过后,景少谦从这具娇小玲珑的躯体上滑下,疲倦地躺在床外边,侧脸看身边朝里抽泣的人儿,回味刚才在她体内的舒畅,心中有说不出的愉悦。她,是自己的夫人,自己真正地拥有她了。

云皎如掉进地狱般地痛苦。就这样窝囊地shi身给这个猩猩样的人,云皎实在难以接受这个现实。身体在经受大猩猩的洗礼后,骨头架子都要散开了,全身瘫软着难以动弹,火辣辣地疼痛。

景少谦提防地看床里边的人儿,担心她会突然跳起来撞向床拦,或突然从枕头下掏出剪子刺向洁白的胸脯。幸好只是白担心,这委屈万分的人儿只是面向里边低低地哭泣,哭得身体轻轻地抽动。

“别哭了,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以后就不会了景少谦看到这小人儿只是哭泣不停,不再担心她想不开,扳过娇小玲珑的躯体面向自己,发现有几根长发被泪水打湿粘在脸颊上,怜悯地用手为她把头发拨向耳朵后,擦拭脸上泪水。

云皎打掉伸过来的大手,不相信他的鬼话。前世与未婚夫偷吃jin果时,那第一次是何等的温存缠mian,让人终生难忘。哪里像他像饿虎扑食一样扑上来,恨不能连人带骨头都吃掉。

景少谦趁机拉云皎的手让她的躯体靠近自己,在灯光下仔细打量自己的新夫人,越看越喜爱,目光重又变得灼热,放在柔软的肌肤上的大手复又难舍地抚mo。景少谦一个翻身整个身体覆上这具娇小玲珑的身体,贪婪地再次索取。

云皎低低地抽泣,承受这更加凶狠的冲击。惊涛骇浪刚刚结束,云皎就晕厥过去。

梦中,云皎看到一只恶狼,呲牙咧嘴紧跟在自己的后面,惊恐万状地向前跑呀跑,恶狼总是紧跟在后面。梦中,云皎低低地抽泣。景少谦惊醒过来,轻轻拉下压在胸口上的双手,心疼地拍打她的后背。睡熟中的云皎偎依在景少谦胸前,抽泣声渐渐低沉下去。

仙女瀑下,两个黑影沉痛地面对哗哗的水流声。

“我真浑,要不是我自作聪明,她是会跟我走的一个黑影痛苦地撕扯自己的头发,声音嘶哑。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另一个黑影悲伤地长叹。

“不,不迟。我一定要带走她,带她到远远的地方去——

云皎睁开眼睛,身体酸痛难受,昨夜的噩梦历历在目,床上落红点点犹在。唉,玩完了。

一直守候在床边的景少谦看到有动静,凑过来愉悦地看床上躺着的人,轻松地打招呼:“夫人,你醒了

云皎拉下脸,与床边人的愉悦成鲜明的对比。云皎发觉有人饶有兴趣地往自己身上瞧,才想起自己现在仍是全身**,惊慌失措地拉床单遮蔽身体,寻找衣服时,已经化作片片碎布扔在地上。都是昨夜这个大猩猩的杰作。云皎恨恨地瞪眼看罪魁祸首,他满不在乎地看自己。

云皎在衣柜里取出一套衣服,旁边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自己,看得全身冒出鸡皮疙瘩。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景少谦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双眼一眨都不眨地看,等待欣赏春guang。

“你把脸转过去云皎没办法,退而求其次。

“怕什么,昨夜我早就看过了。不在多看这一会景少谦理直气壮,看夫人穿衣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云皎气憋,要拎这家伙扔出去,可人家的大腿比自己的腰还粗,不敢做飞蛾扑火的壮举,缩回床上放下帐子,躲在里面穿衣服。

景少谦毫不客气地欣赏帐子里隐隐约约的春guang。

云皎钻出来,一身宽松的衣衫束上条丝带,打扮得像个女侠,就是绷紧的小脸没有女侠的风度。在景少谦的注视下,云皎草草地把头发梳向身后束在一起,走出房间外。

后院的石板地面上,云皎时而弯曲身体,时而舒展手脚,动作极其缓慢,身体柔软得像没有骨头。景少谦在屋檐下远远地观看。云皎再走回房间时,全身汗津津的,皮肤莹光闪烁,整个人容光焕发。

“喂,你刚才练的是什么功?”景少谦好奇地问。

云皎白了景少谦一眼,当他是透明人,自顾到一边去洗漱。景少谦碰个没趣,坐在一旁看。

云皎进入房间,随手关上门,把落后两步的景少谦隔在门板外。景少谦生气,连叫两声里面的人都不理睬,要从窗户往里看,窗户又马上关闭了。

景少谦真正生气了,站在门板外思考是否要破门而入。这是第一次有人敢给他吃闭门羹。

房门开了,云皎出现在眼前,叫景少谦眼前一亮,这云皎云鬃高耸,薄薄的丝质衣裙款款摆动处给人飘飘欲仙的感觉,几疑是仙娥降临。美中不足的是,仙娥娇艳的小脸拉得老长,让看她的人觉得自己欠了她一债。

在餐桌旁,李总管与周妈恭恭敬敬地向景少谦行礼,接着用同样恭恭敬敬的态度向云皎行礼:“给夫人请安

晕倒。只因昨夜那场恶梦,亲如一家的人疏离了,云皎把这笔帐算在身边的这位猩猩身上。更加叫云皎不安的是,景少谦从怀中掏出三个红包,赏给在场的两个人,声明另一个赏给不在场的李安岩。为昨夜的事打赏下人。云皎气哼哼地仰面看天空。

从来没有人这样给景少谦脸色,云皎是第一位,景少谦脸色阴霾。周妈与李总管心中惶恐不安,云皎是若无其事,连看都不看一眼怒火中烧的人。

今天的早餐,因为老爷在场显得特别丰盛,除了平日的淡粥小菜,另有几盘肉和一碗汤。

景少谦吃过两碗饭,看云皎慢条斯理地没有喝完一小碗粥,对桌子上的肉、汤是看都不看。营养不良,难怪昨夜半途会晕厥。景少谦决定为云皎增加营养,把自己喝过的半碗汤推到云皎面前,沉声说:“喝下去

云皎反感地扫景少谦一眼,自己喝过的东西叫别人喝,懂不懂尊重别人,鲜红的小嘴一张话就冲口而出:“不喝,我从来不喝别人喝过的东西

景少谦盯住气嘟嘟的小脸,有要掐断那小脖子的冲动,好在景爷定力好,这种行动只出现在头脑中并没有付诸行动。憋气端回半碗然喝过的鸡汤,在一个干净的小碗里亲自盛满鸡汤,不动声色地放在云皎面前:“喝了它

云皎头大,不明白这只大猩猩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喝鸡汤,把他的喜好强加在别人身上。云皎懒洋洋地搅动眼前的汤,虽然不像半年前那样恶心,仍是提不起胃口,瞟瞟对面专心看自己的人,弱弱地抗议:“我不喝

在景少谦看来,这分明是在向自己挑衅,冷哼着:“喝下去

逆反心理登时膨胀,云皎放下勺子,小鼻子也重重地哼一下,向外走去。难不成你还能捉住我硬灌,又不是救命良药。

周妈脸色发白,看老爷举起手,真害怕他一个铁砂掌击得云皎血肉横飞。好险,老爷的手只是抬到脸上擦汗,没有发飙。

“周妈,他,他到底是我什么人?”云皎坐在大榕树下,对尾随而来的周妈低声问。真怀疑自己与景少谦的关系其实不像他说的那样。

“他是老爷,琳儿周妈如实回答。

“老爷?”云皎喃喃,这女儿可以叫父亲为老爷,妻子也可以叫丈夫为老爷,下人也叫主子为老爷,真不好分清。

“琳儿,你和老爷在几个月前就拜过堂了周妈看到云皎一脸迷蒙,低声说。

“真的?”

“真的

唉,看来这个又老又丑的家伙真的是这身子原主的夫君了。

悲愤,她就不会找个好一点的?!

用过早餐,景少谦在前院后院都找遍了,都不见到云皎的身影,心中的怒火早就无影无踪,惶恐不安:难道她……

云皎手拿镰刀要去割草喂兔子,走到山涧时想起昨夜的噩梦,伏在一块大石头上放声大哭。

周静南从山涧外往里走,遇到了伏在石头上哭泣的人。哗哗的水流声淹没了伤心的哭泣,从抖动的肩膀上就可以看出,她很伤心。委身于景爷这样的人,她一定不甘心。周静南很想走上去,搂抱她,安慰她,一股无形的阻碍叫他脚步沉滞,呆呆地看她在那里伤心痛哭,自己也跟着难受。闪身到左边山脚下的一块大石头后,周静南痴痴地看石头上伤心流泪的人儿。

山涧中的人,并不知道有人暗中偷看,仍在忘情地哭个不停。

景少谦在周妈的提醒下,走向仙女瀑,果然在仙女瀑前一百米远的石头上看到了云皎,揪紧的心才得以放松。这小冤家,害得人一惊一乍的。坐在云皎身旁,听到她号啕大哭,景少谦的心中不是滋味,她的伤心委屈与自己有关。

景少谦踌躇一会,才伸手摇动抽搐的肩膀,出现在他眼前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红红的,源源不断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景少谦脑袋顿时涨大,这女子的泪水比寒光闪闪的刀剑更加难以对付。

云皎发现景少谦就坐在身边,用衣袖飞快地擦拭泪水,没人事一样站立,拿镰刀要走开。

新夫人见鬼一样避开自己,毫不掩饰对自己的厌恶,景少谦如遭到重重的一击,长叹坐在石头上,遥望仙女瀑心事重重。

像他这种一身霸气的人也叹气,云皎不相信地细看景少谦,发现他脸上有几道伤痕,惊讶地凑近观看,猜想是谁把他打伤的。

“你什么时候跟人打架了?”云皎忍不住相问。

“你昨夜抓伤的景少谦面无表情,遥望从天而降的飞珠碎玉。

云皎语塞,讪讪地转身离开。景少谦伸手缴下镰刀,用力一拉云皎整个人掉进他怀中。

石头后的周静南眼中喷火,握紧了拳头。

“陪我坐一会景少谦霸道地命令。

对不起,本人不是你的下属,拒绝接受命令。云皎拒绝陪坐,挣扎要离开。景少谦紧紧搂抱怀中纤细的腰肢,默然看怀中人儿手舞足蹈,正开怀时,一只利爪子抓向他的脸部,一阵**辣的,又挂彩了。

景少谦恼怒地把怀里的人儿摔到地上,气哼哼地离开,刚刚走了几步,又转头回来,抱起地上的人扛在肩上往回走。

“喂,放我下来。我的镰刀——

今天的午饭,景少谦是吃得一肚子气,大眼是瞪了又瞪,直想一掌拍死对面这个噘着小嘴的人儿以振夫纲。想到娶妻的艰难,景少谦只得吞下这口恶气,眼睁睁地看云皎重重地放下碗,走出门外。呃,难道她知道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了?不像,要是知道了,应该不会只有这样小的动作。

“老爷,夫人年纪还小,上次撞伤了头让她把什么都忘记了。要不,让老奴劝劝夫人?”周妈看景少谦阴霾地看云皎的背影,害怕对云皎不利,壮胆为云皎开月兑。

一语提醒梦中人,景少谦才想起新夫人在圆房前缺乏必要的教育,害得昨夜的圆房倒像是奸污一般。再看看周妈干净利索老成持重样,是充当这方面教育的合适人选,沉吟一会后对周妈说:“也好。吃过饭后,你与夫人谈谈什么是‘为妻之道’。虽说她年纪小,既已成亲这‘为妻之道’是要懂得的

周妈欣然答应。这琳儿确实缺乏完婚之人必要的教育,否则昨夜就不会弄出这样大的动静了。

晌午,云皎与周妈并排坐在大榕树下,周妈谆谆善诱教育云皎要以夫为天侍候夫婿。教育者是严肃认真,接受教育的人表情丰富多彩,时而脸红耳赤,时而满脸不屑,时而忿忿不平。一番教育结束,云皎吃惊地意识到,惹恼了大猩猩对自己是非常的不利。

云皎犯困,走回房间要午睡。进入房间才知道,有人只穿一条裤衩躺在床上睡觉,全身的黑毛暴露无遗,毛绒绒的十足像只大猩猩。上去午睡,势必要与野兽同眠,真是不妙。云皎走出房门,在屋檐下打盹。

景少谦躺在床上假寐,感觉有人进入房间在床边停留片刻,又走了出去,再也没有进来。景少谦心中奇怪,起床出外一看,云皎卷曲身子在屋檐下的长椅上已经睡着了,风掀起长裙春guang外泄。景少谦摇头叹息,轻轻抱起睡熟的人儿放到床上,听到她在睡梦中嘟嘟哝哝的,侧耳倾听,梦中人在愤愤地叫骂:“夫为妻纲?啐,妻为夫纲还差不多

景少谦扬眉轻笑,躺在床外边饶有兴趣地观看仍在梦中嘀咕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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