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灵对我巧笑嫣然就一个白眼。爱睍莼璩
我瘪瘪嘴,继续看台上白舒于的演讲。
他今天还是一套黑色西装,脑门上的刘海全被梳到了脑后,显得十分有精神。显然,这位钻石王老五的出场,引得一阵少女的窃窃私语。
宁灵悄悄对我说:“要是老白再年轻个几岁,我也会倒追他的”
我默默回过头,然会回应宁灵道:“你确定他会要你吗?”
宁灵又是一个白眼。
“好吧!你就得瑟吧!已婚少妇!”
我摇摇头:“其实,老白这个年纪比较符合我的口味,你看人家保养的那么好,虽然姓白,但还真白,又有阅历,又有皮囊,多好呀!”
宁灵也点点头:“不过我还是觉得我们家易珉比较好。”
“我知道你喜欢老牛吃女敕草。”
宁灵对着我细女敕的小手臂就是一个充满力度的“扭转乾坤”,我痛的“啊”了一声,坐我身边一个大红唇子的中年妇女稍稍偏过头盯了我一下,我不好意思的小声说了声:“不好意思啊~”
她听见我的道歉,更没听见似的,眼睛“刷”的一下,又专注台上去了。我靠!要不要这么高贵冷艳?!
宁灵拍了拍我,“怎么了?”
我回宁灵道:“没什么,只不过我刚才看见一堵白墙上多了抹阴森的血迹。”
宁灵当即“啊?!”的反问了一声。
那位貂皮大衣的中年妇女又扫了我一眼,我立即拍着小胸脯,像受到了巨大惊吓般的对宁灵说:“妈呀,我又看到了!我好害怕呀!”
宁灵往我这边一看,也吓了一大跳似的,“天啊!竟然有人脸上的粉比你还厚!”
我一下子就安静了。
场下面估计也只有我和宁灵闹得最欢腾了,因为其他人都在认真的关注着白舒于的讲话。白舒于是个很温和的人,虽然有时候被我和宁灵带得有些脑缺,但总体来说,气质温润,又风度翩翩,是个抓人眼球的人物。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家很有钱。
所以,这样一个贵公子当然吸引目光了。台下面的女人又多,看着好不容易有个帅哥来洗洗眼了,怎么着也得先享受一番不是。
白舒于还是讲着这些年艺术的发展,从文艺复兴美术三杰到当代画家,从欧洲流派到国画风格,我差点以为我这是在上那个老头的艺术概论。
我也拍了拍宁灵瞌睡的脸,“不能睡!有记者!”
宁灵立马抖擞精神,然后往门后面瞟了瞟,那里站着一小群记者团。
“搞什么嘛!刚才又没看见几个记者,老白一出来就聚集在一起了!真是势利眼!”
“那怎么办,人家也要赚钱,当然是要捧有新闻价值的。”
宁灵听完我这话,立马“噌”的一下看着我,然后认真的说:“要是我向报社爆料你的隐私,我是不是可以赚不少钱?!”
我赞成的点了点头:“应该可以的,不过在此之前,你会死在我的刀下。”
我从包里模了几下就掏出了一把瑞士军刀。
宁灵看见我的瑞士军刀霎时脸色一变,“你!我开玩笑的……”
我拽出瑞士军刀傍边的一个指甲刀,然后不明所以的反问一声:“啊?”
宁灵看见我麻利的磨着指甲,然后默默地把头转了回去,“你当我没说……”
“干什么啦~人家只是闲着无聊打理一下指甲,这么激动干什么~”
宁灵又横了我一个白眼。
此时,主持人突然报到我的名字,我大吃一惊的往上一看,连白舒于都看着我。旁边的宁灵赶紧戳了戳我,然后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快上台去领奖杯……”
稀里糊涂我就踏着一双恨天高小心翼翼的踩上讲台,怎么这么快就到领奖流程了,我咋都没注意到,是我聊天聊得太起劲了吗?……
“接下来让我们的赞助商代表人白舒于先生,为我们的林忆南女士颁发这一次的创意奖。”
主持人的声音还萦绕在我耳边,旁边的礼仪小姐立马塞了一个奖杯到白舒于怀里。
什么?要老白为我颁奖?我一阵踌躇无话……
而此时,白舒于已经捧着奖杯出现在我面前,他和我的稍稍迟疑不同,他浅浅对我一笑,十分客气的说:“恭喜你了,林小姐。”
他将奖杯完好的放在我的手中之后,又恭谨的站回了自己的原位置。
我一愣,站在台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主持人显然注意到我的反常,在一旁干笑提醒到:“接下来,我们的林小姐要开始发表获奖感言了。”
我扯开了一个笑容,然后走到话筒前,对着台下的大众说:“感谢学校,感谢赞助商的支持,我会更加努力。”
说完,我就带着这个强扯出来的笑容下台了。宁灵奇怪的看了眼坐在身边的我,然后问道:“南南,你怎么了?”
我一阵哀婉的说:“好奇怪。”
宁灵继续问道:“有什么奇怪的?”
“好客气的疏离呀。”
南南看了一眼台上继续颁奖的白舒于,然后问:“是老白吗?”
我没做声,一直看着在台上微笑绅士的白舒于。
我转过头对宁灵说:“等下你必须要做一件事。”
宁灵大惊小怪的看着我:“什么事?!上次你这么说的时候,你要我堵在了男厕的门口!”
我拍拍宁灵的肩膀,“你放心,这一次绝对不让你堵男厕了,待会你帮我堵住老白就行了。”
宁灵听完我的话,深深舒了一口气。
我看仪式也进行的差不多了,白舒于已经准备下场了,我拉着宁灵就往门外冲。
“待……待会!我拿个包!”
于是,我又慷慨的给了宁灵两秒钟拿包,两秒钟之后,宁灵再次被我拽在手上。
当白舒于一个大男人被我们两个小女子堵在走廊的时候,他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轻轻一笑,“我待会还有事,让我过去行么?”
我大气凌然的摇了摇头。
宁灵看着我揺完了头,也立马以加速版重复我的动作。
白舒于看着我们两个明显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准备从我两站的空隙中突围。眼尖的我一脚踩到白舒于面前,“干嘛!都没问候一下,跑什么!”
白舒于无语的把手插回口袋,然后问我:“好吧,你要说什么,我给时间让你说,不过我很忙,恐怕给你的时间不多。”
“那你以为我时间多呀!人家的时间也是寸土寸金的好吗?!你以为只有你有钱吗?!我也有呀!要说话就好好听着!一副我要赴死的绝望是什么意思?!老娘是刽子手吗?!啊?!我们是刚认识吗?!搞得我们好像很陌生一样!有意思吗?”
白舒于被我的一连串的炮弹轰炸得体无完肤,他扶住脑袋,然后制止住我继续说的,“好好好!我老老实实听着总行了吧!你不要再对我进行轰炸了!”
我这才收住嘴,然后把手圈在胸前:“这就对了嘛,有话咱们挑明了说!”
“那你要说什么?”
我要说什么?说实话我还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呢!我恍恍惚惚的眨了眨眼睛,“我要说……这个……今天的演讲好文艺呀……”
白舒于无语的看着我,“如果你说要说这个的话,我想我得走了。”
“白舒于!”
我叫住了正准备走的白舒于。
他回过头反问一句:“还有什么事?”
我说:“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白舒于垂下眼帘,“那是你的隐私,你有公布和不公布的自由。”
“但是你……”
“我在你心里和别人也没有不同,这很正常。”
我咬了咬下嘴唇,“不是这样的!”
他转过身认真的看着我:“那是怎么样的?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你不是有一个很优秀的另一半了吗?”
“你不同的!”
“我有什么不同?”白舒于的眼神中似乎有一些期待,我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你会请我吃东西!他不会的!”
他狠狠的忍住了自己脸上将要骤变的表情,然后咬牙切齿的说:“原来我就这点功能,好吧,我知道了。”
说完,他就不想再和我说话,再次转身欲走。
我对着白舒于的背影说:“你和宁灵在我心中都是不同的!你们都是我最真实的朋友!没有人比得过你们!”
白舒于停住了,但没有转过身子,直接背对着我说:“朋友可以有很多的,你知道,我不是要把你当朋友。”
“可是我的朋友很少!你们都是很特别的存在!”
此时宁灵梨花带泪的掏出自己的手绢,一边流泪一边抹,然后动情的说:“这真是太感人了!没想到我在南南心中这么重要!”
小姐,现在我告白的对象不是你,不要抢戏好吗?
我清了清嗓子再对白舒于说:“总之,我把你当真朋友,也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意。”
他顿了一会才说:“如果我不需要呢?”
我一时间没有回应,想象着前面那个人的表情,然后认真的说:“如果你不需要,我也不会强求,我以为,这份心意对你来说是开心,而不是负担。”
白舒于没有回答我,然后径直走了,我心中一黯,结果听见前方又传来了声音:“那我就先接受你这个看起来还不错的朋友吧,我有事,先走了。”
我脸上顿时笑得如开出一朵大红花,我大声回应了声:“哦!”
宁灵拍了拍顾自兴奋的我,然后感动的说:“南南!我从来不知道你对我这么好的!”
我淡定的放下了宁灵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我只是在渲染伤情,其实没那么夸张的。”
宁灵一双秋水盈盈的双瞳立马变成了地狱里的两团火花,“林忆南!你不要达到目的就不认账了!”
我打了个哈欠然后自己往出口走去,“今天没睡饱呀,还是先回去补个觉吧。”
在我的身后方突然传来了一声怒吼:“林忆南!~”
我趁着宁灵咆哮的瞬间立马从包里掏出两个耳塞,没想到我想在车里睡觉而准备的耳塞提前派上用场了。
等到宁灵追上来,我就看见她嘴巴一张一合,十分有动感,啧啧啧,这耳塞效果不错,以后可以大行投资~
直到我回到家,我还伸着懒腰准备直接洗澡睡觉了,结果我看见成华宁早早就坐在沙发上等我了。
有蹊跷!成华宁居然没看报纸,手里还有一叠我十分熟悉的纸张!
我左思右想,然后如惊雷轰地,天啊!我竟然忘记看卡森的年度报告了!
OMG!成华宁现在拿的就是我今天早上在他书桌上找到的卡森文件呀!我可是一页都没有看完啊!完了完了,这会子他肯定要问我看还是没看,我是说“看”呢?还是说“没看”呢?老天爷赶紧给我一个决定呀!
成华宁瞥了一眼呆在门口的我,然后轻轻吐了一句,“过来。”
我就过去了……
我站在成华宁面前,然后用眼睛使劲瞟那堆文件,没准现在还能多记几个!不对!为什么我跟学生面对老师检查作业一个德行呀!?我应该镇定点才是呀!
“看完没?”
“看……看了一点点……”
我很镇定,我很镇定……女乃女乃的!谁告诉我自我催眠很有用来着!老娘要搬块大石头砸了他的门面!
“一点点是多少?”
“一点点就是……一页……”,成华宁这时抬起眼睛盯了我一眼,然后我又哆哆嗦嗦的补了一句,“中的一小段……”
成沪宁深重的呼出了一口气,仿佛在压抑他要爆发的脾气,他顺好气息之后,强行用和平语气和我说:“你一整天都没看完这二十页纸吗?”
我默然的点了点头。
成华宁又被我气倒在沙发上,他有些生气的问我,“那你一整天都干了什么?!”
“我?!”我呆呆的反问了一个字,然后又继续说:“去领奖了……”
“你去领那个奖干嘛?!你要多少我可以送你多少,你有必要亲自去吗?找个人代领不就得了吗?!这东西我半个小时都可以分析完了!你居然一天都没看完!这像话吗?!”
面对成华宁的责问,我生气的回了句:“我也有自己的事呀!”
成华宁无语的闭上了眼睛,然后睁开对我说:“股东大会后天就开始,你给我说,你还没看完这最基本的资料,到时候你想怎么在大会上赢瑞安呀?我告诉你,就算你是商业精英都没有百分之百的可能赢得了这一场战役,现在你居然连最基本的觉悟都没有!你打算把你家最后一点股份权都送给别人控制吗?!”
我一时无语凝噎,死命的咬住牙齿撇开了头。
成华宁收住了自己的火气,然后对我说:“现在就看!”
我“噔”的一下子站起来,“不看了!我看这个有什么用呀?!反正最后公司的决定权还是你的,你只是在乎支持你的人多人少而已!我又没有利益可图!你以前看我看得紧呀,生怕我怕卡森怎么样了!可我从来就没有这样的能力,林氏早就是你的了!这下子你把我家毁掉了,你就放过我,我不想再给一个害得我家破人亡的人做事!我要真做了,还真是认贼作父!”
说完,我就一股风的上楼了。
我扑到床上,抱住枕头气鼓鼓的蹂躏着,“气死我了!”
床头柜里有一把剪刀,我掏了出来,对着枕头就“咔嚓咔嚓”几下,房间里瞬间漫天棉絮纷飞,我的妈呀!呛死我了!我死命的咳嗽着,差点就要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了。
房间门此时却不合时宜的开了,成华宁皱着眉头看着漫天飞舞的不明白色物。
我看着这位“不速之客”又将头埋进了棉被里,把自己牢牢裹在大被子里捂住耳朵。
“出来。”
外面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到了隔音效果并不好的棉被里。
我又捂紧了耳朵,死不吭声。
“出不出来?”
我没忍住,又顶了个:“我就是不出来!”
结果人家二话没说,抓起棉被就是一抖,“啊~”我的尖叫声还弥散在房间各处,我的身体已经埋在了羊毛地毯里了。
额……
我扶住摔伤的腰,艰难的从地上攀爬到了床上,两只手往床上一搭,看着床对面依旧镇定冷眼看我的男人,不由得恼羞成怒就大骂出口:“你有没有教养呀?!看见有人在床上还把她甩到地上去!你不懂得绅士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吗?!还是要我教你呀!”
成华宁对与我的滔滔大骂十分不感冒,直接两个字,“起来。”
我次奥!要不要这么装酷!我也会呀!我身体一摊就躺在地毯上了,你让我起来我就是不起来。
但是人家早就模准了对付我的办法,几个小步子就走到我脑袋上方,我眨了眨眼睛看着天上那个方向错倒的脸,然后突然不见了,我的身体就被人一把扛了起来,我杀猪似的大喊,“救命呀,救命呀!要杀人啦!~”
我的小腿也不老实的不断踢着,但我发现,貌似踢不到某个人呀……某个人也很干脆的回了我一句:“你再不闭嘴,我就把你丢下去。”
于是,我乖乖的闭上了嘴……要知道成华宁是说到做到的……
结果,成华宁就把我扛到了他的书房。
我被他随手一扔,就给丢到了地上。丫的!这货懂不懂怜香惜玉呀!我的都要摔紫了!
我在地上默默诅咒某人,那人倒是轻轻松松的跑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又下命令说:“旁边有一个椅子,自己拿着坐过来。”
我又默默的站起来,去拿椅子去了……
成华宁手里看的还是他给我的那份文件,我眼睛瞥了瞥,一点兴趣都没有。
成华宁知道我不是个老实的人,直接抓着我的手强制我靠近他手里的文件,我不爽的接了过来,然后一看,是去年卡森整个集团盈利的总金额,我算了一下这一长串乱七八糟的数字,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八个,九个……“女乃女乃的!怎么这么多呀!我不数了!”
我生气的把文件又给丢到桌子上,结果我在成华宁的强烈眼神下,又默默的拿了回来……
“你看看,这里有卡森的几个大项目,包括高级酒店、连锁百货、商业地产、影视旅游、总的来说,卡森整个集团就在这几个部分里面了,虽然看起来几个项目很清楚,但其实整个利益收入十分复杂,这几年又连续并购了几个大企业,包括欧洲的和美国本土的几个企业,整个集团其实有打入国际市场的计划,从并购中看得出来。”
成华宁在很耐心的给我解释,我这个不学经济的也懂了一些,但是看着文件下面一大串的数字表格,我的心又凉了,好险当年我学的是艺术……
“下面的表格是近三个月卡森的收入收入和支出,你可以看到,卡森最近对教育项目有了新的支出,而在影视方面的收入有所亏损,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成华宁突然甩出一个问题,我顿时就懵了,然后又反问了回去:“是……是什么?……”
成华宁又被我噎到无语,然后他继续解释道:“暨东那一块,你应该也挺熟的,”说到这,成华宁的口气明显有点重,貌似在强调,我默默的转开了自己和他碰撞在一起的视线……他继续说,“最近加大了对影视的投资,还有瑞安新在中国设立的分公司,也是主打影视的,所以这一年来,卡森在影视这一块市场份额被抢占,盈利不足,甚至有的项目出现了亏损。”
我默默在心里感慨,在商场上果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呀……
成华宁又一把把我拉了过来,“你在想什么呀,认真看。”
我“哦”了一声,继续盯着那些文件。
“股东大会上会对年度的财务做一些报道,你到时候念我给你的东西就行了,明天给我背熟了,不许出差错!”
我又“哦”了一声。
“再就是剩下的这些总汇,里面还有一些,我给你解释一下,包括现在企业现行的制度,你恐怕还不懂。”
我叹了一口气。
成华宁又把目光放在我身上,“怎么?不愿意看吗?”
“愿意……”然后我在心里面说了声才怪。
成华宁却没有把目光从我身上转开,我模了模自己的脸,“怎……怎么了?”
他拿手指往我脸上一噌,我看见了他手指上的细粉,他嫌弃的看着我,“你今天是倒了多少在墙灰在脸上呀?难看死了,赶紧给我去洗了,我看着都不舒服。”
没想到我脸上的粉还要被成华宁嫌弃……尼玛,你身边这样的妖怪不是多的是吗?你怎么不说罗月呀?!光只会说我!
我不满也没办法,只好起身跑到厕所卸妆。
等我卸完妆,成华宁却靠在椅子上沉沉的睡着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然后轻轻的关上了门,他今天很累吗?我看着他安详的脸静静的靠在躺椅上,忽然忘记了他是谁,现在的他安详静好,就只是人世间里一个面容姣好的小伙子,此时一点也看不出他的年纪和沧桑。原来他的岁月是刻在眼睛里的,看不见眼睛了,也就看不到他的岁月埋在他身体里面的沉淀。
我突然想到他经常早出晚归,回来还要修理我,估计也不是那么舒服的吧,这就是当富人的代价么?
我走近他,他却突然惊醒了,睡眠竟然这么浅,是有多没安全感呀?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对着我淡淡说:“好了呀,怎么去那么久!”
“因为妆太厚了……”
他对我的理由无声的赞成了,尼玛,那个白眼是怎么回事?
“还不过来。”
我委委屈屈的“哦”了一声,就奔着他去了。
跑到书桌边上,我没着急坐下,而是站着看了一会墙上一副很奇怪的油画,结果我的手被某人强行一拉,整个人就坐到某人大腿上去了。
“你看什么呀?”
我几乎零距离对着成华宁那张脸,对于这种亲密无间的距离,我还真是无法习惯,于是我小心的拉开了点距离,然而这么细微的动作也被某人发现了,他揽住我的腰就突然吻了上来。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我也懵了,眼睛睁得老大,人家却吻的很仔细,很温柔。
好吧,反正我挣扎肯定没用,让你吻吧。
他的大手在我的背后抚模着,怪让我觉得痒的,结果我没忍住,在人家吻得极其认真的时候,“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
“啊哈哈哈哈~痒痒痒啊~”
成华宁对于我不尊重他的行为十分不满,又抓着我的脸干脆推倒桌子上忘情的开始吻。我差点就要被他给憋死了。
直到我真的将要窒息而亡,他才松了口,我对着充裕的空气大口的呼吸着,一阵月复诽,要不要这么玩命呀?
人家却比我淡定得多,就站在一旁看着我,然后又淡定的说:“继续看文件。”
我擦!我还以为他忘了这事了呢!记性那么好干嘛!
结果,被占了便宜的我,也只能乖乖的干着苦命活,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背书了好不好?!为什么还要让我回忆这么痛苦的事呀~真是苦逼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