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正文]
第491节492艾滋病!
苏淳微微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和一个小孩子显摆自己的医术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他说过了就会尽力去做的,至于能不能治好的问题,他相信自己的能力,这世界上的疾病他当然不会全都能治,可是真让他束手无策地疾病,也不会有几种。
“好吧,不过我还是会尽力帮你治疗的,现在你就先好好的睡一会儿吧!”苏淳说着伸手在小男孩儿的头上模了两下。毫针夹在指缝间,并没有让小男孩儿看到。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刺入了小男孩儿头顶的穴位,小男孩儿脸上的笑容未敛,就已经慢慢的合上双眼,沉沉的睡去。
真是一个精灵古怪的神童呀!苏淳轻叹了一声,扶着小男孩儿让他平躺回到病床上,并且帮他把被子盖上。
看着这男孩儿睡得如此安详,苏淳心想不知这是谁家地孩子,养出这么一个超级神童来,他的家长一定会把他宝贝得不得了,怎么会让他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住在医院里,都没有一个看护的人呢?
站起身来,苏淳顺便向病床头夹着的卡片上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
姓名——安德烈。布里尔
姓别——男
年龄——五周岁
病症分析——获得性免疫功能丧失综合症
这床头卡当然是用法文写的,苏淳到也能看得懂,随便瞥了一眼,就往外走,但是刚走两步就宛若被空中的闷雷劈到了似的,全身一震,飞快地反身弯下腰对着那张床头卡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了一番,随后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慢慢地抬头向床上的小男孩儿看去,然后苏淳又不敢置信地抓起小男孩儿一只瘦弱枯骨地小胳膊,搭在脉门上凝神感觉了片刻。
该死的!竟然真地……真的是艾滋病!而且还是先天遗传的……妈的,他的父母是白痴吗?自己有病还敢要孩子,这……这不是作孽嘛!苏淳重重的一拳打在床头上,砸得床头的钢管都弯了下去,整张床一阵震动。
苏淳现在才知道小男孩儿为什么那么肯定的说自己治不好他的病,艾滋病呀!当今世界上最可怕的绝症之一,死亡率相当高!
虽然苏淳有过治愈癌症的先例,不过这艾滋病和癌症显然不一样,他以前也曾研究过这方面地病例,但是却根本没有半点儿的头绪。而且对于这类病毒感染类的疾病,苏淳也并不算擅长。
可是他刚刚却答应了一定会尽力把小男孩儿的病治好的呀!他不想做一个食言的人,而且这小男孩儿如此地聪明可爱,怎么可以就这样的被病魔夺走他的生命?
不过苏淳还是有机会可以治好小男孩儿安德烈的,只要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可以动用先进的医疗设备和人员为小安德烈做一次全面的检查。然后根据各种数据进行一次系统的分析,就象上次治好于娜一样,说不定也可以得出一个可以治好小安德烈的治疗方案呢。
另外,艾滋病不同于癌症,假如这次苏淳真的可以得到一个有效地治疗方案,并且彻底治愈了小安德烈的话,那么同样的治疗方案也许可以应用到别地艾滋病患的身上,毕竟这是属于病毒感染,只要找到了解除病毒的方法。就等于是找到了一种抗病毒的方法,或因此而得到一种可以有效预防艾滋病的疫苗,那也是对全人类一个伟大的贡献呀!
苏淳暗自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办法治好小安德烈,无论是基于自己的承诺,还是为了挽救一个天才神童,或是为了全世界无数艾滋病患的生命,他都应该这么做。
只不过这事现在他却办不了,至少在解决完他自己的事情之前办不了。这到并不是他自私,而是要为小安德烈做全面地检查,那可不是小事情。到时候一定会搞得鸡飞狗跳的,而他苏淳现在可是法国警方正在通辑的人,只要一公开露面就完蛋了,所以当务之极,还是先把中毒事件搞明白再说吧。
轻叹了一声后,苏淳终于还是把大大的口罩挂在了耳朵上,拉低了一下帽子,拿起刚才乔治医生看的那份文件,转身离开了小安德烈的病房。
那位乔治医生的身材只是比苏淳略微高出一点儿,因此他的这身衣服大褂,到也还算合体,而且帽子口罩还有手套这一套行头实在是太合苏淳的心意了,他一个黄种人,要冒充一个白人医生实在是很有难度,要是没有这些东西把身上地皮肤差不多全都遮得严严实实,只要一出门他会被人给识破了。
刚出门,迎面就又看到了刚才那个对他十分热情的护士小姐,立刻一个火辣辣的媚眼儿就飞了过来。“乔治医生,小安德烈好些了没有哇!”
苏淳暗自皱眉,见那小护士已经粘乎乎的贴了过来,心中暗自把那个乔治医生骂了一通。照他刚才看来,那个乔治医生少说也得有四十多岁了,而这个小护士显然是刚毕业没多久的,两人的差距这么大,怎么还在一起暧昧不清的。虽说法国人是比较浪漫的,但是再浪漫也得有个限度吧,还是华夏国人好,有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说法,哪象这些老外,一有机会就乱搞!
眼看这小护士如果不打一下是不行了,苏淳只得轻咳了一声,尽量模仿着刚才那个乔治医生地声音说:“嗯……还好,小安德烈刚刚睡下了,你们不要去吵他……”小护士撇了撇嘴,说道:“那小鬼虽然很机灵,不过就他那种病,谁闲着没事儿会愿意去打扰他呀!”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眼前这位“乔治医生”是刚刚从那小鬼病房出来地,虽然她也知道艾滋病不会通过空气和身体表面的接触传染,但是还是出于本能地厌恶,本来已经快贴到苏淳怀里的娇躯一扭之下,就已经错了过去,做了一个鬼脸,挤了一下眼睛,左右看了一下,然后扭头说了声:“别忘了晚上请我吃饭呀!”然后就一溜风似的钻进了一间病房中去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