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怒气的吻狂肆的在苏流年的口中搅动着,只是,很快,君临安就忘了自己正在生气,yuhuo焚身真不好受,尤其是这段时间,他忙着父王三周年忌日这件大事,每天回来都很晚,很多时候,苏流年已经熟睡了,他又不忍心打扰她香甜的美梦,所以,只是痴痴的看着她的睡眼发呆,算算,也有好几日没和她亲密了难道刚才是因为欲求不满才脾气暴躁,迁怒到月寒身上!
君临安抱着苏流年疾步往床前,一路上已经急不可待的除下了两人身上的障碍物。在君临安近乎狂暴的动作中,苏流年闭着眼睛,在疯狂的纠缠中,她的嘴角微微的勾了下,短暂睁开的眼眸冷冷的望了一下在自己身上疯狂发泄的君临安,很快又闭上了!
出乎苏流年的意料,太后来的非常的快,在第二天早上,君临安前脚走,后脚太后就驾临了,只是被烈风挡在了外面。
“放肆,你一个小小的侍卫统领,竟然敢拦本王和太后的驾!不想活了吧!”
“属下不敢,只是皇上走时特意吩咐,不许任何人进寝室一步,如有违令,属下人头不保!”烈风诚惶诚恐。
“放肆,快滚开!皇兄有什么怪罪,我和母后一力担当,绝不连累你这个狗奴才,快去一边!”君月寒咆哮如雷。
苏流年揉了揉肩膀,昨夜的君临安好疯狂,简直像是野兽一样,害的她到现在身体还酸痛的直不起腰来。可是,门外烈风和君月寒眼看就要起冲突了,起了冲突,倒霉的一定是烈风。她虽然恨君临安,甚至有些迁怒君月寒,但是,她不想烈风为难。
于是,她勉强披了一件外袍,赤着脚,缓缓向门口移动。
“喂,烈风,你也太死脑筋了吧!怎么可以将尊贵的小王爷和太后给拦住呢,还不快请他们进来!”苏流年拉开门掩嘴打了个哈欠,身子懒懒的倚在门框上,神态有些挑衅的望着太后。
“是,属下遵命!”烈风看了一眼苏流年,身子向后推开了。
太后瞧了瞧苏流年,突然道:“琅儿,你先出去等着,哀家和苏姑娘商量点事情,很快去找你!”说完后,瞥了眼烈风,径自跨进了门里,随手将门关上了。
被隔绝在外的君月寒哇哇大叫着,但是,他就脾气暴烈,也不管对母后使泼,刚才他站在母后的身后,只听见开门声,却没看到苏流年,只听得她的声音好像怪怪的,似乎很累的样子,等一下要问问母后,她到底病好了没?
苏流年转身走了几步,直接跳到床上,身子懒懒的横卧在床上,一手支着头,望着太后的眼神满是讥诮。
“苏姑娘,你还是这么的随意啊!”太后叹了声,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正面朝着苏流年。
“是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就是这个样子,不会为任何人改变的!”
“难道,苏姑娘到现在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太后望着苏流年,对着她满脸的倔强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