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苏流年无论如何也反抗不了君临安的侵占,反而只会让君临安嘲弄她惺惺作态。在不知多少次的被摧毁防线后,苏流年灰心了,她不想再做徒劳无功的事情了,每次君临安来了之后,她都会默默的闭着眼,任凭他为所欲为。
然后,她变得很害怕见到君临安,可是,君临安偏偏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耗在她的身上,似乎有着无穷的精力般,除了必要的早朝之外,他几乎日夜与她在一起。而每次发泄过后,他都会轻柔的在苏流年耳边威逼利诱着:“忘了他,忘了萧似水,只要你答应我忘记他,一心一意的跟着我,我就让你离开这间屋子。要不,你就永远只能躺在这张床上了。答应我好不好,忘记他,忘记萧似水,跟着我吧,我会对你很好的,非常好的,会让你幸福的!……|”
苏流年已经不记得以前的君临安是什么样子了,曾经开朗随和的君临安似乎只是自己的幻想,她模糊记得,曾经,自己将他当做很要好的朋友,有时候也会向他倾诉一些心事,可是,那一切,似乎都已经变成了云,远远的飘走了。
现在的君临安让她恐惧,让她无力抗拒,让她想起来心就恐惧的发颤。她从出生以来,从来没有恐惧过任何事情,连死也不怕的人还会怕什么呢?可是,她却怕他,怕他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怕他的挑逗,怕他的气息,怕自己真会在不知不觉间迷失在原始的肉欲中,渐渐的忘记了自己的本性。
所以她总是闭着眼。当他的手抚mo自己的身体,在她体内挑起原始yu望,当他的唇印在自己身上的任何部位,她的身子都会战栗起来,君临安以为那是她对他挑逗的反应,其实,那只是她的身子不由自由的因为恐惧而起的战栗。她已经对他的气息产生了条件反射般的恐惧。只要他一接近,她就会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
不能一直这么下去的,她一定要自救,从这样的牢笼中逃出去,她苏流年绝不能让自己往后的生命变成是一个男人的禁脔。
所以,当君临安又一次在她的身上疯狂发泄过后,在她耳边低语着,要她忘记萧似水时。她睁开了眼,眼神嗔怒的望着君临安,脸上依旧冷漠,但是嘴角却噙着娇羞的笑:“本来早已忘记了,是你一直在提起他。”
“是吗?”君临安双眼闪亮,难道自己的计谋终于成功了,她终于要完全是自己的了。“你这么说,我难道就要相信吗?”
苏流年不语,只是一直望着君临安,嘴角的笑越来越深,好一会儿后,才低下头,难为情的道:“难道你不信自己的实力?你确实比他强多了,和你在一起,简直像腾云驾雾一眼的畅快。让人家怎么坚持?”说罢,还伸出两只粉拳,捶在君临安结实的胸膛上。
君临安笑了,开心的笑了,他不顾自己赤身**,紧抱着同样赤身**的苏流年,从床上跳下来,在地上旋转着,开心的欢呼着:“噢,流年,你终于是我的了,噢,我的妙人儿,你终于是我的了!我真不敢相信,你终于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