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牺牲色相
签证官整理着资料，收了护照，终于再次抬起头，微笑着用中文说了句：“新婚愉快！”
舒畅木讷的说了声谢谢，被林晓风牵着手出来。
“疯子，就这样通过了？什么问题也没问啊！”
“就这样啊，说了很普通，就和到商场办个会员卡差不多吧。”
“是啊，差不多，害我白担心一场。是你叫我进去的，是不是你在里面说了点什么？”
“我就是说了我新婚的妻子如果不和我一起去美国度蜜月，她就不再让我睡床上。”
“真的假的？然后你放电电了这个女官？”
“哈哈，差不多吧。”
“原来是你牺牲色相换来的，来之不易啊，我反正是一句话也没说就通过了。太神奇了。”虽然舒畅根本不知道林晓风刚才说的是真是假，反正就是通过了，她才懒得去想。
“下午你去工作？”
“是啊，不努力不行啊，要准备女乃粉钱。”
“去吧，小林子，多准备点，我下午要去疯玩了。”
两人说笑间，林晓风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下电话，皱了一下眉，然后接通。
“喂，梦洁你好。”
“我在上海出差。有什么事吗？”
“哦，我星期二晚上回来。那行，再见。”
“疯子，谁？电视台美女？”
“是的。听我说在出差，就说等我回去再说，没说什么事。”
“你不是在出差吗？可能有些事说了也没用，等你回去后再说呗。”
“搞不清，反正这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美女、有背景的美女，自然与众不同。”舒畅不由的附和了一句。舒畅觉得王梦洁虽然是美女，但她是公众人物，又是副市长的女儿，不论从哪方面说，她都不可能喜欢上象林晓风这样的已婚男人。未婚英俊帅气多金的男人才和她相配，所以，她根本没有多想。
电话那头的王梦洁可是心情很沮丧，本来特意留条丝巾在车上，今天打个电话来找他寻找，没想到他出差了。如果告诉他有东西可能落在他车上，估计他第一反应就是：“我要向秘书找找再联系你。最后的结果肯定就是眼镜男向海波手捧丝巾来找她，这才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就是想偶尔和他见面聊聊天，所以，她什么也不说，一切等他回来后再说。
下午舒畅一个人弄了一张地图，坐上地铁，第一站到了石库门。石库门在舒畅的记忆中，并不因为它有多么美丽，而是因为它总是出现在一些电视剧中，应该说，石库门的弄堂如一道悠远的记忆。它荡漾着一种老上海的风情，没有华丽的院落，没有美丽的风景，悠久的历史、明媚的阳光照着，再伴着吴侬软语，虽然古老，却是鲜活的。舒畅知道一般人不会喜欢这里，只是她这种文艺范的会来缅怀、瞻仰一下。
石库门是最具上海特色的居民住宅。上海的旧弄堂一般是石库门建筑，它起源于太平天国起义时期，当时的战乱迫使江浙一带的富商、地主、官绅纷纷举家拥入租界寻求庇护，外国的房产商乘机大量修建住宅。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围合仍是上海住宅的主要特征，但不再讲究雕刻，而是追求简约，多进改为单进，中西合璧的石库门住宅应运而生。这种建筑大量吸收了江南民居的式样，以石头做门框，以乌漆实心厚木做门扇，这种建筑因此得名“石库门”。
石库门里弄住宅最典型的特征是中西合璧。石库门有着江南传统二层楼的三合院或四合院的形式，一般进门就是一小天井，天井后为客厅，之后又是一天井，后天井是灶台和后门，天井和客厅两侧是左右厢房，一楼灶台间上面为“亭子间”，再往上就是晒台。在总体上采用的联排式布局却来源于欧洲，外墙细部有西洋建筑的雕花图案，门上的三角形或圆弧形门头装饰也多为西式图案。
石库门应该说早已凋零，只是在近些年一些专家学者的呼吁，有些地方把石库门“整旧如旧”，供人们去凭吊、缅怀。
舒畅用手机拍了不少照片，一对正在游览的情侣请舒畅为他们拍合影，留下爱的印记，舒畅给他们拍完后，也请他们为自己拍了几张照片。舒畅有些小小的遗憾，疯子工作太忙，不能陪自己出来走一走。要是能和他一起牵手在这样的里弄里逛一逛，该是多么舒心的事。
停停走走，游过石库门，舒畅下一站到了城隍庙。
城隍庙位于上海市最为繁华的城隍庙旅游区，是上海地区重要的道教宫观，始建于明代永乐年间，距今已有近六百年的历史。
城隍庙特别繁华，而最有特色的当然就是小吃了。蟹粉小笼，排骨年糕、炸鹌鹑、香辣排骨、单档。舒畅觉得一个人吃东西原来真的好兴致会减少许多。于是点上各色美食，堆在一起，拍了张美食集合图，特意发给林晓风，还附上一句话：在诱人的美食前驻足，在悠长的里弄里流连，疯子，我想你了！
林某人很快回复了她：酸是酸了点，但看着受用。玩开心点！我的美食晚上床上吃！
流氓。舒畅看着他的回复不由得只想到这两个字。一一品尝自个点下的满桌小点心，自然还要给林某人和顾大鹏打包带回去。
晚上回到酒店，林晓风看样子是喝了一些酒的，虽然没有醉，但也是有些小兴奋的样子舒畅不由得学着他骂她的话：“酒鬼，快去洗个澡吧，清醒点。”
“今天心情不错。所以，和他们一起喝了一点酒。”他从浴室出来，人也清醒了不少的样子。他搂着她，轻轻的在她的手臂上摩挲。
“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这边公司上半年的业绩很不错，比年初预计的增长更快。科学管理很见成效。”
“哦，难怪你这样子回来了。”舒畅也替他感到开心。
“还有更高兴的事！”
“什么高兴的事？”
“某个女人在大白天的时候和我**，说想我，好难得啊！”
“切，讨厌。”
“你原来从来没有这样过！”
“那又怎样？”
“说明我在你心目中越来越重要。公司里，我不在，所有的流程都可以进行，照常运转，我只希望，舒畅的人生，没有我，就会停摆。”
“你一直在我心中都很重要，真的，疯子，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你，我的日子会是什么样！我甚至怀疑，我没有遇上你之前，我居然也过得好好的。”
“我知道，我们都不是善于表达的人，因为心灵的契合和适配，才走到一起。”他在她在耳边轻轻的低语着。
“疯子，无论什么样的困难我都可以和你一起面对，但是如果某天因为某个女人你离我而去，我保证连一声叹息都不会有。我一定会活得好好的，活得比你长，气死你。”
“坏女人。”他吻上她的唇，不准她再说话。爱情，其实很简单，精选适合的对象。一个真正值得你去爱、也懂得爱你的人，自然会让爱情变得简单。
星期一，张怀远在钱丽丽的撒娇中陪钱丽丽到房产局办理产权手续，张怀远懒得和她计较，他也知道，不管和她成与不成，反正这个房子都不太可能会属于他。能留个一星半点已算幸运。现在这社会，有钱就是大爷，一个女人凭什么跟着你一个有家有室的男人？真的爱你？那只是传说，无非是为了钱。
钱丽丽和张怀远到房产局变理变更手续，只是令两人没想到的是，如果没有结婚证的两个人，想在房产证上加个名字，就相当于部份产权交易，需要交不少的税费。负责咨询的人还特别说了一句：现在加名字，需要付一笔较大的费用，如果结婚了，再来加名字，几十元就搞定了。张怀远一听，这可没必要出这笔冤枉钱。于是对钱丽丽说：“咱们不急着办这个，这房子一直是你住着，我又搬不走。”
钱丽丽也没想到是这种结果，如果再生生逼他，他肯定不会干的，男人都不是傻子，只怪当初他给她买房的时候，自个被幸福冲昏了头脑，当时如果写上自己的名字，现在啥烦恼也没有了。
张怀远倒是心情不错的回家，而钱丽丽可以说是沮丧到了极点。
张怀远在家呆了三天，看到钱丽丽身体基本上没什么大碍，星期二又继续出差去了，他是领队，需要去继续盯着。
星期二的晚上，舒畅和林晓风一起到机场准备返家。在候机大厅，舒畅总感觉对面的不远处有个男人总是不意无意的看着林晓风。有女人瞄他很正常，并且舒畅也习惯了他被女人瞄，有什么办法呢，人家有种招蜂引蝶的本事，但是男人也瞄他是不是过份了点？
舒畅也不免将这个男人细细打量了一番：四十左右的年纪，178左右的身高，瘦瘦的，戴着眼镜，穿着简洁大方，但不失时尚，不是属于林晓风这种酷酷的帅，而是风度儒雅气质特别好，有种学者、或者医生的感觉？舒畅在心里默默的想。
舒畅看了看表，应该很快就要登机了，她再次瞄了下对面的男人，看样子，是同一航班？
林晓风一直在玩着电脑，舒畅对他说了句：“疯子，快要登机了，收拾一下吧。”他终于抬起头，准备收拾电脑，他抬头的一瞬，对面的男人主动冲林晓风笑了笑。
舒畅看到林晓风的表情一瞬间僵硬了，眼里却满是狐疑。
“晓风，还认得我吗？”
“哦……你是……莫远？”
“是我。我早就看到你了，但你一直低头打电脑，我不敢确定。十年没见了，你成熟了一些。”
“你还是老样子。”
“哪里，老了。都长白头发了。”那个叫莫远的男人笑了笑，表情也是淡淡的，他应该不是一个浓烈的人。不管是笑和说话，都令人觉得他的性格应该不属于走极端路线的。
“你，不是在国外吗？回来探亲？”
“不是，我回国工作了，这次是到上海来开一个学术交流会。”男人一边说话，一边给林晓风递了张名片，“这是我的电话，回去后多多联系。”
林晓风接过名片，舒畅三八的快速扫了一下，XX大学附属医院莫远教授、副院长。
林晓风也递了张名片给他。男人笑了笑，望了一下舒畅：“这是你女朋友？”
“这是我太太，舒畅。你回国多久了？”
“没多久，才三个月。”
这时，候机厅里的广播里在播放可以登机的消息，林晓风和那个男人打了个招呼，牵着舒畅的手离开。
上了飞机，舒畅不免好奇，问林晓风：“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我看到他瞄你很久才和你搭话的。”
“我姐原来的男朋友，莫远。”
“什么？他就是你姐原来在国外的男朋友？你姐当年好象很爱他的。”舒畅记得上次和林晓岚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提起她当年的恋情，虽然以遗憾结局，但一直是幸福神往的情景。
“爱又怎么样？还不是分了，当年他拒绝回国。奇怪了，现在一把年纪了又回来了，林晓风再次掏出名片看了看。”
“XX大学附属医院教授、副院长，好牛啊，有个这样的熟人不错，生病的时候可以找他，他们那床位可紧张了。”
“舒畅，你就不能说点好的？什么熟人不好找，找医生。”
“话是这么说，但有时候生病的时候就想找这样的关系呢。对了，进这个医院当医生起码得成绩特别好的研究生，要么别想进，这位莫远先生是教授还是副院长，学历肯定不低。”
“人家十年前就是医学博士了。”
“我就说嘛，一看就是学者型的，温文尔雅，和你姐确实很配。对了，你刚才怎么不问下他结婚没？”
“舒畅，你疯了，我一大男人这么三八做什么？四十岁的男人还会守着单身？”
“我是为你姐好啊，要是人家没结婚，说不定能再续前缘！”
“你以为这个世界真的到处是童话吗？十年了，我姐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他肯定也早就结婚生子，问多了只是添烦恼，有什么好问的。再说他都没有问我姐的情况，我干嘛那么关心他？”
“看来你对他还有些意见的？”舒畅对林晓风莞尔一笑，看着他的表情。
“谈不上，但也不想多过问别人的事。一点意见没有也是假的。当年那么自私，为了所谓的事业，抛下爱人。”林晓风表情严肃。舒畅知道他对他姐姐的感情，为自己的姐姐鸣不平也在情理之中。
“我倒觉得这个人不象结婚了。”舒畅笃定的说。
“何以见得？”
“我觉得他身上没有那种有爱的感觉。真的，当初我看你也一样，虽然看到你也带着女人回家，但你身上没有一种被别人爱着的感觉，那是一种特殊的气场，凭我的第六感判断的。所以我当时令愿信你玩***，也不信你有女朋友。”
“还说***，你是想挨打吧，这样毁我名声。你真的是这种感觉？”林晓风有些怒意，但又有些好奇的问舒畅。
“真的。这个男人虽然没问你姐的事，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确实不在意了，所以就没有必要问了；另一种是，太在意了，所以，不敢轻易问，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我说你是不是该叫舒半仙？说得头头是道的。”林晓风往座椅上靠了靠。
“你不信我说的？要不你问问他？”
“你说的虽然不可全信，但也有一定道理。对了，今天的事先不要和我姐说，有些情况弄清楚了再说嘛，免得我姐心上心下的。再说，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应该男人主动点，他就算是没有结婚，和我姐还有可能，也应该男人主动些，我们没必要将我姐随便往外推，这样会令她难堪的,她可是心高气傲的人。”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多了解一些情况啊？如果有缘份，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我们只负责创造机会，缘分天注定，还有事在人为，这个，别人代替不了。”舒畅不免兴致大发。
“说不过你，这种事，我相信你，舒半仙，你负责好了。”
星期三，王梦洁再次打来电话，当她确认林晓风在办公室，对他说：“上次坐你车回家的时候，我的一条丝巾不见了，可能落你车上了，这可是我上次去法国买的，特别喜欢的东西，你帮我找找看，在不在你车上？”
王梦洁居然说有丝巾在他的车上，他今天早上开车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再说向海波还开去洗过车了，在不在还是个问题，这王梦洁说的是真是假？
林晓风来到地下车库，打开车，在后坐果然发现了一条丝巾。他回了个电话给王梦洁，“是看到了，我要向海波给你送过去？既然是很重要的。”
“不用，我这几天要出差，就放你那，我下次找你的时候你还给我。别弄丢了，要不，你就得赔我一条。”王梦洁心情大好。
“你们女人真麻烦。”林晓风不禁对她抱怨了一句。
“女人麻不麻烦你不是最有发言权？你又不是没女人。”王梦洁也笑着回了他一句。
林晓风本想把丝巾交给向海波的，只是这个人正好不在坐位上，他顺手将丝巾丢进了办公室抽屉里，心里还不免嘀咕着，这个王梦洁还真是个事多的人。
钱丽丽在家百般无聊，说起来还算是在坐月子，不能外出，也骗了廖刚去了外地。廖刚还算殷勤，每天都会发来短信，也算是给钱丽丽驱除了寂寞。
钱丽丽在家呆足了一周后，再也呆不住了，如是告诉廖刚他从外地回来了。
廖刚立马热情的约她一起吃晚饭。足不出户的在家呆了一周，冰箱里虽然满是张怀远塞满的食物，钱丽丽却并没吃掉多少。一个人本来就吃不了多少，加上也不想补得身材走样，更重要的是，想吃的时候，打个外卖的电话，比自个做简单快捷得多。
廖刚这次约钱丽丽去郊外的一家饭店吃特色菜，钱丽丽吃了一周的汤汤水水，正好也想开一下胃了，所以，吃得很开心。
饭后，廖刚带她去看了一场电影，进影院的时候，廖刚的手有意无意的碰着钱丽丽的手，钱丽丽可是这方面的高手，怎能不知道对方的意思？她装作傻傻的没有感觉，最后，廖刚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她扭了扭，算是挣扎，对方更加握紧，她就不再动作。廖刚的心别提有多高兴，这样的牵手，应该是预示某种情感的开端，他这次觉得信心满满。
电影院里正放着爱情片，不少小情侣们都依偎在一起，此情此景，钱丽丽的心里也荡漾了一下，这几年张怀远，偷偷模模，除了在私人在空间里两人尽情的疯狂，在公共场所两人习惯一前一后或者装做不认识，并且大多的时候都是呆在床上，仅有的一次看电影也是看了个中午场，因为这个时候没什么人，电影院基本上是空座。
廖刚因为刚才的牵手，胆子也就大了，两人在座位上坐定，顺手就钱丽丽搂在怀里，钱丽丽也没再多表示，很温顺的靠着他。
电影里不时有亲热的镜头，虽然只是点到即止，但带是挺**情绪的。廖刚有些热血沸腾，钱丽丽也未尝不是如此。廖刚试着亲了亲钱丽丽的额头，钱丽丽越发靠近了他一下，廖刚忍不住直接吻上了她的唇，两人立马有些干柴烈火起来。廖刚侧起了身子，他的旁座并没有人，他一边亲着，一边手隔着她的衣服在她的胸部摩挲着，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扭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热情如火的看完电影，出了影院，廖刚看到钱丽丽的双颊绯红，越发觉得喜欢。上了车，他对钱丽丽说：“到我家去坐坐？还早。”钱丽丽岂能不知他的意思？但是自己的身体状况肯定不合适做某些事，于是她摇了摇头，“我要回家了。”
“丽丽，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我会对你好的。我想你了，去我家好不好？”
钱丽丽怕廖刚误会她的拒绝，只好对他说：“我身体不方便。”
廖刚这下明白了，也不再多说，“哦，对不起，那我早点送你回家休息。”
钱丽丽回到家，躺在床上，想起今天晚上的一幕幕，还是有些脸色发烫。钱丽丽跟张怀远以前，在大学里还是谈了男朋友的，并且两人到小旅馆偷尝禁果之后，曾有些一发而不可收拾，只是对方也是个家境并不富裕的男生，有时候连小旅馆的房租都付不起，看到周围的同学一个个穿金戴银，晚上还有好车接送，钱丽丽的心不平衡了，毕业的时候，男朋友选择南下，她还是不想离老家太远，所以选择留在这个城市。也曾因为找工作碰了很多钉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份业务员的工作，却压力很大。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发现张怀远在这些老板中还算是有文化有修养的，因此对他也就产生了某种好感，加上张怀远确实也照顾了她的业务，让她当时在公司很有面子，于是，出于感激，她主动约会了他并且勾引了他。
只是她没想到他没有她想象的有钱，也没有她想象的强大。
这几年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床上刺激，但他从没有在她这过夜，再晚也会回去。也很少带她出去应酬。和廖刚在一起，她感觉到了一种恋爱的味道，女人，不就是喜欢这种感觉的，而和张怀远在一起，她永远觉得有些自卑、永远觉得被动。
张怀远不在的这些日子，正好可以给她足够的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她唯一觉得遗憾的是想要的房子，还是没有得手。
她也不再每天主动给张怀远打电话，先就这样吧，反正两个人的关系，还不清楚会变成什么样，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觉得她在一点点和张怀远偏离。
是因为在一起久了，一直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吗？等一个人，等得太久了，会忘记他的模样，甚至名姓。男人的誓言，不会象夏天的莲荷，在每年夏季终究要应约而来，他们的话，特别是他们在床上的许诺，过去了，就不要傻等了，任你耗费许多的时光，也等不到。钱丽丽深知这个结果，只是觉得心有不甘。
和廖刚是否有未来？她也不敢肯定，但是，她还是侥幸心理想悄悄的试一试。即算是不成，不是还有张怀远这个备胎吗？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