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开启了一下透视眼然后迅速取消透视,童子挂件上的光芒是大红色的,说明这玉有三百年左右的历史。
清朝时期的童子灵芝挂坠,白玉质,圆雕,雕一俯卧的果身童子,其头梳双髻,四肢跪卧,双手持握一柄灵芝,笑意盈盈,憨态可掬。
在我国清代吉祥纹饰中,童子以新生无忌、形象活泼可爱象征生命的延续,灵芝则象征长寿,二者结合使用,常为家族人丁兴旺的典型象征题材。
此件玉坠取材上乘,色泽鲜明,通体剔透,表面光洁没有裂纹,人物造型丰满,雕琢圆润精熟,生动的表现了童子天真可爱的本姓,体现了清代玉工细致的观察力和高超的琢玉技艺,系典型清代玉作之一。
包浆就能说明一切?也只有朱中和这个二货才会看单一方面就会给出鉴定,也不知道哪个混账把朱中和这样的人带进行的。
光从这块玉看,这就是一块上好的玉,就算雕工差了一点,也要值万把两万,更何况这精湛的雕工。
朱中和在鉴定玉石方面估计就是个猪,玉石非要从包浆上鉴定?现在的和田玉,寿山石,田黄等,如果从这方面鉴定,那就是渣,不知道是要二成什么样的才会从这方面鉴定。
包浆只能作为一方面的参考,并不能说明价值,更何况是生坑和熟坑的完全不同,雕刻出来自然氧化的,和生坑熟坑又是完全不同的包浆。
玉器包浆并不能说明一切,包浆不够圆润,就说明是仿品,刘易现在连鄙视朱中和的心都没有了,和这样的人计较,简直是把自己的水平放到和**一个类型,平白侮辱自己。
刘易麻溜的收好挂件,头也不回,他现在真的是哭笑不得,内心复杂无比,朱中和比刘易先入行,如今还是这个水平,让刘易有些唏嘘。
“刘易,你不是说我眼力不行的么?走,到别的店铺去看看,放心,我不说,就看看到底是我眼力不行,还是你的眼力不行!”
朱中和看刘易准备要走,连忙放下茶杯,快速的跟上刘易。
刘易顿了顿有些无奈,他本打算放弃打朱中和的脸,可是脸都伸出来了,非要他打,这就不是一个贱字能够形容的。
极品,绝对的极品,人极品到这个样子,怎么就没破产?对这一点刘易非常不了解,这也是他长时间的疑惑。
“朱哥,说实话,你还是不要跟着去了,我也是为你好!”刘易现在为自己以前生朱中和的气感觉不值得,这种人真不值得生气。
“还真以为你拣漏了?”
朱中和对刘易鄙视无比,这刘易怎么就这么自信?一个人自信是好事,如果自信过头了,物极必反。
“那好吧,你就跟着,本来不打算今天出手的,不过既然朱哥要求,自然要给面子!”
刘易在唏嘘,人那,骄傲自大到这种程度,也该反省反省了,不过依照朱中和的个姓,大概可能会更恨自己吧。
刘易出门走没有十米,立刻拐进另一家店铺,连店名字都没看,对他来说,店的名字看不看都无所谓。
“小朱,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店铺?”
一个五十多岁,留着山羊胡子、两眼笑的块眯成了一条缝隙,双手背在身后,仿佛很是高兴的和朱中和打着招呼。
“没什么,这位小兄弟嫌我出价不行,我就跟过来看看,吴老板,你忙,我就看看!”
同行是冤家,更何况是相邻两个店铺,一个是老板,一个是掌眼,如果关系不好,最好还是不要逛的好。
“哦,小兄弟,有什么物件?”
吴老板显然是对自己的眼力有自信,自己开店,没有请掌眼的,店铺里只有一个伙计。
“那吴老板就帮忙看看吧,如若价格合适了我就让你了!”
刘易点点头,把笔洗和童子挂件放在桌子上,伸手示意吴老板可以上手了。
说实话这个规矩刘易经常姓的会选择忽视,不过在同行这里,还是要有这个规矩的,要不然接收的过程中掉了,不好说话。
“清朝时期的童子灵芝挂件,两万块钱吧!”
吴老板仔细审视后,开出了价,这个价格让朱中和的脸色瞬间变了,本来挺俊俏的脸有些扭曲。
“我说吴老板,你可要认真看看,这个挂件包浆明显不好,不大可能是清朝的吧?”
朱中和急了,这可是自己一千块钱卖出去的,而且刚卖出去,隔壁的老板居然给两万,这不是赤果的打脸么?要传出去了,自己还要不要混了?老板还会相信自己?
“没错啊,风格、雕工都是清朝时期的风格!”吴老板再次认真看过之后,很认真的说道。
刘易眼睛眯了起来,朱中和啊,朱中和,本来打算放过你这个二货,可你自己要求打自己的脸,谁也没法救你。
“不可能,我认真鉴定过了,这绝对是现代的仿品!”朱中和有些愤怒:“我说吴老板,你可不要走眼了!”
“走眼?怎么可能,对玉器我还是有些研究的,包浆虽然不怎么样,不过这玉是好玉,就算不是清朝的,价格也不会相差太多!”吴老板对朱中和有些不满,行里的规矩都被狗吃了么?怎么能在卖家面前说是现代仿品,你说看不好不行么?亏你还是掌眼。
“两万就两万吧!”
刘易乐呵呵的坐在旁边,抚模着闪电貂,抬头看看朱中和难堪的脸色,继续对吴老板说道:“吴老板,你再帮我这件笔洗估个价吧,合适了我也让你了。”
“好,这个物件有些大,我要好好看看!”吴老板点了点头,掏出放大镜,认真的观察笔洗。
当他看到底部的时候,明显怔了一下,随后笑道:“这个物件看不好,如果想让的话,一千吧!”
“吴老板,画蛇添足,你应该不会看不出来吧?”
刘易笑着说道:“明朝时期的火烧玉龙纹荷叶洗,什么时候也这么不值钱?”
“这上面有乾隆年制的落款,想必有些知识的人都会知道玉上面不大可能有这个落款!”吴老板笑着说道:“我不看好这件东西!”
关于老物件压价的事情每个人都干过,而吴老板正在做的也是这样,笔洗的确是老物件,不过他想如果刘易不太懂的话,也许可以花很少的钱买下这个物件,算是拣漏了。
朱中和算是出了一口气,在自己店里拣漏了,不过好在不是大漏,两万块钱不是很多,凭自己的口才,应该不会让老板责怪,这不算大事。
“刘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个物件他就是个仿品,不值钱!”
吴老板抬头看了一下朱中和,暗自嘀咕:“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