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月兑下外衣,让我给你涂药!”
清幽的园子里,一栋精巧的小楼中飘出萧似水柔软的嗓音。
“啊!呃?!我、我怎么在这里?”蓦然回神,苏流年惊讶的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从大街上移到一间布置的极其雅致秀丽的房间中。
“快躺下,我给你敷药!”萧似水按着苏流年的肩膀,将还没从错愕中回神的她给强压倒在床上。
拿起一盒散发着清冽香味的膏药,开始在苏流年的脸上涂涂抹抹起来。
苏流年很想反抗,但是,看着萧似水专注的神情,她就是说不出恶言恶语,随即,她轻叹了声,放松四肢,任萧似水打理她的伤口。
不知是药物的关系还是她精神放松了,很快的,苏流年就意识混沌,陷入了沉睡中。
看着陷入沉睡中的苏流年,萧似水的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手下更是轻柔的月兑去苏流年的外衣,在她的身上涂涂抹抹起来,目光在触及苏流年发育完好的高耸部位时,他的目光会变得奇怪起来。
但是在碰到苏流年白皙的皮肤上的伤痕累累时,他的漂亮的剑眉又会不自觉的紧蹙。
直到,苏流年全身上下所有的新伤老伤全被他处理妥当,他才坐在床边,仔细的看着苏流年恬静的睡颜。早就想这样照顾她了,从第一次在城门上看到她满身是伤,但却毫不在意的大笑时,他就想照顾她了。
这真是一种奇怪的心理,他总觉得她的刁钻古怪,任性顽劣绝不是她的本性,或许是他总是站的高,所以,有时候会看到她萧索的身影在无人的深夜独自徘徊在黑暗的角落,或是失神的看着天空,眼神中有一种不易觉察的落寞无奈。
而这些,除非是着意关切她的人,如他,才会发现的。
脑中回想着自和苏流年有交际以来的所有画面,萧似水更肯定自己的观察所得是对的。
苏流年看似顽劣不堪,实则,并没有对任何人造成实际伤害,她好似只是以表面的顽劣凶狠来保护自己,这又让他怜惜不已。
想起今日她自投罗网,萧似水忍不住笑了,笑得异常狡诈,只是沉睡中的苏流年没看到,当然她要是看到了非气死不可!
轻柔地在苏流年的唇上亲吻了下,萧似水起身出了卧室。
庭院里站着两名三十多岁粗壮的妇人,萧似水吩咐后边径自上了白马离开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苏流年这才发现天都黑了。
她斯条慢理的起身站在雕刻着精致花纹的窗户前,可惜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苏姑娘,公子离开前,吩咐奴婢给姑娘准备好洗澡水和饭菜!姑娘可要现在就用?”
苏流年回过头,便看清说话的是一个半弯着腰神态恭敬的三十多岁粗壮妇人。
“公子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