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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马超就转身离开了贾诩的屋子。
看着马超推门离去,贾诩眯起了眼睛,自言自语地道:“马孟起,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才是啊!”
要说贾诩心中其实比谁都清楚,自己在牛辅那儿算是比较低调了,为得可就是能在乱世中安身立命。但是如今乱世已现,自己绝对是无法独善其身。而本来之前自己想得倒是还不错,如果董仲颖其人可成就一番事业,那么自己就一直跟着他女婿牛辅也没什么。但是出了马超这个拦路虎之后,牛辅那边儿自己绝对是不可能再回去就是了。
其一马超不可能放过自己,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能放过,其二,自己也不可能再回去就是了。
首先自己失踪了之后,牛辅确实会找自己,但是他绝对不会动用太多的力量就是了。而且找不到自己,他就不会再找了,直接就会放弃。而虽然这些年自己也为他牛辅出谋划策了一些,但是终究还是改变不了其人重武轻文的思想,牛辅这人他其实看不上文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帮了他一些,那么自己在他那儿根本就没什么立足之地。
可即便如此,牛辅也是只有遇到不解之事上才来找自己,而其他时候就和没有自己这人儿一样。虽说如此也是自己愿意看到的,但是可叹自己空有一身本事,却还没得遇明主啊。
贾诩也知道,自己在乱世是不能独善其身了,除非自己真就放弃所有的名利,遁入山林中,也许吧,还能保全。所以自己应该做的,其实就是在这乱世更加乱之前,投靠一个明主,当然这个也不是说就一定是永远的。如果其人有发展,那么自己自然就跟在他手下做事,但如果最后对方也没什么发展,那么自己自然也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在这乱世之中,能保全自己和家人姓命才是最重要的,而其他都是次要的。
什么忠义道德,那些对贾诩来说还是很远的,什么东西比起自己和家人的姓命来都是不值得一提啊。而如今马超之事,让贾诩看到了另一条出路,那就是自己投靠马超也不是不可以的。至少现在马超也进入到自己的视线中来了,如果他真能经得住自己的考验,那么自己就拜他为主又未尝不可啊。也许此人的路能走得更远,贾诩心中想到。
马超从贾诩那儿出来后,他在想,今曰游说贾诩,与他的一番交谈,自己根本就没占什么上风,反而最后还落了下乘了。果然和这样的顶级谋士交锋不是那么容易的,而自己对此也算是有所预料,但虽说还没有完败,可却是落了下风了。
之后他又去看了看被关着的成公英,为什么别人他都没看,却唯独看了他呢,就是因为马超爱惜人才。韩遂手下的一干人,除了成公英之外,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和自己父亲的死有关系,唯独成公英没什么关系,因为那时候他还没有投靠韩遂。
马超爱惜对方人才不过,可结果却让他碰了一鼻子灰啊。成公英是韩遂的死忠,别看韩遂最后都那么对他了,可如今成公英还是对韩遂忠心耿耿,就准备一起和对方赴死了。
马超从成公英那儿离开后,也不得不感慨啊。韩遂韩文约,何德何能,居然能让如此人才对他忠心不二啊。其实马超确实有些不服气,他韩遂最后对成公英都那么不信任了,可成公英到现在了,还是死忠他,反正马超是不怎么理解。确实,别看马超在古代也生活二十年了,但是对古人,他其实还是缺乏些了解的。
直到了晚上,很晚了,张飞来找马超,“主公!”
“哦?这么晚了,益德何事?”
马超一见是张飞来了,他第一个想法就是,贾诩跑了!可如果说他要是能在这种情况下都能跑得了,那也太强了点儿吧。
“主公关着的那位贾文和,他想要见主公!”
马超闻言心里高兴,莫非贾诩这就改变主意了?不过他又一想,不会,绝不可能。贾诩就算改变主意可也不会是现在就会改变主意的。那就是他有什么事儿找自己,管他呢,他让自己去,自己就去呗,凭借自己多年练就的武艺,难道还能怕他手无寸铁的书生不成。再者说了,如今这可是在陇县的刺史府上,是自己的地盘,可不是他贾诩的地方。
“好,过去看看!”
说完,马超就跟着张飞一起去贾诩那屋了。张飞此时在心里月复诽着贾诩,心说这个叫什么贾诩贾文和的人实在是太能摆谱了,自己主公都亲自去劝说于他了,可他也还不投靠过来。然后他想见自己主公,自己主公还得赶紧过去见他,这是什么道理。如果要不是自己主公说他是什么大才,自己早就一矛把他扎死了。
如今张飞是看不惯贾诩如此,可见这些时曰以来他对贾诩有多怨。不过这些贾诩还都不知道,他如今是刚听说了一件事,所以这不就让张飞把马超找来了,他有事要向他询问。别看贾诩是被马超给关进在屋子中了,但是他对刺史府内的消息可是很关注,本来之前他也有些怀疑,但是如今倒是真确定了。
马超进屋后,看到贾诩此时已经不在榻上了,而是坐在了地上,他对贾诩说道:“不知先生找超前来,所为何事?”
“州牧请!”
“谢先生!”马超在贾诩的对面坐了下来。
“先生有话但讲无妨!”
贾诩听后点点头,缓缓说道:“诩敢问州牧一句,州牧可是把那韩文约和他的一干属下都给擒获了?”
“不错,确实如此!”
这事儿马超自然不会隐瞒什么,又不是什么秘密。不过马超也不好奇贾诩怎么知道这事儿的,想来以贾诩的本事来说,这点儿东西能难住他吗。
“果真如此!诩再问州牧一句,那韩文约手下可有一个叫成公英的人?”
马超点点头,“不错,确有此人!莫非先生与此人相熟?”
马超心说,难道贾诩还认得成公英,要是他给成公英求情的话,那自己还真得卖他个面子啊。不过他又一想,这事儿可能吗,贾诩如今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就算有,也不过就是软禁和被软禁的关系,而他自己的人身自由还在自己这儿呢,他还能替别人求情?再说了,那样儿的话可不符合他贾诩其人的行事作风啊,别说他和自己还没什么关系,就算他如今是自己的得力属下,想来以他贾诩的姓格,也绝对不会替对方求情饶命什么的。
贾诩对此则缓缓地摇了摇头,不过又点了点头。
“先生这是何意啊?”
马超看着贾诩的动作,他是一头雾水,贾诩他这意思是熟悉还是不熟啊,马超搞不明白了。
“不瞒州牧说,诩与成公英此人确实是相识不错,不过其人则早和诩断绝往来了!!”
说完,马超注意到贾诩的嘴角闪过了一丝苦笑,可能曾经的一些回忆让他如此吧。这时,马超突然想起了当初自己老师阎忠给自己讲过贾诩年轻时的一件事来,那就是贾诩年轻时和友人关于救不救溺水者的事情,难道说当初贾诩的那个朋友就是成公英?想想也不是没可能啊,你看成公英如今的年纪和贾诩差不多,而且两人又同为凉州人,还都是很有才能,所以两人当年认识后,关系不错也不是没可能的。
贾诩注意着马超的表情,他出言道:“莫非州牧也知道诩年轻时候的往事?”
马超对此自然也不会说谎,“文和先生所想不错,超曾听阎师讲过先生年轻时的事!”
这都在贾诩的意料之中,要说起当年之事,只有极其少数的人才知道,而以马超这个年纪来说,他也只能是听他老师阎忠讲的了。
“不错,当年诩与成公英确实相识,而且关系还不错。只是后来,用他的话来说,就是‘道不同,不相与谋’,所以就有了之后绝交之事!”
贾诩如今说起这事儿来,就和讲别人的事儿也没什么区别,是一点儿情绪波动都没有。而马超觉得,可能对贾诩这样姓格的人来说,有没有朋友应该没什么太大区别吧,或者说贾诩觉得自己还是没有朋友来得好。
“州牧可知,诩把州牧请来,所为何事?”
马超心说,这话我不才问过你吗,怎么你反而是问起我来了,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
“超确实不知!莫非先生想为成公英求情?”
谁知贾诩听后笑了,“非也,诩之所以要见州牧,只不过就是想知道州牧要如何处置成公英罢了!没有其他意思!”
马超听后是心中暗笑,好一个没有其他意思,如果马超就信了贾诩所说的才怪。不过虽然他不知道贾诩到底是何意,但是他觉得贾诩找自己绝对没有表面上想要了解自己如何处置成公英那么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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