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哗是寂寞的另一种写照。
一样奠空,一样黑的夜幕,不一样的人。
钟浩天,你在哪。我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钟浩天,斐然在古代。我端起第二杯酒,一口喝下。
钟浩天,斐然想回21世纪。我端起第三杯酒,昂头咽下。
三杯酒下肚,泪眼朦胧。
晃着脑袋,努力要自己变的正常一些。台子上锣鼓喧哗,看着一群人在那里咿呀哇啦的舞动着唱,忽然有种21世纪K歌的感觉。脑袋一热,我搬着椅子“腾”的一下冲上了台。
冲上台子就冲上台子吧,但为什么还搬着椅子呢?酒,真不是好东西。
台子上的戏子原本还在好奇的打量我,但不多时,就被我疯癫的状态吓的一哄而散。因为,本人正转着圈的找点歌台。开始是喃喃自语:“咦,哪里去了?”后来,直接抓着人家唱戏的衣领吼:“谁把麦藏起来了!”
台下的福晋全傻了眼:这十四家的福晋,不是疯了吧?
我甩着脑袋,大声吼着刘欢老师的歌:“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嘿嘿嘿嘿参北斗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唱到动情处,我凤眸一挑,披风扔在了地上,整个人就这么站在了椅子上。
一首歌被我诠释的澎湃,可惜这么一首澎湃的歌她们都没心欣赏。台子下的九福晋不停的低语:“生死之交,一碗酒。”似是想到什么往事,心思神游。八福晋皱着眉心,问道:“九州是个什么地方?”几个福晋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没听过。十一福晋拉紧了披风,压低声音:“瞧着,怪吓人的。”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吼歌的,而且这是一个女人在吼,完全不顾形象的吼,分明就是一个吃错药的人。
此时的多尔衮,正在不远处,瞧着这个身形单薄的人,站在椅子上耍酒疯。他只是静静的瞅着、看着,任由她在那唱戏胆子上吼着澎湃的歌。他温和地看向她,俊眸中却是划过一丝歉疚。她一颦一笑皆成画,只是风有些的大了。
多尔衮犹豫着要不要给她捡起披风,要不要给她披上……
她唱着唱着,泪水突然的淆然而下。多尔衮的心,也随之狠狠地揪在一起。如果那天的场景重新再来一次,他一定毫不犹豫的冲上前抱走她,如是那般,刺客劫持的就不会是她。她也不会这般的不开心,让人瞧了雄。
多尔衮的眉目紧锁,微微眯了眸子。这女人真不让人省心,这还受着伤,又是喝酒又是吹风。他情不自禁掸步走去,想着去给她披上披风,想着去给她擦掉眼泪。
她似是瞧见了他,她没有看花、看树、看鞋子,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用手指着他问:“咦?”倾城眨巴眨巴眼睛,拍拍生了锈似的脑袋。这是多尔衮还是钟浩天?她吐吐舌头,又开始喃喃自语:“眼花了。”
多尔衮俊眉轻挑:自己的这个福晋,只要沾酒,就变的格外不正常。多尔衮不想笑,但是瞧着她那副好笑的样子,还是忍俊不禁。
坐台下的这些福晋,一个个都是已经被她整懵了,一个个都是副被雷劈了的样子。这时瞧着了多尔衮,一个个暗暗的松口气,巴不得多尔衮赶紧把她领回去,她们脆弱的心脏真受不了,什么簪子不簪子的事早忘云霄上去了!以至于十三福晋见了多尔衮,美眸微微一动,说了句:阿弥陀佛。
多尔衮想着佯装生气,斥责她几句。可定睛一瞧,她眨巴眨巴眼睛,满脸的泪水。多尔衮的心,突然间酸酸帝。面上扬起轻柔的笑,捡起地上的披风,嘴唇动了动:“小心着凉。”
她此时安静得让人雄,就只是瞧着他、瞧着他、瞧着他,任由他给她披上厚实的披风。她似是喃喃自语:“钟浩天,你真的来找我了。”
这个女人!多尔衮一把将她扯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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