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振南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下巴大张全然不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悫鹉琻晓一旁的润生默默的扶起自己的下巴,抖了抖碎了鸡皮疙瘩躲一边去了。
还是媒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八面玲珑,呵呵的笑了几声,说道:“郡主还真是热情啊。看来两位的感情毋庸置疑啊。”
原来方才柳桃色饿狼扑食似得扑向顾谦之的时候,顾谦之一个没站稳就被扑倒摔倒了地上,好巧不巧的又一次嘴巴磕在了一起。当然,顾谦之绝对不会承认这次他是故意的,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可以让这幅场景重现的。
坊间早就传闻郡主与太傅有染,那么就借着媒婆的口,让这个传闻来的更猛烈些吧。顾谦之如是想到,却断断没有将这个表达出来的意思。反而是赶忙拉起了柳桃色,状似惶恐的说道:“国公大人,这只是个意外,您千万不要多想。”
柳振南脸色铁青,甩袖半转身子,老半天没说话。柳桃色自知闯祸,低垂着脑袋,连耳朵上都泛红了,没敢说话。顾谦之倒是老神在在的,含笑看着柳振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娘呢?”柳振南缓缓的开口,话语内怎么听怎么觉得沉痛。
顾谦之听后本该是高兴的,可听到爹娘的时候眸子有些暗淡,喉咙几动却似是有鲠在喉,没说出话来。润生看自家少爷模样,只能干着急却不能逾矩上前替他说。
须臾,顾谦之恢复了面上的笑容,说道:“家父家母已仙逝,谦之,唯有一个师傅在。”
柳振南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个答复,看顾谦之眼底的恸意,叹了口气拍了拍肩膀说道:“往后便帮我当爹爹吧。”
顾谦之何等聪明之人,马上听出了柳振南话里的意思,一副大喜过望的表情,激动的言道:“多谢国……”在柳振南眼底的怪罪之下马上改口言道:“多谢爹爹。”
“什么神展开?”柳桃色目瞪口呆。
媒婆咬着手帕泪眼婆娑,抽噎着说道:“好感人。如此感人肺腑,我以往前所未见。”
真的不是匪夷所思荒谬绝伦吗?润生抱着柱子生无可恋的月复诽。
“我已写信请师傅上京一趟,到时再来国公府邸纳吉。”顾谦之继续说道。
柳振南点了点头,大手一挥示意小厮将聘礼收下,然后满意的说道:“有你姻亲,倒是甚好。”
“爹爹,不是**吗?”柳桃色只觉得脑袋不够用,不能消化现在的状况,“爹爹,你怎么就这么答应了?”
柳振南虎着老脸喝道:“你二人都有了肌肤之亲,为父还能再说什么?不是顾谦之,还有谁娶你?”
柳桃色哀怨的瞪了一眼旁边笑的跟狐狸似的顾谦之,不敢说话了。她一向对柳振南充满了敬畏,哪里敢在他跟前生事,跟小媳妇似的跑开了。
“昭阳脾性,往后你得多担待了。”看着离去的柳桃色,柳振南有些唏嘘的言道。
顾谦之点点头应承下来:“今日多有打扰,下官告辞。”
“顾谦之,若你待昭阳不好……”柳振南话不接下去说,只横空做了一个劈刀的动作。
顾谦之自然是懂,笑道:“此生定当不负昭阳。”