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鸳鸯浴
“刚子。做什么?”她左右挣扎着想月兑离。
“丽丽,我真的一直喜欢你,给我个机会?”他越发搂紧,不愿放手。
“别,刚子,我们是好朋友,但我现在真的不能答应你!”钱丽丽非常零乱。
“我知道,我今天不逼你,你好好考虑一下,丽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从小到大,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思,我虽然文化低点,但还是能够挣钱,让你衣食无忧的。”廖刚表白着,他知道,对于承诺,男人一定要非常慷慨。女人的爱情,离不开承诺,没有承诺,就是没有将来。至于承诺多少可以兑现,这不是男人要思考的问题,也许,这个问题,连女人自己也没想一一去进行验证。
说完,廖刚放开了钱丽丽,并且对她说:“丽丽,我送你回家。”
钱丽丽拒绝了廖刚的相送:“刚子,不用了,还早,下楼就打得到车,你不用再下楼了,太麻烦。到家我给你电话。”
廖刚看到钱丽丽挺坚持,没有再说什么,还是送她下楼。
钱丽丽回到家,可以说是心潮起伏。她没想到今天廖刚还会向她表白,更没想到这些年他一直还喜欢着她。
女人就是这样的,永远希望有男人宠着爱着,即便这个人和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因为,有人宠着有人喜欢着,就是一种莫名的喜悦,至少证明,自己依然是有魅力的吧。这就是为什么嘴巴会哄女人的男人总是比较吃香并且有女人缘,因为他们的油腔滑调虽然没有几分真心,但在女人听起来,还是挺受用的,女人,多为感性的嘛。
钱丽丽不免把张怀远和廖刚作起了比较。张怀远,年近40岁了,年龄上比自己大了十岁,不占优势,而廖刚,还只有三十岁,但廖刚只是高中毕业,张怀远可是研究生,这一直是钱丽丽有些崇拜张怀远的原因。
和张怀远在一起三年,和廖刚认识近三十年,只是光认识没用,张怀远这些年还是没让她缺衣少食,一直在经济上对她挺大方的。
钱丽丽想了很多,眼下,对张怀远还算是有感情的,但他一直不结婚,并且对前妻的态度十分纠结,这些都令钱丽丽抓狂,钱丽丽有些怒了,张怀远,你再不给老娘一个肯定的答案,就别怪我无情了。
张怀远出差了,晚上一个人睡在宾馆,感觉特别落寞,越发思念孩子。他不敢和林晓岚打电话,没离婚的时候就是冷冷的,现在就别指望还会有好态度了。他打了家里的座机,是保姆接的,告诉张怀远,妞妞陪妈妈去参加同学会了。张怀远有些失望,还是鼓起勇气拨通了林晓岚的电话。
“晓岚,刚才打电话到家里,听说妞妞和你一起参加同学会了?”
“是的,我们正在回家的路上。”
“我想妞妞了,想和她说说话,我在外地出差。”
“张怀远,以后想孩子打电话或者看望孩子还是预约好或者订好吧,你这样时不时的来骚扰我觉得对孩子成长不利。我不反对你和孩子交流、和她见面,但还是应该在时间和次数上有所限制,有些事情,必竟大家都不方便。今天就算了,我把电话给妞妞,以后,规定时间比较好,这样也不影响孩子的成长和学习。”
说完,林晓岚将手机递给妞妞。当妞妞脆脆的叫了一声“爸爸。”张怀远的眼睛都湿润了。
和妞妞讲完电话,张怀远靠在床上抽烟。钱丽丽给他打来电话:“怀远哥,刚才打你电话你怎么一直占线?”
“我刚才给我女儿打电话了。”张怀远如实告之。
“张怀远,你是不是还想着和你前妻复合?”钱丽丽有些来气了,忍不住质问起来。
“复合?可能吗?我倒是想啊。你都有孩子了,我月兑得了身?”张怀远说的倒是实话,只是,在钱丽丽听来,却不并不受用。两人谈得不欢而散,各自愤懑的挂了电话。
创远和王梦洁的专栏新一季的合作案已经开始,各种方案都已定稿,今天是早就约好了现场拍摄以及对林晓风及公司几个部门负责人的专访时间。因为林晓风要开会,别的人员的专访先完成,林晓风是最后一名受访者,录完节目,已是晚上十点半了。行政部的工作人员和向海波一起热情的对拍摄组的人员招呼着去吃宵夜。
林晓风看了看表,正准备说话,王梦洁对他说:“你是不是准备说我就不陪大家了?”
林晓风不得不苦笑了一下,“还有吗?你还有想要说的吗?”
“我想说,留下来,陪我们一起去宵夜,上次吃饭不是吃得不欢而散吗?这次算是补上,好吗?”
林晓风没有再多说什么,对她说:“走吧?”
一行人来到最著名的宵夜店。口味虾、口味蟹、梭罗、凉拌菜,都是平时最喜欢的宵夜食品。当然,还有冰啤酒。
王梦洁一边和同事们吆喝着,一边对林晓风说:“不要和我说,我不喝酒,是男人就应该喝一点,你……”她指着向海波说:“你,不要喝酒,呆会送林总回去。”
“梦洁,你这架式是想喝多少啊?”
“你心痛酒钱?”
“我心痛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急什么,几瓶啤酒不会有什么问题,难不成,怕老婆?应该不可能吧?”
“怕啊,所以,还是悠着点吧!”
“怕什么?怕她不要你进门?我收留你就是了,不要想歪啊!”
“晕,我能想歪什么。”
大家在一起高谈阔论好不热闹,王梦洁知道林晓风今天是出于礼貌被逼而来,因此,喝到一半,她也知道应该放他走了。于是对林晓风说:“林总,我想回家了,要你秘书送一下好吗?兄弟姐妹们,你们继续。”
王梦洁和林晓风上了车,向海波开车送他们回家,向海波问林晓风:“林总,先送梦洁小姐还是您呢?不在一条线上!”
“你到前面路口停车,我打的士回家,你把王小姐送回去,明早来接我就是。”
王梦洁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决定,坐在后座懊恼不已。十字路口,林晓风下了车,和王梦洁说了再见。
王梦洁看到他修长的身影在路灯下分外挺拔,怎么就觉得这个男人背影酷酷的、拽拽的。他总是和她避得远远的,可是,她却一次次向他靠近,乐此不疲。她没想过要更多,就是喜欢这种在一起聊聊天、说说笑话的感觉。今晚的采访,她有几次都差点失神,因而出了点小岔子,不得不要摄像重新来过,她知道是为什么,她平时可不是这种工作状态?为什么,为什么他偏偏是个已婚男人。她平时最看不起的就是当别人的小三,她觉得她不可能成为这样的女人,但是,她真的有些担心,她管得了她的手脚,却管不住她的心。
他对她,总是不卑不亢,不过份接近,但又态度平和。和大多数接近她的男人不同,他们要么因为她的美貌,要么因为她父亲的关系,多少都带有一些讨好的成份,只有他,平平淡淡,视为常人。
这样越发激发了她的斗志,我在他面前真的没有魅力?已婚男人见多了,多她垂涎三尺的人也不少,大多数让她觉得恶心,可是,偏偏一个中意的,却对自己如流水一般,这还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王梦洁一路思考颇多,默默的坐在后座,向海波通过后视视几次看到她皱起了眉头,只是,他的立场,不方便过问,他只能认真的开着车。
向海波送她到家,下车后,她发现录像的时候挂在脖子上的丝巾掉在了后座,她本想再次拉开车门去捡回,可是她却鬼使神差,没有再开车门,而是和下车向她说再见的向海波说了再见,将丝巾留在了车上。她又可以找个理由和他见面。她自己都觉得好笑,一向洒月兑的王梦洁,居然玩起了这种小心思。
林晓风回到家,舒畅靠在沙发上等,迷迷糊糊都睡着了。林晓风看着斜靠在沙发上的舒畅,笑骂了一句:“小笨蛋。”
林晓风靠近舒畅,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准备抱她到床上睡觉,舒畅猛的一下醒了。
“疯子,你回来了?”
“傻瓜,怎么不到床上睡觉?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煲了汤,给你温着呢,刚才看书睡着了。肚子饿不饿?”
“什么汤?正好想喝一点!”林晓风一边说一边往厨房走,舒畅也跟了上去。才喝了点酒,也吃了宵夜,肯定不饿,但是不想让笨女人失望。
舒畅给他盛了一碗汤,他喝得津津有味。“畅姐,手艺越来越好啊!”
“你喜欢就好。工作忙这么晚?”
“差不多,完了他们又叫着去宵夜,我去了一下先走了。”
“疯子,我觉得你现在比原来过得累多了,每天事挺多的。”
“是啊,没办法。”
“可惜我又不能帮你分担点什么!”婚姻是一本书,第一章写的是诗篇,而其余则是平淡的散文。舒畅知道过日子就是如此,只是,她希望能更多的要体谅他、或者为他分担一些。
“我只要每天回来看到你的笑脸,就够了,知道你是开心的,我再累也不会觉得累了。”
“疯子,你也会说肉麻话了?”
“什么肉麻话,就是我的真话啊!”
“我去给你放水洗澡。”
“畅姐,晚上吃了东西是不是要运动一下才会比较好?”
“是啊,要不容易积食。”
“听你的,运动一下。”他一边**服,一边对舒畅坏坏的笑了一下,舒畅一下子明白了他运动一下的意思,“坏蛋,一天到晚给我挖坑。”
舒畅一边陪他泡在浴缸里,一边说:“疯子,我在网上看到郊区有那种真实的开心农场,可以去租种一块地,休息的时候自个去浇水施肥,然后吃自个亲手种的无公害蔬菜,我觉得我们结婚以后,休息日全家可以一起去种地,你觉得怎么样?”
“哈哈,种地,亏你想得出来。我是可以陪着你疯,我爸妈也会去?”
“不一定啊,我们定为家庭日嘛,一般情况下,休息日不准工作和应酬,大家呆在家里做些有意义的活动。郊区的休闲农庄集、娱乐、餐饮、观光、健身为一体的的,提供宾客接待,友人相聚,团体休闲,产品推广、学习培训,顺便推行土地租种等特色服务,让消费者自选自种(也可以给农庄员工种植)吃农家饭、干农家活、享农家乐、既有青菜的收获有锻炼身体,如果有小孩,比如妞妞,可以带小孩去,让城市的小孩懂得农家劳动,从小培养小孩的动手与吃苦耐劳的能力,你不觉得这是一家子都可以既得到放松、又可以劳动锻炼的好事情吗?
“就你想法多,你看着办吧,我反正随你高兴。”
“那我有空的时候去郊区先考察一下,如果合适我再认领。我们玩现实版的开心农场,多有意思啊!”
“我们玩现实版的鸳鸯浴,更有意思。”他刚才还一副需要消除疲倦的样子,一下子就精神了,舒畅还没来得及躲避,就被他扯到了浴缸里。
“疯子,干嘛,都湿了。”
舒畅被他拉入水中,浅色的睡裙被水浸湿,贴有身上,与没穿相差无几。
“宝贝,湿了就湿了,不是说晚上吃了东西要运动一下的吗?才说的就忘记了?”
“你这个流氓。”舒畅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堵上了她的嘴,大手隔着湿漉漉的衣服,在她的胸前摩挲着。她洗澡后并没有穿内衣,不到几秒,他就隔着直丝睡衣,模到了挺立着的蓓蕾,他不断的**着她,她不忍不住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因他的**而让她内心升腾的某种,让她不断回应他的亲吻,并且有更多的渴望。
她搂紧了他,唇齿相缠,为什么,只要和他拥抱亲吻,她就会弃甲投降?
他没有月兑掉她的睡裙,却是将手伸到她的睡裙底下,很轻易的剥掉了她的小内内。她只能由着他。
他搂着她柔软的腰,抱她坐在了他的双腿之上,但是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继续亲吻着,从吻瓣,到耳珠,到锁骨,她睡衣的吊带已从手臂处滑落,他吻上了她早已挺立的小蓓蕾。她忍不住发出细细的申吟,“疯子!”
“宝贝。”
“疯子,不要,我难受!”
“哪里难受?”
“你坏蛋!”
“难受怎么办?”
“嗯……”
“嗯?难受要不要解决一下问题?”
“嗯……要!”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坏坏的笑,继续亲吻着,手也不老实的溜到了她的私密处,并且在某处揉捏着,他,太知道她的敏感点了,让她一次次震颤,她终于忍不住了,她移动了一下,在水下看到了他的昂扬挺立,她主动跨坐了上去。饱满充实的感觉让她再一次满足的低呼出来。
他知道她的敏感点,他的每一次挺立都让她脑袋缺氧。
“宝贝,你总是让我欲罢不能!”他对她轻喃着,“我不敢想象,要是没有你,我的日子会是什么样?”
“真的吗?”她虽然已大脑空白,还是回应着他。
“真的。我再也不要过原来的生活,宝贝,我爱你。”
“嗯……澳……疯子,啊!我不行了。”她再也忍不住,她能感受到自己**的阵阵收缩,她再次紧搂着他的脖子,在最动情时刻,她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
美丽的眩晕终于过去,她觉得刚才的瞬间她就是无意识了,就是有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要让他离开,那种感觉太美妙。全身心的飞翔。“疯子,我爱你,不准你离开我,不准你和别的女人好,你是我一个人的。”她搂着他喃喃自语。
“傻瓜,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他抱起她,月兑掉她的湿衣服,用浴巾给她裹着她,抱她上床。他需要继续耕耘,他也知道她的身体并不是很强健,应该说其实比较纤弱。有些事情,适可而止,他不想她为此而受苦。他终于在她再次高/潮来临时,也获得了释放,他和她同时到了,两人紧紧的拥在一起,久久不想分开。
他终于起身,用热毛巾给她擦拭身子,她已经累得翻身都是件困难的事,一动也不想动了。
“宝贝,你得加强锻炼,太弱了。”他冲洗完之后上床,搂着她,在她旁边耳语。
“我不喜欢锻炼,床上练练会不会变强壮些?”她懒懒的回答他,已进入恍惚状态,幸福的在他的怀里入睡。
第二天向海波来接林晓风上班,路上,向海波对林晓风说:“昨天送梦洁小姐回去,一路上她显得不太开心。”
“不会吧,可能是因为工作太累了,昨天她也是忙了一天,女孩子不象男人,容易累趴下。”
“林总,你要我预约签证的事我已经办好了。老板娘一起去美国,是算新婚旅行吗?”
“别叫老板娘,她会受不了的。”
“对了,我还真不知对她怎么称呼呢!”
“就叫畅姐吧。不对,她不喜欢,说把她叫老了,你和她可能年纪也差不多,叫名字就是了,舒畅。”
“我还是叫畅姐吧,大气啊!”
“呵呵。
周末的晚上,廖刚再次约会了钱丽丽。钱丽丽因为上次和张怀远的电话不欢而散,两人都没有再主动打电话。张怀远出差在外,钱丽丽倒也乐得清闲,这廖刚的一约,正好如同一杯白水里面加了勺蜜,正好寂寞的钱丽丽乐得出去散散心,开心的答应了他的邀约。
这晚,廖刚约钱丽丽去酒吧。酒吧原来其实钱丽丽很喜欢去的,自从和张怀远在一起后,除了和张怀远一起去过,平时很少再去这种地方。今天的她,特意打扮得时尚性感,和廖刚一起去了酒吧一条街。
“丽丽,你喜欢泡吧吗?”
“谈不上喜欢,偶尔吧。”钱丽丽说话留有余地。“你呢,刚子。”
“我也是偶尔来一下,放松放松。”
“说,有没有在酒吧泡过女人?”
“呵呵。”
“看你这不老实的样,肯定经常在这泡妞!”
“我又没有女朋友,总得找点小乐子啊!”
两人在酒巴点了酒,音乐声响起,两人到舞池里蹦了起来,钱丽丽早就把自个怀孕这事给忘了。廖刚应该也是经常泡吧的,随着音乐,扭得挺老道。
喝酒、蹦迪、再喝酒,很久没有这样疯狂的钱丽丽在极度兴奋中喝得东倒西歪。廖刚扶着她出了酒巴,上了车。“丽丽,你家住哪?”“南边。”她无力的指了指,在后座睡着了。廖刚不得不摇了摇头,他不再问她,直接将车往自己家的方向开。
到了家,钱丽丽还没醒,廖刚只好抱着她上电梯,廖刚本来就是从小习舞,抱钱丽丽还是小菜一碟的。
上了楼,进了屋,钱丽丽在他怀里,脸色因酒精变得艳如桃花,双唇鲜艳欲滴。廖刚忍不住亲了上去。
她的双唇很软,廖刚亲上去后就不想移开。他将她放在床上,继续亲吻着。这段时间正好也没有找女人,加上喝了点酒,某种特别强烈,因为钱丽丽必竟是自己一直喜欢的人,他不想闹个强上的骂名。偷偷的吻一下,应该还是没关系的。
钱丽丽在迷糊中感觉有人在亲她,这种感觉她也有些日子没有了,她感觉好象是张怀远回来了?在亲她?她顾不了太多,也开始回应这个吻。
廖刚没想到亲钱丽丽一阵后,她十分投入的主动回应着,他再次冲动了,管不了那么多了。“丽丽,我喜欢你。”他一边亲一边说着,钱丽丽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他的手开始不老实的解着她的上衣,很快,就显出了她粉色的内衣,以及呼之欲出的双峰。
他再也忍不住了,十分激动,飞快的扯掉她的上衣,府身压了上去……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