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除了他还有谁?”苏流年随口道。
“母后一向宠溺安宁!这次这样安排也没什么可意外的。不过,倒是让你心烦了!”
“不要提太后,我现在不想说话,只想喝酒!”苏流年烦躁的叫嚷。她现在不想去想任何能让她想起两女侍一夫这件事的人或事。
“好,我不说!”君临安好脾气的答应。
时间在沉默中一分一秒的过去,君临安沉住气,不时的打量着苏流年。
苏流年则是身子随意的摆放着,仰头望着星空,一动也不动,呈一种近乎痴呆的模样。不管她怎么放松自己,想别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还是避免不了回想起和怜容的争吵。对于因此失去了一个贴心的朋友,她并不是毫无感觉,可是,对于,看清了一个好朋友暗藏在心中最黑暗的本性,她却又无比的兴庆。
而,最让她纠结的就是,怜容所说的那些话到底是她自以为是的想法,还是似水的暗示呢?想了想似水的为人,应该不可能是他暗示,但是,她又想起,那日似水并没有一如往常那样干脆利落的给自己答复,虽然是自己捂着他的嘴,但是,他可以拿开她的手,说出他的保证。可是,他却没有,这是不是证明,其实他的心里也是有些犹豫呢?而这样的犹豫却不是她要的,她决不能忍受他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酒菜送来了!还不快喝!”君临安盯着苏流年看了好大一会儿了,苦于没有理由打断她的发呆。
适时小范领着四个太监送来了一大桌丰盛的菜肴,还有两坛御厨房珍藏多年的陈年佳酿。
拍开泥封,一股中人欲醉的酒香立时扑鼻而来。是最少五十年的陈年清绵酒。君临安挥了挥手,小范领着四名宫女无声的退下。偌大的庭院中就只剩下自己和苏流年两个人了,这让他的心情有些兴奋。
苏流年终于闻到了酒香,一转头,就见两个摇椅之间不知何时放下了一张长桌,桌上摆卖了琳琅满目的精致小菜,然后,是两坛她曾经在电视山看到的那种坛装的酒,其中一坛已经拍开了泥封,浓郁清醇的酒香正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苏流年从摇椅上跳下来,站到桌前,伸手撕下了桌上的一盘酱鸡的一条腿,放进嘴里,毫无形象的大嚼起来。待吃的差不多了,才一口吐出嘴里的骨头渣子。然后,捧起开封的那坛酒,凑到嘴边,“咕咚咕咚’的像喝水一样牛饮。
君临安目瞪口呆的望着苏流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事实,苏流年竟然一口气连喝带洒的将一坛酒全部灌进了嘴里。然后,她的身子立即开始左摇右晃起来。
“看来,你的心事不少啊!”君临安叹道,及时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苏流年,将她扶着躺在摇椅上。
“我好烦,真想就这么醉死算了!”苏流年咕哝着,眼睛都睁不开了,嘴里的酒气夹着她的独特气息直扑君临安的脸上,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