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李煜《乌夜啼》
我有些不悦的看向他,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身后还站着几个人。有西林觉罗的哥哥,有和硕贝勒。我恍然大悟,刚刚是他故意激怒我的,分明就是要我落进他的陷阱里,这只“狐狸”——够狠!刚刚他那几句话,分明就是诡辩论。
我拿头枕打他,但是不代表我会拿箭射西林觉罗,也不能代表西林觉罗可以拿箭射我。他这是既要帮西林罗觉洗清罪名,又要给我背上一个大黑锅。TMD,你当本夫人好欺负啊,难道你以为本夫人就只会笑?
“公子好口才,可惜,公子所言只是诡辩而已。其一,倾城用头枕扔公子,不代表倾城会拿头枕扔她,更不能代表倾城会射箭于她。其二,我用头枕扔公子,头枕不具备伤人性质,而她射箭于我却是要置我于死地,此事不能同一而论。其三,倾城连夜从悬空寺赶过来,当时已经过于疲惫,再加与十二皇子谈话,根本无暇顾及那支箭。因此,您所说的苦肉计更是谈不上。”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讲。
和硕贝勒听我这么讲,和硕贝勒点点头:“倾城说的有道理。十四弟,你这人就是太多疑。”
西林罗觉的哥哥,冷嘲热讽的说道:“小丫头,也就15岁的样子,倒是心思挺不简单的。也不知道这阿济格是怎么被迷了心窍,竟然大婚之日把我小妹扔半路上。啧啧,不愧是一醉楼里的红牌,我那单纯的小妹如何比得过。”
我有些的乏了,此时硬撑着身体不倒下,同他们说话很累。我忽然很想回家,回我21世纪的家,回我那个一穷二白但是有大大落地窗的家。我真的是倦了,是是非非的,任人随手一指就是一个结局。
在一醉楼,我小小心心;在十二皇子府,我小小心心。可是我这么小小心心的结果是什么呀,是什么呀。我说过我不是仙人球,我没有刺,我不尖锐,我不刻薄。可是,这就是被人欺负的理由吗?倘若这样,我宁肯身上插满着刺。至少自己痛苦的时候,别人更受伤。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会想起家,我此时格外的想我21世纪的家。我想蜷缩在家里橘黄色的沙发上,慵懒的眯着眼睛,听着王菲的歌;我想站在家里大大的落地窗前,睁着大大的眼睛,喝着新煮的牛;我想躺在家里洁白的浴缸里,淋着温暖的水,唱着美美的歌;我想在家里冰蓝色的厨房里做饭,做着钟浩天爱吃登醋鱼……
我还在忧伤的徘徊,完全忽视——和硕贝勒口中的十四弟是谁。
“想不到姑娘的内心还真是强大。我就不明白了,是姑娘脸皮比较厚还是姑娘一直就这么自我感觉良好。”十四皇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的厌恶。
看到这丝的厌恶,我微笑着:“这个,不重要。本来这个问题,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
“哼,果真是脸皮比较厚。”西林觉罗的哥哥高兴的附和着十四皇子。
和硕贝勒拉下脸来:“生生死死生生的,我们一次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她反复经历着。你们别太过分了,小心到时候我六亲不认。”
“呦,你该不是也看上她了吧?”西林觉罗的哥哥嚷嚷着。
“放肆!怎么说话呢?”和硕贝勒一脸被惹到的样子。呵呵,他哪里会看上我啊,只是他这人比较正直公正,听不得别人半句讲不通的话。
“哈哈,瞧你这句话说的。五哥是不会看上她的,五哥什么眼光和品味啊。”十四皇子笑着拍着西林觉罗的哥哥。
我满脸的黑线,我很差吗?难道我很没品味吗?
和硕贝勒摇着脑袋:“事情已经大致明白了,我们赶紧走吧,别误了看阿济格拜堂。”
“好好好。”十四皇子嘴里说着话,可是身子并没有挪步。
“我给你脸上划到疤,让你勾引我十二哥。”十四皇子拿着明晃晃的刀子,走了过来。
我干脆闭上了眼睛,既然明知躲不过,倒不如索性爽快的挨一刀。以我现在的情况,哪能躲得了,这箭虽然射的不深,但是毕竟是箭插到肉里去的,稍微动弹下伤口就开始疼。别说让我跑……
“斯斯!”一阵马叫声,我睁开眼就看到这十四皇子——四脚朝天的在地上躺着呢。我那偷来骑的枣红色马,正威风凛凛的瞅着我。我忍不住的模模它的鬃毛,我还真有些的想它呢。
“找死!”十四皇子,从地上爬起来,拿着刀子捅向马脖子。
我恐慌的瞪着眼睛,只希望这匹马能长着翅膀飞起来。“砰!”刀子应声而落,我惊讶的瞅着门口,是阿济格来了,阿济格的一枚石子正中十四皇子的手腕。
“十四弟,你休得胡闹。”阿济格有些气愤的瞧着十四皇子。
我这才想起这茬——十四皇子,不就是多尔衮吗?
我之前无比辛苦的查阅他的资料,无比期待的穿越到清朝找他,现在才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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