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何关?她是我的女人,你最好避讳些!”君临安色厉内荏的叫着。
“她到底怎么了?”萧似水丝毫不让步,咄咄逼问。
“说了与你无关!她就算是死了也是我君家的鬼,轮不到你多管闲事!”君临安心烦气躁的叫着。
“你说什么?”萧似水脸上变了色,双手猛的揪住了君临安龙袍的领口,厉声问,“她到底怎么了?”
“放手!你最好放手!”君临安虽然也有练武健身,但是,他怎么比得上武将出身的萧似水,更何况,萧似水在民间武林中,可是有着天下第一高手之称。所以,尽管他不住的挣扎,可是还是像被老鹰抓住了的小鸡一样,动不了分毫。
“萧似水,我叫你放手!”君临安索性不挣扎了,冷冷的望着情绪严重失控的萧似水。
“你告诉我,你把她怎么样了?”萧似水终于松开了手,哀求的望着君临安。“如果你厌倦她了,就把她还给我吧!看在我们是多年的好友的份上,求求你不要伤害她!”
“哼!”君临安冷哼一声,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揪乱的衣领,瞥了萧似水一眼,转身大踏步的走了两步才顿住身形,冷漠的道。
“萧似水,你死心吧!就算我厌倦她了,也轮不到你接收!”
望着君临安决然离去的背影,萧似水心中突然如刀割一般的剧痛起来,他弯下了腰,慢慢的蹲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捣在胸口处,身子一阵阵的抽搐着,随着剧痛而来是恐惧,让他遍体生寒,全身虚月兑般的恐惧。
她!到底怎么了?
君临安气冲冲的回到他的寝宫中。抓起门后放的巨型花瓶重重的摔在地上。花瓶破碎的巨响让寝宫中服侍他的宫女太监们一个个吓得簌簌发抖,拼命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撞上了枪眼,被无辜迁怒。
这样的情形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自从皇上受伤痊愈之后,他便三五不时的这么气冲冲的冲回来。一回来就乱砸东西,谁要不长眼,碰到他盛怒的时候,轻则受罚,重则丧命。时间久了,他们也都习惯了,每次遇到这种状况,都拼命的装隐形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都滚出去!”君临安环视四周,咆哮着。
顿时如被大赦般,寝宫中的太监宫女急忙纷纷往外拥挤,生怕走的慢了,就成了炮灰。
等屋中的人都走完了,君临安才颓然坐在地上,双手痛苦的捂着脸。低垂着头。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
多久了?从苏流年发疯那日开始,到现在也有四个月了吧!他日日都好像生活在地狱中,外表要装出一副正常的样子,而内心里,早已经心力交瘁到无法负荷的地步了。
从深秋到初春,一个季度过去了。他最开始想尽了各种办法试探苏流年是真疯还是假疯。轮番将苏流年的三个好友从天牢里提到她眼前,当着她的面折磨她的朋友。可是,她却无动于衷,依旧是一副痴呆的样子,但是,只要有人接近她身边,她就开始发狂了。就连那个怜容,也被发了狂的苏流年生生扭断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