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水桶,背影一定笔直,因为我妈曾说过:一定要把笔直的背影留给别人。
在此时,我想我更是如此。
从后门一进大厅,就听到大厅中央一阵“啧啧”声。抬头看去,只见那个墨绿袍子的男人一边拿着酒壶对饮,一边充满好奇的看着我。呵呵,这大清早的就喝酒,果真不是常人。这样的人,估计寿命也不会太长,酒精肝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是能离他多远,就走多远的比较好。
我没有说话,依旧迈步。不经意掸眼望去,发现这男子的手上竟然有被锐器划伤的痕迹,而且是新伤。时间上判断,最起码是一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他不是一直在这里吗?
“如果不是听过你的曲,我还真以为你是个哑巴。”那个男子依旧在喝着酒,这架势颇像自言自语。
我提着水桶,也自言自语般的回:“如果不是昨晚唱曲见过你,我还真以为你是大清早躲这里的刺客。”
“哦?”这人放下酒壶。我从桃花口袋里模出一支伤口愈合膏扔给他,也算他今天走运!不然这大清早的带着伤口出门,很容易得破伤风。
“你可知我这是何物所伤?”他嘲讽般的笑笑。
我不以为然的笑笑:“这个我就不知了,我只知道应该是锐器所伤,时辰大约在一两个小时前。”
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的惊讶,随即就恢复现状。但是还是被本夫人这眼睛给扑捉了下来,要知道我在21世纪那画画可不是白练的。
他拿起药膏看了看,又放鼻子跟前嗅了嗅,然后就笑了笑扔了回来。“姑娘好眼力!这药膏也的确能医治,不过,这药膏姑娘定会另有用处。”他模起了桌上的酒壶,这次倒不忘吃了几个花生米。我也懒得再说什么,默不吱声滇起水桶向前迈步。
“真是稀奇。小姐大清早滇水,丫头在床榻上酣睡。不过也好。”他又在自言自语,话依然是被酒打断而说了一半。不过这话里,又好像隐藏了些什么。
想给桃花一个惊吓,你想啊,她若是见她家小姐提着一满桶的水,能不被吓着吗?哈哈。我轻轻的走向房间门口:“桃花,起床啦!”门竟是虚掩着,我明明记得出门的时候,把门关的很严实。很强烈的一股不安,涌了上来。
推开门,桃花不在。我放眼看去,房间里没有一丝紊乱。一切都似乎是在向我证明桃花是自己醒来走出门去的。我松口气,开始洗脸。十几分钟过去了,桃花竟然还没有回来。她去哪里了?难不成是便秘……
走到窗台前,我终于发现了狐狸尾巴,再狡猾的坏人也会遗留蛛丝马迹。瞧,窗台边上挂着一丁点的衣服纤维,黑色的。这说明了什么呢,说明这个房间进来了人,而且这个人把桃花掳走了,这人躲过了所有人的眼睛。真是阴险,还制造出了桃花自己离开的假象。
我走下楼,放眼看向大厅里那个穿墨绿色袍子的男人。他不是劫匪,衣服颜色和质地不对。当然也不排除,他换过衣服。如果劫匪是他,那动机是什么?我模着脑袋,笑了,劫匪不是他。倘若是他,恐怕也不会坐在这里喝酒。
他举着酒壶,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向他发问……
我走了过去,没错,这事情他定知内幕。“倾城姑娘,有事情吗?”他放下了酒壶,一副知道我要找他的样子。
“我丫头失踪了,劫匪是个穿黑色衣服的人。你同他交过手,说吧。”我捏起桌上的花生米,放进嘴里。这古代的花生米,果真是甜。又没有烘焙炉之类的东西,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个烘焙手段做出来的烘焙花生。
他此时严肃的看着我:“为什么这么讲,难道你不认为会是我吗?”
我摇摇头,把那几丝的衣服纤维放桌子上:“窗台上发现的。况且,我相信不是你。”
他喝了一大口的酒,心情极好的样子:“哈哈,从小到大,你还是第一个相信我的人。”他用竹筷夹起花生米,继续说:“放心,他不会对你丫头怎么样。因为他的目标,应该是你。”
听他这么讲,我暗骂:TMD,是小凤!那个说肚子疼的丫头,是回去报信。早知道就该一脚把她踹地上。
“我知道是谁指使的他。桃花很快就会回来了。”我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淡淡的讲。
一叠的花生米,很快被他吃光了。他抬起头平静的说:“我已经派人去寻了,放心吧,这个黑衣男人跑不了。”
我笑了:“告诉你的人,不必寻了。这事情,我自己处理就好。倾城在此谢谢公子好意。”
他不语,只是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有那么些怒意。我也顾不得这个人为什么生气了,反正此人给我的感觉就是阴晴不定。
小凤,你给老娘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爱晒太阳的雪,傻傻的偶尔笨笨的雪。雪每天都在抽时间连载,小说是越写越精彩了吧。在这么浮躁的社会里,能坚持自己梦想的人也一定不只有雪雪一个人。所以,所有有梦想的朋友们一起努力吧!我依然是——爱晒太阳的雪,一个简简单单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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