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那……好吧,晚上在哪?”曹阳问。
现在就是再想回也来不及了,我只好告诉曹阳我们晚上吃饭的时间和地点。
曹阳的手机刚挂掉,王新的电话就进来了,“靠,郝挺,你家伙干嘛呢,泡妞啊,手机一直占线,你不是陪田姐的么?”
“我当然在陪田姐呢,”我道,不过随即我就将曹阳要来吃饭的事情告诉王新,因为我怕王新到时见到曹阳以为是我请的而不高兴,他上次已经明确跟我说过他不喜欢曹阳这个人了,现在他请吃饭我还将曹阳捎上,这不成心添堵么?
“哦?那也好啊,来就来吧,”王新道,“不过这个曹阳真的是会利用机会哈。”
“什么意思?王新,我没说你今天晚上要来呀,”我不领会王新说的是什么意思。
“郝挺,你怎么这么实在呢,我问你呀,我们是不是同学?”王新道。
“是啊,”
“你的班主任是不是我的班主任?”
“是啊,”我恍然大悟,“你是意思是说,曹阳知道你今天会过来?”
“那倒不一定,不过我想他是在碰运气,”王新道,“因为田姐也是我的班主任,所以他肯定会想到你要打电话给我,毕竟田姐来咱们省的机会不多,如果碰到我,当然是一次非常好的建立关系的机会,如果碰不到,他也就当是一次寻常的吃饭,反正两不耽误,”
我终于明白曹阳为什么会在我说出话后沉静那么两三秒了,他一定在思考今天晚上这个饭局的事。曹阳真的很聪明,也很会利用机会,但王新这家伙更了不得,他居然在瞬间就看穿了曹阳的意图。
这两个家伙,虽然都这么年轻,却已经完全成了纯粹的官场万精油。
“哎,对了,你现在到哪了?”我问。
“我已经到了省城与江城连接的高速出口,刚准备下高速,”王新道,“到那个地方应该还有二三十分钟吧,”
“那行,那我们现在过去,差不多我们到的时候,你也正好到,”我道。
既然已经说好,我们就快速的结束了游玩的行程,向预订的饭店赶去。
我们刚到饭店的大厅,王新就到了。
“哎呀,田姐,欢迎欢迎,”王新冲着田雯叫道。
“王……”田雯刚想叫‘王新’,却发现王新已经张开了又臂。
这家伙,不跟田雯握手,却想来个结结实实的拥抱。田雯显然略略的愣了一下,但那也仅仅是一秒钟的时候,然后就笑容满面的张开双臂迎了上去。
两个人亲热的拥抱了一下,然后放开,“田姐,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套用一句经典的广告词,今年二十明年十八啊。快传授传授密决,我回去让您弟妹也学学,省得她下得了厨房,上不了厅堂。”
“怎么的,一见你姐就拿你姐打趣?姐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早就老了。倒是你啊,王新,了不得啊,当上省领导了。”田雯笑着拍了拍的胳膊,他们拥抱完刚分开,两人靠得很近。
“哎哟,姐,什么省领导啊,我是跟着省领导拎包而已,”王新笑着道,象他这样的人才不会为别人的一两句恭维而心花怒放。不过,能让自己昔日的老师看到自己如今的成绩,特别是在有比较的情况下,人的内心还是会有一丝丝虚荣的。只是,可悲的是,我成了那个被比较的对象,因为我们俩从学校出来的起点基本相同,只不过一个进了江城小学,一个进了省城的小学而已。
“嗯,那么下次我也跟你去拧包,”田雯笑着道。
“不敢,不敢,姐,我现在就给您拎包,”王新笑着,作势要从田雯肩上拎下她的女士小挎包。
“得了吧,我可不敢用你,”田雯说笑着让了一下。
田雯这么一让,王新才发现在我和田雯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比较漂亮的女人。
“郝挺,这位是……啊,对了,蓝……珊珊,珊珊,是你吧,”王新显得有点惊讶的样子。
蓝珊珊当年在学校对我有好感,我的死党王新是知道的,虽然我没那个意思,但这不能阻挡他经常拿这个跟我开玩笑。
“王师兄好,想不到王师兄这个省领导还得记得我这个小师妹呀,荣幸,”蓝珊珊道。
“哎哟喂,想当年我们中文系的系花,珊珊,你不知道你是多少师兄们的梦中情人呢,师兄我怎么能忘了你?”王新说着,又要张开双臂去拥抱蓝珊珊,可蓝珊珊只是伸出了手。
王新一愣,但随即变成伸出一只手与王新相握,而另一只手拍到了蓝珊珊的肩膀上。
这个王新,真的会临机应变,他这么一个动作的转换,将蓝珊珊不肯与他拥抱的尴尬给全部消除得无影无踪。
,“噫,不对呀,珊珊,你应该早就毕业了吧,怎么……?噢,我明白了,你肯定是跟田姐一起来的吧,怎么,你留在北京了么?”王新问。
“王新,珊珊现在在我们学校工作,跟我是同事,”我道。
“同事……?”王新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蓝珊珊,“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蓝珊珊和田雯都有点莫名其妙。
“哈哈哈……,一切尽在不言中,”王新打着哈哈松开了蓝珊珊的手,然后道,“走啊,我们别站在大厅里呀,郝挺,哪个包厢?”
“呃……,西梅厅,”我有点尴尬的道,我当然知道王新所说的一切尽在不言中是个什么意思,我想蓝珊珊也应该理解了,所以她的脸上微微一红。
“田姐,请,”王新对着田雯道,然后陪着田雯向前走,我和蓝珊珊跟在后面。
我们坐在那刚聊了一会,曹阳就到了,因为我们到得比较早,所以即使曹阳比约定的时间早到十分钟,仍然是最后一个到的。
“哎哟,王处,欢迎你再次到江城来指导工作啊,”曹阳象上次一样,紧走几步上去握住了王新手。
“曹书记,你再这样下次江城我可就不敢来了啊,你跟郝挺是兄弟,我跟郝挺也是兄弟,那么咱们也就是兄弟,兄弟之间哪有什么指导工作不指导工作的,找机会聚聚而已,”王新握着曹阳的手道。
噫,王新不是对曹阳没有好感的么,怎么会跟他这么亲热,而且还这么兄弟相称?
对了,简单一想我立即明白了,王新不是那种喜怒行于色的人,即使他心中对曹阳没有好感,甚至可以说是鄙视,但表面上他跟曹阳还是热乎的称兄道弟着。
胸有急流,而面如平湖者,真英雄也。我不敢说王新在其它方面怎么样,起码跟着王副省长这两三年,他早已经磨砺得滚圆世故。
“对对,兄弟之间找机会聚聚,”显然,曹阳也想不到王新会与他兄弟相称,他甚至以为是我在王新面前为他说了什么好话,所以向我投来了感激的一瞥。
“曹哥,这位是我大学时的班主任田雯教授,”我向曹阳介绍道。
曹阳有意的一愣,然后夸张的道,“哟,田教授真是年轻有为啊,这么年轻就是北师大的教授了,哎呀,在你们这些高级知识分子面前,我立即有一种自渐形愧的感觉,不瞒你们说,我是连正规大学门都没进过的人,我那本科文凭还是随便糊弄来的。”
曹阳这家伙就是这样,无论在什么场合他都可以瞬间拉近与陌生人的距离,因为他总是会将你捧得高高的。在这个社会,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曹书记客气了,您这么年轻就成了一个区的书记,将来前途不可限量,”田雯一收跟我们在一起的轻松与随意,很正式的伸手与曹阳握了握。
“我一直以为大学教授嘛,都是那种戴着瓶底眼镜,手拿一本文言文,满嘴之乎者也的老学究,没想到还会有田教授这样的美女教授,看样我对大学的认识得重新来过了,”曹阳道。
“呵呵,同样,就象我以前一直认为官场人物都是那种心机狡诈,崇尚权力,成天玩着翻云覆雨游戏的官场油子一样,现在看到曹书记如此爽朗,看样我对官场人物的认识也要重新来过了,”田雯笑着道。
曹阳一愣,他没想到田雯的反应速度会如此之快,得到别人的赞美后,表现一下自己的谦虚,被认为是国人的美德。当然人家已经如此赞美你,回敬对方一些溢美之词,也不为过。可田雯却没这么做,她只是将大学教授与官场人物进行了一次对比,就准确的回应了自己,既不失礼节,也避免了相互吹捧。
“哈哈哈……,”一愣之后,曹阳也看到了站在我身旁的蓝珊珊,然后转脸向我道,“郝挺,这位美女是……?”
“噢,曹哥,这是我的同事蓝珊珊,也是我们北师大的毕业生,”我介绍道。
“蓝珊珊,”曹阳嘴里念叨了一下,然后伸出手道,“蓝老师好,”
跟蓝珊珊,曹阳没有了跟王新的那种虚伪,也没有了跟田雯的那种恭维,显得非常正式。
这也符合我们的正常思维,毕竟蓝珊珊只是在他治下的一个小学老师,如果他此时显得过于热情,反而让人觉得太做作了。
只是我们不知道,此时的曹阳心里正翻着巨浪,不过他很会掩饰,他没有刻意去与蓝珊珊接近,搞得我们都认为他是正常的表现,其实,如果我们知道曹阳内心现在想的是什么,他现在的表现应该是极不正常才对。
互相介绍过后,大家开始落坐,我们都让田雯上坐,可田雯认为曹阳是我们区的区委书记,而我和蓝珊珊这两位她的学生都在曹阳的手底下干活,而且这是在江城,应该请曹阳坐主座。可有王新在,曹阳怎么可能坐主座,官场上这些可是非常有讲究的,别说曹阳现在已经不是市委一秘,就算他现在还是市委一秘,在王新这个副省长秘书面前,他也不能坐上座。
就这样,谦让了一会,还是田雯坐了主座,王新和曹阳坐在了田雯的两边,而蓝珊珊坐在了王新的下首,我坐到了曹阳的下首。
“怎么样,王处,在开席之前,你代表我们海东省说两句?”端起酒杯,曹阳问。
“别……,曹书记,你这是让我犯错误啊,我可不敢代表海东省,”王新看了看曹阳道,“田姐是我的老师,更是我的老大姐,我看曹书记,我们也别代表谁了,这样,我们师兄妹三人敬我们老师,同时也敬你这位父母官,我这同学和师妹以后就请曹书记多关照了,”
“王处客气了,郝挺本就是我兄弟,这位蓝老师既然是王处的师妹,当然也就是我的师妹,而田教授当然也就是我的老师,来,我们一起敬老师,”曹阳道。
“别,曹书记,你可是一区书记呢,我哪能做您的老师,”田雯谦让道。
“田教授,王处可是我的领导呢,而且我跟郝挺也一直是兄弟相称,既然您是他们俩的老师,那当然就是我的老师,难道田教授嫌我这学生资质鲁钝,愚顽难教?”曹阳笑着道。
“曹书记客气了,那这样吧,咱们也别谁敬谁了,咱们这年龄也差不了多少,就当兄弟姐妹一样,喝酒就行了,别说那么多客套。”田雯道。
“对呀,曹书记,您就别客气了,就听我田姐的吧,来,咱们一起喝酒,”王新说着,拿起杯子和田雯碰了一下,然后又去和曹阳碰杯。
曹阳赶紧站起来,端着杯子向王新的杯子碰去。
曹阳站了起来,王新也不好再端坐着了,虽然自己是王副省长的贴身秘,可曹阳毕竟是个正处级干部,自己如果坐在那让曹阳站着敬酒,这会给人狐假虎威的感觉。虽然曹阳表面上这么敬重他,但心里一定会骂娘,毕竟曹阳敬的不是他王新这个人,而是他王新这个副省长秘书的身份。
曹阳和王新这么一站,我和蓝珊珊当然不能再坐着,田雯也站了起来,大家一起碰杯,喝完了第一杯酒。
接下来就是捉对了,蓝珊珊和田雯的酒量都不大,基本都是我们一杯她们一口,即使这样她们也喝了不少。曹阳本意就是要拉近关系,再加上他那个在酒桌上已经炉火纯青的劝酒功夫,很快大家都有了点醉意。
“曹书记,王新,郝挺,今天就这样吧,大家都差不多了,”田雯道。
“是啊,曹书记,要不今天就这样吧,”王新也道,毕竟大家喝了不少,而且时间也不早了。
“那行,我听田教授和王处的,这样啊,接下来我安排。咱们江城新近开发了一处温泉,这个大冬天泡下温泉绝对有益身体,田教授、王处,怎么样?”曹阳问。
“不用了,我今天喝得有点多,珊珊也喝了不少,我们还是回酒店吧,明天一早我还得赶飞机,”田雯拒绝道。
“别啊,田教授,难得今天有一次尊师重道的机会,也让我跟王处这样的省领导有亲近的机会,这样啊,明天一早,我让我的司机送您去机场,保证不耽误您的行程,”曹阳道。
“真不用客气了,曹书记,我真的喝的有点多,这样吧,你们三人去泡吧,我和珊珊就先回去了。”田雯拒绝道。
曹阳还想说什么,但我打断了他,他的意思我明白,他是想趁此机会跟王新好好的聊聊,上次王新来参加我跟刘婕婚宴的时候,曹阳就想借机攀附,可因为王新当晚要赶回去,所以根本没有机会。
后来,王新说会到江城来,可这么长时间却一直没来过。今天,碰到这样的机会,曹阳一定不会放过。他现在肯定是怕如果田雯不去,我和王新也不会去,因为田雯明天要走,他怕我们现在要去陪田雯。
“这样吧,曹哥,就让珊珊陪田姐先回宾馆吧,我和您陪王新去泡温泉,”我道,我知道曹阳是想跟王新亲近,如果这样安排,到时我可以随便找个什么借口躲开,给他与王新充分接触的个人空间。
当然,我知道,今天晚上,田雯肯定还有很多话要对蓝珊珊说,蓝珊珊为了我两次从学校离开,作为导师的田雯一定要进行一次妥善的安排,否则蓝珊珊这硕士要想毕业就难了。
“别啊,要去就一起去吧,这样,如果田教授不想去泡水温泉,也可以去唱唱歌什么的,那里可是个很好的休闲娱乐场所,”曹阳道。
听曹阳这么说,我不禁觉得奇怪,曹阳今天是怎么回事?按说他这么聪明的人,我一说他应该立即就能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啊,他怎么还要田雯和蓝珊珊一起去呢?如果田雯和蓝珊珊一起去,那么他与王新单独相处的空间可就没了,何况田雯已经两次拒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说前面他只是想客气一下,可现在他到底想干嘛?
“不了,曹书记,我真的不去了,”田雯道,“今天在江城市逛了一天,我也有点累了,还是你们去吧,”
“哎……”见田雯这样说,曹阳还想再劝点什么。
这真有点不象曹阳了,就算他想跟王新亲近,在田雯已经拒绝三次的情况,也想作些什么努力,这也太不合他的身份。
“算了吧,曹书记,既然田姐累了那我们就不要再勉强她了,”王新道,“既然曹书记兴致这么高,我和郝挺就陪你去一起泡泡,”
见王新这么说,曹阳不好再说什么了。
其实王新也知道,曹阳这么做无非是想跟他能有一些单独亲近的机会而已,这对于他这个副省长秘书来说早已司空见惯。别说曹阳这样的区县级负责人,就是地市区的市长书记,谁不想跟他套点磁?毕竟下届省长的位置,王副省长呼声最高。而关系是要在平时打下去的,别看那些市长书记都是正厅级,有点还高挂了半级是个副部,可真跟副省长、甚至未来的省长比,那差别就大了去了。省里有人跟省里没人,那样的仕途结果将是一天一地。
“田姐,那明天早上我送你去机场啊,”临走的时候,王新对田雯道。
“不用了,明天珊珊陪我去机场就行了,”田雯道,“记得有空去北京找我就行,”
“好嘞,咱们去北京当然找田姐您,”王新道。
“那你们去吧,”
这天晚上,曹阳如愿以偿的跟王新进行了单独接触,因为洗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我想王新和曹阳都是聪明人,他们当然知道我那是借口,可他们谁也没说破,谁也没真正的挽留。
我不知道他们两人那天晚上谈了些什么,因为第二天一早王新就回了省城,而曹阳也没跟我说过他们那天晚上的事,好象那天晚的事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倒是蓝珊珊,自从那天和田雯进行了一晚上的长谈之后,整个人象变了个人一样,她不再忌讳在公共场所跟我表现得亲热,有时甚至逛街时还会主动挽着我的胳膊。而且我发现她的心境好象也改变了不少,以前的蓝珊珊给所有同事的感觉都是冷、艳、傲,可现在,她跟同事之间有时也能说趣打闹,甚至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要知道,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的,想当年黄世通经常会厚着脸皮跟蓝珊珊说些笑话,无非是想借机亲近而已,可蓝珊珊每次都是恶语相向,搞得黄世通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蓝珊珊的改变,看得最清楚的是李芸,她想不到去了北京一段时间的蓝珊珊,回来象完全变了个人。
“郝挺,现在的珊珊好象变了很多啊,”某天,当我们再一次在宾馆的床上进行过激烈的体能运动后,李芸慵懒的躺在我的怀里道。
窗外夜色如水,双层窗隔绝了所有的噪音与嘈杂,使我们能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动物最原始的活动中。
性本是动物之间为了延续后代而进行的一种本能**活动,对大多数的动物来说,性/交本身是没有任何**的,他们只是在体内激素的作用下将雄性器官与雌性器官结合而已。就象狗热了伸舌头、猪痒了要蹭圈、羊儿饿了要吃草一样,只要当雄性将体内混合着雄性激素的精/液给释放出去,而雌性只要有雄性激素注入体内中和掉因到了生殖周期而大量生成的雌性激素,那么这个过程就算结束了。
可人不一样,虽然性本身意指众物、众生之受外界影响亦不改变的本质,但到了人这个高等生物,性后就加上了个交或爱字。
性/交是单纯的**行为,它的主要特征就是生殖器官的参与、刺激和兴奋。它与性/爱不同的是,性/爱是要有情感的投入、用心去交流的,性/爱是一种怀着爱心与幸福感的美女的男女与灵魂双结合的过程。
而我与李芸之间的性则明显不属于性/交,当然也没上升到性/爱的高度,我与她应当属于那种介与性/交与性/爱之间吧。现在,李芸就是解决我生理需要的女人,在她的身上,我可以好好的发泄自己,在床上无论我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满足我。
她的今天完全是靠我来的,无论是蒋树春的工作、还是她的副校长职务,或者她女儿的入学,他们一家的生活均在我的安排之下。我也知道李芸对我恰恰有爱的成分,不过这种爱只在床上,因为蒋树春的无能,所以她也需要男人的滋润。
“是么,也许吧,人总是要长大的嘛,再说了,女大十八变嘛,”我不想让李芸过多的去猜测我与蓝珊珊的关系,所以也不想李芸在我面前过多的提蓝珊珊。
“郝挺,蓝珊珊是不是也是你的女人?”李芸突然问。
“你什么意思?”我一抬身,眼睛直直地望着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提这个。
“你这么紧张干嘛?”她伸出手,上身抬起,并伸手摁了一下我的肩,“你是不是真的上过她了,我怎么觉得她看你的眼神跟以前不对呢,以前吧,她看你的眼神里更多的是一些哀怨,而且有种欲得而不得,得之而患得的感觉。现在吧,她看你的眼神则大多是那种依恋与得到后的满足感,嗯……”
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是有道理的,因数眼睛本来是可以感知光线的器官,我们也正是通过眼睛来观察我们身边的万物。物体通过将太阳照射过来的光进行反射,在我们对光敏感的视网膜上成像,然后再通过视网膜转换成电信号,通过视神经传到脑部。同时脑部的神经对这我们看到的物体的形象进行分析,然后再释放出相应的反应信号,再通过我们身体各个器官的运动去表现我们的喜怒哀乐。
眼睛是接受信号的器官,同时也是释放信号的器官,当我们对某个事物表现出喜好时,最能表达我们情感的就是眼睛了,不信你可以试试,当你眼睛的形状、眼神都不变时,你任何表情都改变不了。
也正因为眼睛是第一时间接受视觉的器官,所以眼睛也会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这就跟我们的手碰到了一个滚烫的烙铁一样,也许我们还未意识到这个烙铁太烫要去做出缩回手的反应,我们的手已经本能的缩了回来。因为后是感知这个烫的信号的最直接的器官,所以它也是最先作出反应的器官。
那么,蓝珊珊的思想转变后,她看我的眼神的转变,肯定也会第一时间在她的眼中表现出来。只不过,别人一般不太注意罢了,但李芸不一样,她是我的女人,她会用和蓝珊珊一样的眼神看我,所以她这对这样眼神才会更加的敏感,鼋鸣鳖应,正是如此。
李芸的这个姿势正好可以将她一段如藕般的胳膊展示在我的面前,更要命的是由于刚才的激烈运动,我们都这样赤/身果/体的裹在被窝里,她这一胳膊一抬,那两个如木瓜似的丰满也开始在我的面前晃荡着。
我心中那团刚刚泯灭下去的欲/火又瞬间被其点燃,再加上我不想她在我的面前议论我和蓝珊珊的关系,所以我趁她抬手之际,头一抬叼住了她其中一只山峰上的嫣红。
“嗯……,怎么,还没饱?”突然的胸前被叼住,李芸的感觉立马上来了,她是一个敏感的女人,也是个很强的女人,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她现在正是个如狼似虎的年龄,而老公却在**上无能为力,可想而知她是如何的饥渴。
“当然,跟你在一起,我永远都不知道饱,”我抬头说了这一句,立即又咬住了她的耳垂,同时斜着身子将她的一对丰满抓在手里开始揉捏。
李芸本身就敏感,再加上身上几次都被我在挑拨着,她立即闭上眼睛,喘着粗气,嘴里还发出媚声道,“那你就干我吧,狠狠的干我……”
“你真骚,”我在李芸的耳边低声道,同时开始加大手上的力道。
“我就骚,谁让你的这玩意让我舒服呢,”她说着,伸手到我的胯间抓住了我的那个部位,“咦,它怎么还软着呢?”
“你不亲它,它生气了呗,”我笑着道。
“哼,小样,还跟姐生气,看姐怎么来折腾你,”李芸说着,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我那还耷拉着的部位。
本来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的心中就已经欲/火上升,只是因为刚刚释放过暂时还没有恢复而已。现在她这种欲嗔还羞,纯洁中突出放/荡的神色,让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所以,就在她一拍之后,我的那个地方居然直直的挺了起来。
“哟,这小家伙,原来也怕打呀,不打它还不起来,”李芸用手捏着,左瞧右瞧的,好象第一次见到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似的,都有点爱不释手,嘴里却嘟哝着,“可是迟了,你现在才站起来,晚了。”
说着,她低下了头。
我立即感觉到被一种温热给包裹,而她灵动的舌在我的顶端来回的扫过,一阵阵**象一股股电流般直击着我身体的每根神经和每一个细胞。
我全身的细胞开始活跃起来,它们在快乐的翻腾着,释放出大量的能量,这些能力开始象传送带般将血液送进我的大脑、送进我的心脏、送进我身体的每一个组织器官。我觉得自己心跳开始加快、脑袋发翁,脸上也开始发烫。特别是我的那个部位,由于血液的充塞,我能明显感觉到我在它的口腔中在不停的涨大,再涨大……
“呜……”李芸开始还能整个吞入,然后是只能大半,现在只能小半了。可她却似乎并不服输,她正努力的一点点想将它完全吞没。
“呕……”显然她的口腔深度是有限的,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已经进入了她的喉管,她发出了一阵干呕。
可她吐出来,抬头看了看我,她看到了我正半眯着眼,好象非常享受的样子,她再次低下头去,而且是再次的让我深入……
李芸平时看起来是那样端庄淑静的一个人,谁也想不到她在床上会是如此的婬/荡,原谅我用婬/荡这个词来形容她,因为在我接触的这么多女人中,虽然她们都跟我发生了关系,但象李芸这样的还没有。
李芸的主动与一次索取的过程是那样的激烈,我总感觉她在床上有一种不死不休的劲头。
“别动了,坐上来吧,”我对李芸道。
我的话现在对她来说就是命令,她离开我,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白色的液体,然后一翻身坐在我的月复部,自己用手将我导入了她的体内。
由于一直在她的口腔中,有她的唾液,再加上她早已经欲水涔涔,所以进入特别的顺利,就象加了润滑油的钥匙与锁心。
液体太多,我们的接合部随着李芸上下猛烈的运动除了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外,还伴着审扑嗤扑嗤的声音。
李芸的动作越来越大,她象疯了一样拼命的甩着长发,身体猛烈的撞向我的月复部,仿佛我进入的还不够深,她要将我完全纳入她的体内一样。
由于刚才已经释放过,所以这一次我特别的持久,直到李芸象累得直喘气的哈巴狗一样趴在我身上,在这大冬天里深身都是汗珠,而整个身体都不停发出抖动的时候,我仍然紧挺如柱。
李芸高/潮了,而且累得完全瘫软。
“你躺着,我来吧,”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上,准备又一番驰骋。
“别,我……我觉得我那个地方肿了,有点痛,”她拦了一下我,然后伸手去模了一下,“你帮我看看这个地方是不是皮破了,”
我低头仔细看了下,确实皮都有点磨破了,而且由于长时间的充/血,她的那个地方已经红肿,真要是再进行一轮冲刺的话,估计会大面积的破皮。
“真的破了,”我道,“那就算了吧,”
“嗯……,郝挺,要不你还是**后面吧,你这样憋着会很难受的,而且……而且你上次**后面,我觉得挺有感觉的,虽然插的时候有点痛,但进去后,那种饱胀感却非常舒服,所以我……我想再试一次,”李芸道。
“真的?”我不敢确信她这是为了满足我,还是真的在她的心底也渴望着这样的侵入。
“嗯,我喜欢那种感觉,”李芸道。
既然如此,我当然不能再说什么,因为我现在这样直直的挺着,确实难受。我架起她的双腿,并有意的抬高她的臀部,然后从后面进入了她……
开始她微蹙着眉,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可真等我进入后动作起来,她的嘴里立即发出了哦啊的声音,好象还非常享受。
这个女人……,靠。9347
看到她已经适应,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到后来我甚至忘记了这是她的后面,每次都是完全退出再尽根而入,直到自己将激情完全注入她的体内。
在后面我是不用担心怀孕的,所以根本不用控制自己,这种没有控制的放纵,感觉真好……
释放后我也已经累倒在李芸的身上,就这样任由自己从她的体内滑出,然后抱着她呼呼大睡。
我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给吵醒的,当我伸手去床头模电话的时候,我发现我身边的李芸早已经不知去向。
也许她已经回家了吧,毕竟她有老公有女儿,再说了,我也不会在宾馆过夜。
“喂……”迷迷糊糊中,我拿起电话,连看都没看。
“喂,大龙啊,”电话里传来了我母亲的声音。
“妈……?”一听到母亲的声音我立即完全清醒过来,现在已经是深夜,按说母亲早已进入梦乡,可这个时候她却给我打电话,难道家里出什么事?
如果出,那肯定是大事!
在我们老家,一真有一种传统,那就是报喜不报忧,因为大家都知道,谁活得都不容易,所以一般不到情非得以,那种些来小去的麻烦事,家里人是从来不会麻烦我的。就象我姐姐姐夫,按说我都在城里工作这么多年了,要是一般人早就想着怎么依附我这个‘有出息’的弟弟到城里谋个工作什么的,可我姐夫姐姐这么多年却从没说过一句。而我也有点私心,就是他们在家能更好的照顾父母,再加上齐小倩以前一直对我家人态度恶劣,我也不想他们到城里来受气。
还有就象上次一样,如果不是我爸爸胃痛得实在难受,我妈也不会给我电话,可那也是白天呀,现在可是深更半夜……
“大龙啊……”母亲还没开始,哭声就传了过来,我的心里立即升起了一丝不详的感觉。
“妈,什么事,您慢慢说,”我发现我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