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倒在地上,四脚朝天,嘴里喊道:“我可是公安局副局长陆平,你是不是打错了。”
“没错,就是打的你这个公安局副局长陆平。”乔进上去又是一脚。
这就是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陆平心道,今晚算是栽了,碰到什么也不懂的货色,这么不识号子,自己又搬不来救兵,只好忍受了。
钟楚红看到火候差不多了,从后面喊道:“行了,别闹出人命来。”
乔进收回手脚,指着陆平骂道:“你小子回去好好想想,做了什么亏心事,我为什么打你。”
“是是是,我回去一定反思。你就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我要是死了,家里就没有法儿活了。”陆平哭着跪在地上讨饶。
这种狼狈胆小如鼠的样子,钟楚红看到都给予了一种鄙夷的眼神,这是什么男人?膝盖那么软,那么容易弯曲下跪。
“走了,乔进,我们还要赶路呢?”钟楚红道。
二人上车又向山里开去,陆平听到了一个名字,“乔进。”他深深地记在了心里,明天一定找找这个乔进,看他是哪里人。这个帐一定要清算不可。
又是一路颠簸,由于车开的过快,钟楚红差点被散架了,她不时扭过头来看看乔进的眼神,是那么的深邃,今天这个人太让乔进上心了,可见这个叫乔进哥哥的女孩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何其重要,自己与她相比,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呀。
车子在柳树沟小学下面停下来,没有办法在开了,因为那路又窄又陡,汽车无法行驶。乔进拉着钟楚红一路小跑到柳树沟小学门口,就大声喊道:“舒谈,舒谈。”
听到乔进的喊声,舒谈、柳品然还有李霞从宿舍里跑出来,乔进伸出两个有力的手,紧紧抓住舒谈的肩膀,上下打量道,看看哪里缺了什么?在确保无事后,乔进道:“舒谈,让你受委屈了。”舒谈来到平海体验生活,乔进是向省委书记舒万同保证过的,绝不让舒谈受半点委屈,而今天舒谈何止受的是半点委屈,差一点就失去童贞了,但不说她是省委书记的女儿,就是自己的干妹妹,也不能让她受委屈。
舒谈刚才低迷的心情已经消失,她说道:“哥哥,我真的没事了,这么大老远的,天又这么黑,让你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
乔进道:“保护你是我应尽的责任,我必须做到,只要你没事就好。”乔进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落下,他于是向钟楚红一一介绍舒谈、柳品然和李霞,然后又反过来介绍。
钟楚红道:“你哥哥已经替你报仇了,在来柳树沟的路上,我们恰巧碰上了陆平,你哥向我确定是陆平后,下车不容分说上去就揍,只把那陆平揍的哭爹喊娘,磕头求饶。”然后又绘声绘色地把一些细节又重新讲述了一遍。
听到这些,舒谈可高兴了,乔进真好,为自己出了气,她可以骄傲的说,在省城,自己没人敢欺负,在平海,也是同样。
几个人又寒暄了大约一个小时,乔进准备告辞回平海,柳品然再三挽留,乔进执意没有留下,因为今天钟楚红在这里,不方便。临走的时候,乔进对柳品然轻声道:“那次在驴棚的景象每每进入我的梦中,好美,咱们什么时候再来一次呀。”
柳品然说道:“美得你,你以为你想在哪做就在哪做呀?”
乔进呵呵一笑与众人告别,回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急事,钟楚红坐在了方向盘前面,开车走了。
乔进也许太累了,在后面坐着还没有与钟楚红说几句话,就眯着了。车子停下,乔(更新最快)进醒来,揉揉惺忪的眼睛道:“到家了吗?那我下去了。”
“没有到呢?车子没有油了。”钟楚红道:“来的时候只知道让车疯跑,没有顾得上加油了。现在应该怎么办呀。”
乔进伸了个懒腰,看看四周,连一点灯光也没有,这黑灯瞎火的哪里有加油站呀。乔进下车选了一片高地四周看看,依然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没有油的汽车就是一堆废弃钢铁扔在那里。而现在就只好等到天亮以后在说了。
乔进钻进汽车,坐在后排,闭目养神;钟楚红也从司机座上下来,坐到了后排,靠在了乔进肩上,这个时候,钟楚红感到乔进的肩膀非常暖和,非常安全,和这个漆黑的夜成为鲜明的对比。
月亮从云端里出来,又钻进去,外面的光线忽明忽暗,钟楚红紧紧依偎着乔进,拿起他的一条胳膊揽在自己腰间,诉说着和乔进的相识、相知、以及二人曾经数次赤膊相见却又数次意外中断。钟楚红说的很详细,勾起了乔进无限遐想,她感觉到乔进在认认真真地听着,因为他那放在自己肩头的手已(本书名+)经随着自己讲述的内容发生了变化,乔进的手指动了动,开始慢慢下滑了。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